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書迷正在閱讀:草生、我有一個末日網(wǎng)友、明明是路人甲卻陷入了修羅場、替身男配只想賺錢、追了前男友的尾、花女情狂、叔叔和他的愛犬、變態(tài)的鋼琴老師、顧少的替身小奶O又哭了、把世子當白月光替身后
“……”蔣屹無力地擺擺手。 他的膝蓋還在痛,喉嚨吞咽也不甚流暢。 始作俑者高高在上,肆意妄為,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手機屏幕無人cao作,自動息屏。 蔣屹從小在甜蜜罐里長大,三觀正,不缺愛,沒受過這種委屈。 片刻后,他終于爆了此生第一句粗口。 他媽的。 第5章 媽的媽的 蔣屹早晨沒吃飯,中午多吃了點,晚上不餓又沒吃。 就作了這么一天時間,胃半夜就開始罷工,凌晨四點起床吃了藥才消停。 周一早晨鬧鐘響了幾次,蔣屹勉強起床,因為夜里沒休息好的緣故,臉色有些難看。 膝蓋比昨天好了一些,只要不動彈好像就不怎么疼。 他盡量把時間提前,預留出在單位吃早飯的時間,開車出了門。 今天開會主要還是分學生,蔣屹年輕,沒什么話語權,留給他幾個就要幾個。 他一路上都在找借口,提前措辭,打定主意,今年只帶兩個,絕不能超過三個。 周一慣例堵車,蔣屹望著前頭紅燈紛亮的街,車頭一轉,扎進小路。 車頭剛轉進去,眼睜睜看著對面也轉進來一輛黑車。 蔣屹裝作沒看到,一腳油門轟出去,幾秒鐘到了中央。 對方開車也兇,幾乎是同時也到了。 這小路狹窄,一邊是民房,一邊是斜坡,錯車是錯不開的,只能有其中一輛后退。 對面豪車外加方向盤上的白手套,蔣屹估計對方應該比自己更急一些。他停穩(wěn)車,把車載音樂打開,低頭拿出手機來玩。 對方摁了兩聲喇叭。 蔣屹很煩,一直踩著剎車膝蓋也痛,干脆把火熄了。 約過了兩分鐘,對面的車后門推開,從上面下來一位人高馬大的男士,短發(fā)茬,穿著雖普通但是質感很好的黑西裝。 這讓蔣屹想到了金石。 可恨。 對方敲了敲他的車窗,蔣屹鎖了車,滑下玻璃來,好整以暇望著他。 對方板著臉:“你怎么開的車?” 蔣屹微笑道:“遵紀守法開的車,我還能怎么開?” 對方哽了哽,將他打量一遍,多了一絲禮貌:“麻煩你后退一下,讓讓路。” 蔣屹說:“你退。” “這我說了不算,”對方也強勢起來,“聽命行事,不然你去跟我老板說?!?/br> 天下不可能盡是強權。 蔣屹火大道:“去就去?!?/br> 他心想今天這車要是倒了我就不姓蔣。冷笑一聲開鎖下了車,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向對面。 就在這時,黑色的車窗緩緩滑下,先是打理整齊的頭發(fā),光潔的額頭,然后露出杜庭政陽光罕至的蒼白側臉。 蔣屹腳下一頓,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干澀酸痛的喉嚨似乎還在冒火,略微一動就緊得發(fā)痛。 他即刻轉身上了車,不發(fā)一語關上窗,準備倒車。 那保鏢愣了愣,似乎沒料到他突然的轉變。頗為不解的上了車,要跟杜庭政解釋。 杜庭政開口:“倒車?!?/br> 前面的司機沒明白:“先生,他已經(jīng)準備倒了?!?/br> 杜庭政不作聲。 “好的。”司機說。 蔣屹剛要動,眼睜睜看著對方向后退去,車頭越縮越小,很快到了小路的盡頭。 不管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別有所圖,蔣屹只知道他快要遲到了,便緊閉車窗,一腳油門略過黑車,揚長而去了。 下午金石去接杜宜安放學,杜宜安在校門口看到他的車,臉色有點不好看。 “昨天你親眼看著,我已經(jīng)把蔣老師刪掉了。”杜宜安單肩背著包,質問道,“還要怎么樣?” “實在是對不住,”金石說,“奉命行事?!?/br> 杜宜安擰眉盯著他片刻,金石穿著皮夾克站在風口里,拉開車門請他上去。 杜宜安火道:“我要見大哥,他什么時候有空?” “最近很忙,”金石沒問他見杜庭政要干什么,催促他上車,“要么打電話問,最近手機都在先生手里。” 他在家稱呼杜庭政為‘大爺’,在外面稱呼他為‘先生’。 無論哪個稱呼都能給杜宜安造成一定的壓力。 他們雖然住在一棟房子里,臥室也只有樓層相隔,但是未經(jīng)許可,杜宜安不能直接去找他。 他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次數(shù)甚至不足金石的十分之一。 “蔣老師怎么樣了呢,我把他刪了,他會不會很生氣,以后都不理我了?” 金石搞不懂他:“那正好,本來先生就不讓你們交往。三少,該走了?!?/br> 相比起其他高中生來,杜宜安聽話懂事的像是缺失了叛逆期,實際上他的確很乖。 他想要的都會被滿足,不管是物品還是想做的事,在學校里朋友也多。這是第一次杜庭政如此強勢的要求他斷掉和某一個人的關系。 “我們沒有交往,他給我補課而已?!倍乓税膊簧宪?,“這樣弄得很尷尬,我和蔣老師的外甥女是同桌,是很好的朋友!” 金石不想聽這個:“不懂,上車吧。” 杜宜安深吸一口氣,用最后的冷靜說:“我想找機會跟蔣老師解釋一下。” 金石不為所動:“不可以,上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