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段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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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屋里,馬福全在掌勺,來喜在燒火,楊瑾瑜在飯?zhí)门阒蹈缸娱e話家常,梅香在邊上侍候著端茶倒水。 飯桌下生著火盆,果果趴在邊上閉目養(yǎng)著神,霍錦成看見果果,想起阿蠻千叮萬囑,讓他一定要代她去看下秋哥和毛球,讓它倆別忘了自己。 他問過梅香,得知毛球跟著大寶在東屋,秋哥在馬廄邊上自己的窩里,便起身打算先去看秋哥。他出來碰上簡寧從東屋過來,兩人說著話一塊朝灶屋走去,進去看到馬福全在掌勺而且動作還蠻嫻熟,他眉一挑:“馬兄竟還下得廚房,真是讓人意想不到?!?/br> 大宴朝的御廚和酒樓里的廚子多為男子,但尋常人家男子下廚的幾乎沒有,別說他驚訝,丁有田進來時看到也是愣了一下。他還以為整個丁家村下廚做飯的男子只他一人。 丁有田會做飯,只是僅限于能做熟,能吃的程度。 簡寧是知道馬福全會做飯的,不然她也不能丟下鍋鏟跑了,這會她上前換下馬福全,讓他們幾個都去飯?zhí)门闾嫡f話,霍錦成道:“我去看下秋哥,我答應(yīng)蠻兒的。” “霍兄。”丁有田叫住他,“我大閨女沒有別的話帶給我們嗎?” 霍錦成一頭黑線。 斜目看他眼,沒好氣地哼了聲,拂袖往馬廄那邊去了。 飯菜做好,擺上飯,簡寧回到灶屋拿上食盒,準(zhǔn)備先給劉瞎子把飯菜送過去,結(jié)果丁有田過來了。 “我去送,我還有話跟師父他老人家說?!?/br> “行,路上當(dāng)心點,別把湯給灑了?!?/br> “曉得。” 丁有田到劉瞎子家時劉瞎子剛進屋沒一會,炭火都還沒燃起來,他放下食盒,把飯菜一樣樣端出來擺好,隨后把炭盆端去一旁,拿個竹筒把火吹旺再又端到他腳邊。 “師父,這眼瞅著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你老回來了直接去我那兒豈不更好,徒兒也不用日日跑這一趟?!?/br> 劉瞎子往杯里倒著酒,聞言抬目瞥他眼,“跑這一趟能累死你?” “徒兒是怕你吃不上熱乎飯,你直接上我那……”丁有田頓會,忽道:“師父,你該不會是認(rèn)得太傅,不愿跟他打照面吧?” “切!”劉瞎子輕嗤一聲,先咪口酒,暖了暖身子,才不慌不忙地道:“我倒想認(rèn)識他,我一鄉(xiāng)下老兒能結(jié)識太傅大人,實乃三生有幸,關(guān)鍵人家想不想認(rèn)得我,你當(dāng)你師父是個香餑餑呢?!?/br> 丁有田覺得他說得在理,點點頭,道:“那倒也是?!?/br> “也是什么?”劉瞎子酒杯一頓,“滾!” 好好兒的莫名挨呲,丁有田覺得他師父這脾氣是越來越怪,走幾步,他想起另一樁事,又打了回轉(zhuǎn)。 “師父,架上那些霧山怪誕你都拿去書肆了?” “不能拿?”劉瞎子挾了一筷子菜送進嘴里,嚼巴幾下,咽下肚后,抬眼看向他道:“我老瞎子寫的,想拿便拿了?!?/br> “這要是傳抄的人多了,萬一落到有心人手里,不定惹出什么禍?zhǔn)聛?。?/br> “怕啥?我老瞎子孤家寡人一個,縱使有那一天,大不了是個死!便是死了,只要我老瞎子的書還在這世上流傳,也算沒白活一世?!?/br> 丁有田聽得渾身一熱,他擲地有聲地道:“你還有徒兒,哪里是什么孤家寡人,真要有那一日,徒兒拼盡全身力氣也會保住師父,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師父,誰也不行!” 他說罷,轉(zhuǎn)身走了。 劉瞎子端著酒杯愣怔半晌,沒喝,放下了。隔會,端起,放到唇邊,終還是又放下了…… 丁有田回去,飯桌上沒看到簡寧和大寶他們,簡寧帶著大寶幾個在東屋用飯,飯?zhí)弥灰粡堊雷?,坐不下這許多人。簡寧本想讓大寶跟著太傅他們一桌吃飯,他是男孩子,又愛讀書,將來肯定是要走仕途的,多聽他們談話對他沒壞處。 不過她轉(zhuǎn)念想到,孩子還是不要區(qū)別對待的好,這才把大寶也叫了過來。 馬小麥哥仨吃過飯早早又來聽故事了,楊瑾瑜記掛著普仁堂里的事務(wù),他跟著霍錦成出去大半個月了,便先告辭回去了?;翦\成和太傅聽簡寧講完一集三國才走。 臨走前,霍錦成把梅香留下了,他聽他父親說了,鎮(zhèn)上房屋只三間臥室,梅香去了沒地兒睡,便將她留了下來。 梅香自然歡喜不過,僅隔一天,她敏感地察覺丁有田和簡寧之間好像跟過去不大一樣了,不僅她有這種感覺,霍錦成也有。 他也說不上哪里不一樣,但就是感覺這對夫妻和過去不同了。 回去的路上,太傅忽問霍錦成,“你還記得平南王家的丫頭長啥樣兒不?” 霍錦成愣了下,繼而道:“父親是問的段家大小姐么?” 太傅捋須,“嗯”了聲。 “怎么好端端問起她來?” “你只說還有無印象?!?/br> 霍錦成想了想,腦子里浮起的卻是二妞三妞的模樣,他頭回跟著爹娘去將軍府做客時,段家大小姐也就二妞三妞現(xiàn)在的歲數(shù)。那天他因惦記著去莊子上看小馬駒出生,不愿去來著,他母親千哄萬哄把他哄去了,路上還告訴他是領(lǐng)他去看他的小媳婦兒,所以他心里有抵觸情緒,根本沒正眼瞅段家小姐。 事隔多年,他委實不記得她生什么模樣,只恍惚感覺和二妞三妞差不多的樣子,性情則像大妞,不愛言語,安安靜靜。 那日,他母親讓他領(lǐng)著段心寧去花園蕩秋千,或許是出于男孩子的捉狹心理,霍錦成故意把秋千蕩得很高,他以為段心寧會和他meimei一樣尖叫或大哭,結(jié)果段心寧咯咯笑起來,還細(xì)聲細(xì)氣喊著讓他再高些。 他覺著無趣,不肯推了,借口要去捉蜻蜒玩兒,說完也不管她樂不樂意自個先撒腿跑了。她跳下秋千想去追他,結(jié)果從秋千上栽了下來,傷著額頭,流了好多血。 他記得,她當(dāng)時捂著額頭還安慰他來著,讓他別怕,她是自己跌倒的,跟他沒關(guān)系。 后來她有沒有供出是他的原因?qū)е滤沟?,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不過他想流了那么多血,額頭只怕會留下疤痕。 “沒什么印象,想不起來?!被翦\成看眼他爹,又道:“她不是被仇家擄走了么,難道有消息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