第114章
看著白嬌那驚恐的表情,祁蔓眉眼彎彎,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笑得一臉嬌俏:“我的身份,你不配知道。” 目光在白嬌身上游離,脫口而出: “你說我要是扒你這層皮,還會不會恢復完整呢?” 對上祁蔓澄澈的雙眸,白嬌心底恐懼不斷的蔓延擴大,情不自禁的滾動喉嚨,壓下心中的恐懼,佯裝鎮(zhèn)定: “你這樣做可是要遭天譴的!” “天譴?”祁蔓眉毛一挑,面不改色:“區(qū)區(qū)天譴,沒什么好怕的,我偏偏就是要逆天而行?!?/br> 就連末世都被她攪得天翻地覆,更何況一個80年代的小世界。 說著,手里出現(xiàn)了一把精致的小彎刀,陽光折射,寒光一閃,迅速的落刀。 再觸碰到白嬌的那一刻,就好像有什么東西無形之中阻攔著,偏生下不了手。 白嬌的心早已被嚇得提到嗓子眼,如今四肢都被這一頭畜生給鉗制住,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和砧板上的魚rou毫無差別。 看著祁蔓好像冥冥之中被阻攔著,白嬌越發(fā)肯定她就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女,也就是說是小說里的主角一樣的存在。 有了這一層buff的加持,心中的恐懼頓時一哄而散,反而還不要命的挑釁起了祁蔓: “呵,能力再高超又怎樣?我有人護著,你沒有。” 白嬌那張惡臭的嘴臉倒映在瞳孔中,祁蔓嘴角微抽,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另一只手輕輕拂過彎刀刀鋒。 “你以為有天道護你,我就拿你沒辦法嗎?” “叁叁。” 祁蔓用精神力和叁叁溝通。 【宿主,您想做就做,萬事都有叁叁呢,叁叁都會護您周全?!?/br> 隨著系統(tǒng)話音剛落,無形中的那股阻攔消失。 祁蔓笑意盈盈的將彎刀貼在了白嬌的臉龐上。 白嬌臉色陡然一變,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這…… “有天道護你又如何?我要是想,就算是把你宰了,天道那個老逼登也得干著急?!?/br> 冰冰涼涼的觸感貼著肌膚,寒意從腳底而生蔓延至白嬌全身,渾身都止不住的在顫抖著。 幾十年了,白嬌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 彎刀劃破肌膚,血珠從傷口滲透而出,刺骨的痛意,刺激著白嬌的腦神經(jīng),耳邊想請祁蔓既溫柔又駭人的聲音。 “你可知,白小花的死,江逸城的離開,全都是我的手筆,原本想著你是個聰明的,卻沒想到,你也是一個春蟲蟲,蠢而不自知。 原想著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偏偏好了傷疤忘了疼,非要往我身邊湊,那不好意思,這代價你還是得付點的。” 一小塊rou被硬生生的割了下來,痛得白嬌淚水直飆,臉上身上全都被祁蔓割了幾塊小rou。 不僅如此,祁蔓還將白嬌的腳筋手筋悉數(shù)挑斷。 濃郁的鮮血味不斷的刺激著祁蔓,讓其越發(fā)的瘋狂,眼中的嗜血愈發(fā)的濃重。 若不是還有理智,祁蔓真想將她的rou一片片的片下來。 既然是天道的氣運之子,這rou恐怕和常人的不一樣吧。 巨大的痛意痛得白嬌直冒冷汗,偏偏死咬牙關,硬是不發(fā)出半分聲響。 就算是被折磨,也得有骨氣。 余光看著祁蔓那癲狂的神色,只覺得心底一片寒涼。 眼前的人雖然看似目光澄澈,但身上的殺氣在這一刻卻極重,如同來自地獄索命的惡鬼一般,令人心驚膽戰(zhàn)。 祁蔓把割下來的rou塞進了頭狼的嘴里,笑的一臉甜美:“這可是好東西,說不定吃了,還會有一些特殊功效呢?!?/br> 頭狼將rou吞進肚中,看向白嬌如同看獵物一般,眼神尤為興奮,甚至伸出舌頭在她的臉上舔了一下。 臉上剛被割了一點rou,現(xiàn)在又被舌頭舔抵,白嬌臉色再度變得扭曲。 痛! 好痛! 上輩子,受過最重的罰,就是被十幾顆子彈打成了篩子,生死攸關之際,都硬生生的挺了過來。 但如今,卻因為祁蔓精神和身體上的折磨,讓她瀕臨崩潰。 異世游魂,恐怕沒有二次魂穿,所以白嬌硬生生的咬著牙,堅持著。 只有活下來才有機會報仇,將祁蔓碎尸萬段。 心里怨恨,白嬌就越堅持。 看著白嬌一副木然的模樣,祁蔓嘴一瞥,只覺得沒趣,站起身來,從空間里掏出一張手帕,擦拭著彎刀上的血漬,看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白嬌,居高臨下的說道: “我等著你,可不要和白小花一樣,給了機會不中用,死在這深山老林之中?!?/br> 貓捉老鼠的游戲,得慢慢玩才有意思。 畢竟擺爛的生活很是乏味,多點樂趣也未嘗不可。 祁蔓起身往山下走,頭狼也隨之離開,只留下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白嬌。 第98章 白寡婦的遭遇 看著綠樹成蔭的天空,白嬌面色扭曲,竭盡全力大聲咆哮: “祁蔓,我這輩子,和你勢不兩立!” 咳咳咳—— 說完,又發(fā)出劇烈的咳嗽聲。 一聲吶喊,驚飛了樹上的鳥兒,血腥味彌漫,可能有氣運加身的緣故,并未引來猛獸。 反而祁蔓這邊,傷了氣運之女,引得天道動怒。 晴空萬里的天空,頓時烏云密布,黑云中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