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關(guān)門數(sh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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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多少?這還用問,自然是越多越好,誰還會嫌錢多咬自個手呢,孟氏巴不得他也能給自己一袋金豆子。 “這多張嘴就多出很多事兒,不是說添副碗筷那么容易的,你們年輕沒經(jīng)過事,不懂。頭一樁,家里原先多少人,每天煮多少飯都是定量的,這猛然多出個人,要煮多少飯就得思量一番,煮多了浪費(fèi),煮少了家里干活的勞力不夠吃,難免生怨氣,鬧得家宅不寧就不好了?!?/br> 孟氏老jian了,她也不直接說給多少,先叨叨一堆麻煩事兒,讓他自個聽了心里好有個譜兒,搭伙吃飯給他們家添了多大的麻煩。 “還得給你準(zhǔn)備蓋的墊的,日后你走了等天晴了還得拆洗,還得晾曬,麻煩事兒多著呢!” 楊五七聽得頭都大了,大聲道:“你老定個數(shù)吧,給多少合適?!?/br> 真不懂事兒,不會自己看著給?孟氏擔(dān)心自己定,萬一定少了就虧大發(fā)了,讓她獅子大開口,她也不知道這口該開多大才不虧。她拿眼去看風(fēng)清子。 風(fēng)清子裝沒瞧見,他師父早先只收了他和南洋子兩個徒弟,后來又收了花信子,他一直覺得師父偏心兩個師弟,無論他做得多好都入不了師父的眼。 他也收了三個徒弟,楊五七是二徒弟,大徒弟小徒弟都留在了雍王府。他偏偏看重大徒弟,在他的觀念里,大徒弟和長子一樣,都該得到倚重。 前番風(fēng)清子奉命來達(dá)州郡尋訪南洋子,他之所以帶二徒弟楊五七來,是因為他大徒弟那會外出替雍王辦事去了。他知道楊五七貪財,在城隍廟時沒少訛人香火錢,但做為師父他也不好太明顯偏袒孟氏,支持孟氏打劫自個徒弟。只得裝聾作啞,且看他這徒兒心里到底有沒有他這師父。 正好借機(jī)檢驗一下。 要有他這師父,拿個幾兩銀子出來也不為過。 兩個都不是省油的,他樂得看個熱鬧。 孟氏見風(fēng)清子不張她,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尋思著老五這袋金豆子多半來路不正,不是個干凈錢兒。不過她可不管這些,她只認(rèn)錢。楊五七即管老五叫師父,只怕兩人合伙替人干了樁見不得光的事兒,沒準(zhǔn)是跟著老五來她家躲災(zāi)的。 這樣的話,錢可不能要少了。 孟氏打定主意后開口了,“好賴你也是我五兒的徒弟,我也不管你多要,這樣的,一月你拿十兩銀子吧。就是拿十兩銀子,回去我且得跟五兒他爹商量呢,他還不定樂意家里多張嘴,唉!” 她還故意嘆口氣,好像多個人多了天大的麻煩一樣。 聽她開出十兩銀子,不說楊五七暗抽口涼氣,心里恨毒她,就是風(fēng)清子和高氏聽了都暗咋舌。 我滴個娘啊,高氏覺得自己從前還是小瞧婆婆孟氏了,這嘴是咋張出來的?十兩銀子??! 她不由瞟了孟氏一眼。 楊五七等了片刻,沒等到風(fēng)清子說話,只得道:“成,你老既然發(fā)了話,我給便是。滿打滿算,我恰好剛剛攢有近十兩銀子,你老真是神算,像是知道我有多少身家似的。” 他心里暗罵孟氏,老不死的!他就算貪財?shù)牧?,跟這老婆子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老東西比他還貪。 臭不要臉的,他恨不能用手中鞭子抽死孟氏。 孟氏這會心里美著呢,沒想到今兒自己出來居然有這么大的收獲,臨進(jìn)村才想起,壞了,忘給老丁頭買煙葉了。 不過沒關(guān)系,明兒再去買是一樣的,她拿回這么多的金銀,老丁頭樂都來不及,哪還會怨她。 果不其然,到家后,老丁頭聽說楊五七給了十兩銀子跟他們家搭伙吃飯,還是一個月的錢,激動得嘴唇直哆嗦,孟氏忙忙兒往外推著風(fēng)清子和楊五七,“瞧把老頭子氣得,他可不愿家里多個人,你們先出去,我好好勸勸他?!?/br> 孟氏接著把房里其他人都攆了出去,隨后迫不及待拿出風(fēng)清子給的一袋金豆子,獻(xiàn)寶似的抓了把捧給老丁頭瞧。 老丁頭這下眼珠子都快暴挺出來,他從她手心里捏起一粒金豆子,放嘴里咬了咬,“真,真真兒的是金子,看,有牙印。” 兩人關(guān)起門來臉對臉嘿嘿笑,口水都笑出來了。 風(fēng)清子帶著楊五七從堂屋出來,朝偏院去了,進(jìn)了偏院,迎面看見身著布衣布裙的陸氏,費(fèi)力巴拉地提個大木桶過來。 自老五欠下賭債人沒了影后,這個家里大部份活兒都落到陸氏身上,她如今的處境跟從前的簡氏一般無二。 “老五”和孟氏乘坐馬車回來這事,她已聽她兒子丁富說了,丁富還告訴她,爹啥也沒給他們帶回來,空著兩手。她心里窩著氣,氣老五跑出去這么久,害她跟這個家里做牛做馬,過得豬狗不如。 這會瞧見“老五”,她臉一沉,跟沒看見他似的,提著木桶打風(fēng)清子和楊五七身邊過,腳都沒停一下。 風(fēng)清子側(cè)身朝她看去,這是跟他慪上氣了? 有點(diǎn)趣兒。 這段時間他在王府里見多了錦衣華服的女人,個個畏懼他,卻又不得不曲意奉迎討好他。這會見了布衣布裙的陸氏,加上又是他頭一個女人,雖然被無視了,可反勾起了他莫大的興致。 他朝楊五七掃眼,下巴沖陸氏點(diǎn)了下,楊五七略一頓,趕緊抬腳追上陸氏,伸手提過了她手上木桶,“我來吧師娘,我叫楊五七,你叫我老七就好,我是師父新收的徒弟。” 桶里裝的都是陸氏才洗出來的衣裳,全家人的衣裳都?xì)w她洗,偏院還有一大盆呢,她兩手洗得通紅。 “師娘,我來晾曬,你去跟師父說說話吧。”楊五七違心說道,他沒想到自個有天會成為一農(nóng)戶家里的幫工,有些兒埋怨風(fēng)清子,附身誰不好,偏附身一莊稼漢。 關(guān)鍵莊稼漢的老娘還巨jian! 陸氏眉眼松動了,有人上趕著幫自己干活,生平又頭回當(dāng)上師娘,她腰桿不自覺地挺直了,師娘的架子也跟著端上了,“好好干,仔細(xì)著點(diǎn),衣裳得一件件抖平了再搭到竹竿上,還得再用手扯扯,沒扯平,我婆婆看到了會罵的?!?/br> “放心,我知道了?!?/br> 聽說孟氏會罵,師父好像又對那婆子格外好,楊五七趕緊打起精神,他還真有些兒虛了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