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將軍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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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fā)之際,簡寧腦中忽一片清明,她意識到自己在做夢,一下睜開了眼。 “夫人!”她一睜開眼,入目是一臉焦急的丁有田,還有一屋子的人圍著她。 好險,果然是夢。 “師父,你醒了我起針了,暫勿要動。”楊瑾瑜扎針的手法是簡寧手把手教的,捻針講究輕重緩急的力度,幾年經(jīng)驗積累下來他早已駕輕就熟,但因擔(dān)心簡寧被夢殺,他額頭都滲出一層細密的汗。 簡寧環(huán)視眼屋內(nèi)各人,回想起方才的夢境,一下醒悟夢中牽她手的多半是索命的黑無常。 “瑾瑜,多謝你,要不是你扎的這針我可能就去見閻君了?!贝樒鸪?,簡寧側(cè)目笑對楊瑾瑜道。 “徒兒愧不敢受,都是師父授的針法,也是師爹提醒徒兒給師父扎針,哪里當(dāng)?shù)闷饚煾敢宦曋x!” 楊瑾瑜說著沖她深揖了一禮。 “且不說這些,你先說說做了什么夢?怎的差點去見閻君了?”丁有田道。 簡寧把夢中所見進述一遍,又微蹙眉道:“我只不慎吸入一丁點,就差點死在夢中,若是來日兩軍對陣,她對著我軍大量噴……哦,應(yīng)當(dāng)是要近距離才行,她要噴了早被一箭射殺!” “總之月國這些巫師挺難搞的,還有那個國師只怕更邪門,那些煙霧吸入不但能令人做夢,還能召喚鬼神索命,這也……實在太有悖常理了。” 簡寧話落,平南王的聲音在帳外響起,“寧兒可是醒了?” 隨著一串急促的腳步,平南王同著李側(cè)妃和幾位將軍走了來,他們進城找人打聽過了,這才知道國師那諾燊兄妹是夢巫,是巫師里最高等級的,能讓人死于夢中或幻境中。 李側(cè)妃側(cè)身在木板搭起的床邊坐了,執(zhí)了簡寧手輕拍幾下道:“你醒了平安無事便好,可把你爹爹急壞了,王爺已命人上山去采蓬莪蒁,我們打聽到,蓬莪蒁可破夢蠱,來日沙場上將士們都隨身攜帶一點根系,以免中了他們的招?!?/br> 簡寧知道蓬莪蒁,烏阿婆給她的醫(yī)書上有記載,現(xiàn)代叫莪術(shù),能活血化瘀,消積止痛,還能抗腫瘤,抗組織纖維化等多種功效。但是莪術(shù)多產(chǎn)于南方灌木叢中,月國靠近北方了就是有怕也極少。 “我知道有種藥丸可以替代蓬莪蒁,不必辛苦將士們漫山遍野去找尋,夜里我去找羊大叔,他應(yīng)該有辦法能弄到?!焙唽幇俨蓍g的醫(yī)藥庫里多的是樟腦丸,而莪術(shù)樟腦含量高,她估摸著莪術(shù)能克制夢蠱應(yīng)該靠的就是樟腦。 “這老羊怪屢屢相助我大宴軍,待班師回朝后為父定向朝廷為他請上一功!”平南王因著簡寧無事了,上午又活捉了裴梓桐,心情大為舒暢。 豐邑城中,卻是一片愁云慘霧,議事廳里坐在上首的裴汐沅面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 廳內(nèi)鴉雀無聲。 裴汐沅才重責(zé)了那諾燊和索文正,只因他倆都先后提及,裴汐沅要早聽了他們的建議,除去簡寧就無今日之憂。 月軍無一人能搞懂,簡寧打傷那諾琪的那束紅光為何物?倘若宴軍人人都擁有那樣厲害的暗器,此番進攻中原豈不是無望了? 裴汐沅不由想起臨行前那晚,烏云珠說的那番話來,當(dāng)時只當(dāng)她是瘋言瘋語,什么現(xiàn)代,什么穿越,聞所未聞……或許,他應(yīng)當(dāng)找烏云珠問個明白?沒準那瘋婦還真知道那束紅光是怎么一回事? 思及此,他眉心一揚,待要吩咐人去上京接了烏云珠來,轉(zhuǎn)念又想到,他裴汐沅走到今天難道要靠一個瘋婦扭轉(zhuǎn)乾坤? 這么一想,他又打消了念頭。 下午,同樣三通炮響后,豐邑城外吊橋再次緩緩放下,這回月軍打頭陣的是神勇將軍木哲,是個面色臘黃,看去有幾分病容的瘦高個。 別看瘦,卻有萬夫不當(dāng)之勇,使的是長達一米重達一百斤的開山大斧,提在他手里看去跟幾斤幾兩重似的,一斧下去,怕是沒有幾人可擋。 大宴軍這邊對陣木哲的是鏢騎將軍萬正奇,他慣常使的是冷艷鋸,也就是三國里關(guān)云長使的青龍偃月刀,刀身鋒利無比,刀背上有一排森冷的鋸齒,因而叫冷艷鋸。 萬正奇使的冷艷鋸重達八十五斤,比關(guān)云長使的還重了三斤,他拿在手里同樣輕輕松松,可見這兩人臂力都非常人可比。 “來將可是驃騎將軍萬正奇?”木哲見他身后兵卒打的是“萬”字旗,身長八丈,肩寬體闊,跟尊黑塔似的,很是威猛,不由打起十二分精神。 萬正奇冷哼一聲,瞇縫眼打量著他手中的開山大斧,他亦聽聞過木哲的名頭,知他看著似病夫,實則力大無窮,腦中已在想著如何制敵,一舉擊敗他。 兩邊戰(zhàn)鼓響徹云霄,對陣二人都不敢掉以輕心,連二人胯下坐騎仿佛都察覺到他二人即將有番惡戰(zhàn),也不甘示弱,高聲嘶叫,用四蹄抓著地,相互齜著對方。 萬正奇騎的是疾風(fēng),疾風(fēng)現(xiàn)已成為軍中寵兒,尤其深得幾位將軍之心,自古英雄愛寶馬,寶馬同樣青睞英雄,疾風(fēng)又極通人性,它在丁賢村那幾年在丁三爺?shù)木氖甜B(yǎng)下,又有簡寧時不時給它喂靈泉水,養(yǎng)得毛發(fā)溜光水滑,雙目神采奕奕,儼然馬中翹楚。 木哲乘的也是匹千里挑一的良駒,他一手提著開山大斧一手拽著韁繩,萬正奇也是一樣,兩人緩馬走陣尋找著最佳動手時機。 忽而,萬正奇賣了個破綻,只聽一聲氣沉丹田的吼聲,木哲舉起了手中的開山大斧,萬正奇手中冷艷鋸也在剎那間對著木哲脖子橫掃過去,此乃兩敗俱傷的打法,木哲心中一驚,斧子劈下略微遲疑了一下下,頭往一側(cè)偏了下,就這一下,萬正奇已化虛招為實招,冷艷鋸照著馬腦袋削去。 驚得那馬急忙回撤,然而木哲一斧劈下,招式已老,想收收不回,一斧劈在地上,險些沒將他從馬背上給顛下來。 然他到底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將,一斧劈空,身子跟著往前一撲,整個人幾乎貼在了馬背上,險險躲過萬正奇的回馬刀,跟著提斧和萬正奇激戰(zhà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