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遭報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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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豐阜是認得老五的,之前因動手打了馬捕快被關進鎮(zhèn)衙大牢過。見他也來攔自己路,吳豐阜臉一垮。正要喝斥他,雙膝忽襲來一陣巨痛,他大叫一聲跪倒在地,疼得滿地打滾,哀嚎不已。 “哎呀,賢孫婿啊,你這是咋的了?”孟氏驚得變了臉色,幾個衙役也慌了手腳,團團圍住了他。 “快送老子去普仁堂,哎喲哎喲……” 沒有人看到攔路的風清子動手,包括吳豐阜自己,他誤以為自己是突發(fā)了什么惡疾,或是和那老者一樣也中了屠一刀的什么毒藥。因才得罪了簡寧,他不敢讓衙役們送他去惠民醫(yī)館,大喊著讓他們快送自己去普仁堂。 幾個衙役手忙腳亂抬上他大步去了。 “這人咋個回事嘛,好好兒的跟抽豬婆瘋似的,可不敢有啥事呀,他要出了啥事咱家可就沒了靠山?!泵鲜蠜]有絲毫熱臉貼了人家冷屁股的覺悟,還擔心他有個什么好歹,令自個一家失去作威的資本。 風清子也是無語了。 他其實鬧不明白,自己對孟氏是何種樣的感情?當她母親,那是不可能的,在他心里他娘比孟氏好看一萬倍。且孟氏雖然性格和他娘有幾分相似,但他娘可沒孟氏這么貪婪刻薄寡恩。 他一邊兒瞧不上孟氏的作派,一邊兒又看不得她被人輕視,不過他出手懲戒吳豐阜,倒不全然是為了替孟氏出口氣,而是看他帶著衙役一無所獲惱怒他把事情辦砸了。 昨兒風清子同著丁貴行至丁家老屋,聽到簡寧宣布放假一事,院里爆出陣陣歡笑聲后,他由簡寧想到丁有田,想到了那晚丁有田身上迸射的金光。 他居然附不了丁有田的身,尋思丁有田留不得,眼下他們攀附上了霍錦成,也就是上了太子的船,日后必成為雍王的心腹大患,也勢必成為他享受榮華富貴的擋路石。 先下手為強。 他決定改變策略,將他們一個個分而除之,先解決掉簡寧和丁有田。他讓丁貴一人回家,自己去鎮(zhèn)上尋屠一刀。 屠一刀瞎了只眼,又是賭坊看場子的很好找,他昨兒剛到鎮(zhèn)上就碰上屠一刀帶了一群人,正要去找他呢。 能開賭坊的人,都是有些兒道道的,老五欠下賭債,人家老板怎會輕易罷手?既便屠一刀怕了老五想放手,人家老板也不會放手,但那幫人根本不是風清子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全被打趴在地。 風清子把屠一刀拎去一邊,他手里有的是銀票,除去雍王給他的活動經費,還有他從趙王府搜刮的金銀財寶。他要屠一刀替他辦事,便把老五欠下的賭債悉數還上了,又另給了屠一刀二百兩銀票,讓他去衙門里找人,再給他找個沒有后患的窮鬼。 有錢能使鬼推磨,屠一刀得了銀票,又替老板要回了賭債,哪里還會去管“老五”是如何有了通天的本事,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造化,他只認銀子,別的一概不管。 何況風清子找他辦的事情,對他而言不過小菜一碟,別的人不好找,找衙門里的人和窮鬼這個他拿手,簡直手到擒來。他暗自竊喜,嘲笑“老五”還真是個泥腿子,自己衙門里現成就有沾親的人不去找,白讓他撿了一個巧。 就這么著,屠一刀去找了吳豐阜,又去鄰鎮(zhèn)找來兩個乞丐,按風清子的計劃,只要吳豐阜把簡寧帶到鎮(zhèn)衙,今兒晚上他就會把簡寧給做掉。明兒再讓梅香拿下丁有田,若梅香能攏住丁有田,讓他日后為自個所用,他也是可以考慮留下丁有田的。 誰知吳豐阜這么膿包,連點小事都辦不好,不過好在還不足以打亂他的全盤計劃。 他微瞇眼,眺目朝山坡上看去,山坡上也有幾個村民在往下面看。方才吳豐阜的慘叫聲上面的人都聽到了,雖然不知道咋個回事,但見吳豐阜滿地打滾只當是報應,大伙心里都痛快著呢。 “你回去吧,我去河邊頭看看。”風清子收回視線,對孟氏道。 “行,五啊,你去了跟著老大他們好好干,娘可就指著你了,他們都是不中用的,全是廢物?!泵鲜鲜锹犝f醫(yī)館出事了,過來看簡寧倒大霉的,沒想到看了個寂寞。 她悻悻擺擺手,雖然熱鬧沒看成,不過她心里還是挺高興的,原本還擔心老五又去賭了,怕他再欠下一屁股債,以后都沒錢給她了。 結果老五回來告訴她,自己要去跟著老大他們干活,不會再去賭錢。還有他那個徒弟交了飯錢,臨時有事又回他自個家了,少吃一頓省一頓的糧食,她心里別提多美了,走起路來都搖曳生姿,屁股都快扭出花來了。 風清子找去河邊頭,看見好些村民在河邊挑沙子,他放慢了腳步,他沒見過老大他們,不認得。但老大他們認得他,老大一抬頭,看見他,撂下擔子,朝他走來。 “老五,你昨兒咋沒回來,跑哪去了?大哥替你擔了一夜的心。” “去把之前欠的債還上了,終歸是要還的,往后不再去了,我來跟你們一塊干活,這兒還要人不?” “要,咋個不要,就是不要外人,咱村自己的人還能不要么。走,我領你去見工頭,記個名,這干半天也有半天的工錢呢?!?/br> 老大把他領到窯爐那邊找工頭記名,風清子看到草地上堆著很多看去像琉璃但比琉璃透明的東西,這就是丁貴說的玻璃? “這些是什么?”他故意裝做不知,問著老大。 “噢,這是玻璃,這些還要二次融煉定型,我也鬧不懂,咱只管干活拿錢就成?!崩洗笈呐娘L清子肩膀,語重心長地道:“賭錢不是個好路子,日后千萬莫再賭了,跟著我們好好干,少讓爹娘cao心,知道不?” 這人倒是個大孝子,只可惜……風清子想起孟氏罵他們幾個都是廢物,眼底不覺攏了抹嘲諷,又嫌他一身臟兮兮的,還拿手拍自個肩膀,心下不喜,嘴上便只輕“唔”了聲。 記完名,在工頭那領了工具,兩人回河邊頭時,和從營地過來的衛(wèi)東擦肩而過。 “喂,等下?!毙l(wèi)東人都走過去了,又回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