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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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蔣屹無暇他顧,他八點(diǎn)有大課。 手機(jī)電量低于百分之五十,他跟守門的保鏢要了充電器,對方給了。 偌大茶水間墻上沒有外露插頭,桌下倒是有,但是蹲著一邊充電一邊玩手機(jī)未免不雅觀,他又要了一次充電寶。 這次等待的時間長了一些,對方還是給了。 蔣屹試著朝外打了兩次電話,沒能成功,不知道是否安裝了信號屏蔽器。 短信倒是能發(fā),總算不至于太過無聊。 他不知道第多少次看向手表上的時間,茶水間的門終于傳來動靜。 杜庭政來了。 一時間蔣屹不知道是該覺得高興還是可怕。 金石在杜庭政身后關(guān)上門,阻絕了唯一可供逃生的通道。 蔣屹坐在太師椅上,偏頭望向門邊。窗外已經(jīng)暗了,泅染著他對窗的側(cè)臉。 那是一張一看就覺得矜貴的臉,五官精致,輪廓清晰。 他不聲不語,坐在那里不動,就給人一種學(xué)識很淵博的感覺,得體合身的薄線衣,還有休閑平整的褲腳,都顯示著此人優(yōu)良的家境和從容的氣質(zhì)。 杜庭政站在他不遠(yuǎn)處,垂著眼皮看了一眼他薄透的耳廓。 耳廓之下的脖子上還殘留著昨日的痕跡,幾塊稍小些的,在燈光下跟吻痕如出一轍。 蔣屹以一種你要找茬就快點(diǎn)的態(tài)度說:“杜先生,我想這其中有所誤會?!?/br> 杜庭政招手,金石上前拿出手機(jī)來,打開相冊給蔣屹看照片。 照片中蔣屹微微彎著腰,扶起劇烈喘息的杜宜安。 蔣屹看了金石一眼,像是在問他是不是有病。 金石自覺無辜,把手機(jī)留在桌上,退到一旁。 杜庭政用指尖隔空點(diǎn)了點(diǎn)那手機(jī):“看來蔣教授忘記了我對你的忠告,需要我重復(fù)一遍嗎?”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蔣屹的情緒被譽(yù)為學(xué)院淡定系王者,此刻也不穩(wěn)定起來,“你的保鏢,和你的弟弟,賽跑去單位找我。我是受害者,我受到了驚嚇?!?/br> 杜庭政嘴角緊抿,眼尾垂下的弧度盡是冷漠。 蔣屹注視他數(shù)秒鐘,往后一靠,破罐子破摔道:“你要制定規(guī)則,是不是首先要約束好自己的人呢?” 他講道理之前眉目要先松一松,看起來毫不在意辯得贏辯不贏。 語調(diào)有急有緩,每到緩和的地方語氣便很真誠,整個人從頭到腳全是那種游刃有余的勁兒。 杜庭政看著他。 那唇色沒有之前濃了。 之前被膠帶貼過,也缺氧過,被蹂躪過后才會那樣紅,杜庭政想起來了。 “我時間有限,耗不起了?!笔Y屹認(rèn)命了,“你說怎么辦?!?/br> 杜庭政盯著他開合的唇,手指動了動。 蔣屹抿了抿唇角,轉(zhuǎn)頭去拿桌上的手機(jī)。 下一刻,杜庭政一把拽過他來,不等他反應(yīng),扣住他的后腦,傾身重重撕咬上了那唇。 不知過了多久,蔣屹腦海里的空白逐漸被抹上了亂七八糟的色彩,最先回歸的是視覺。 杜庭政重入眼簾,挺拔的鼻梁和薄情的唇。 蔣屹猛地回神,用力推開他,抬頭從他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杜庭政一手撐著桌子,另一手從他后腦上收回,按在了椅子扶手上。 蔣屹在他的圈i禁之中。 昨天杜庭政便是用這種姿態(tài)跟他說話,然后突然間發(fā)作掐住他的喉嚨。 這分明是令人感到危險的姿勢,蔣屹卻雙肩松懈下去,輕輕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會怎樣懲戒我,”蔣屹微笑的弧度不大,眼底帶著嘲諷,“原來是想在床上懲戒?!?/br> 他笑起來眼梢弧度變化幽微,比不笑的時候反倒更顯冷淡。 杜庭政盯著他被染紅的唇,心情好了一些。 蔣屹眼角眉梢迅速冷下去,繼續(xù)道:“怎么像杜先生這種大人物,想要教訓(xùn)人的手段也如此拙劣嗎?” “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求饒?!倍磐フf,“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br> 他終于放過了那艷麗的唇,反復(fù)打量著他,從抬起的下頜到修長的脖頸:“你要試試嗎?” “怎么辦呢?”蔣屹說。 “我最近空窗期,”他越過杜庭政看向遠(yuǎn)處,似乎正在思考,“多個暖床的也不是不行?!?/br> 他將視線重新定格到他身上,有點(diǎn)遺憾,但更多的是絕情:“但是唯獨(dú),你不行?!?/br> 第7章 想逃跑 本就寂靜的環(huán)境更加靜了。 室內(nèi)站著不少人,光是保鏢就超過一只手,此刻卻連呼吸聲都微不可聞。 杜庭政身份地位擺在外,不知道有多少人爭著搶著往他身邊湊。 蔣屹看他的眼神里沒有討好諂媚,甚至沒有懼怕或膽怯。 杜庭政竟然也笑了一下。 那笑意微弱,唇角只微微一動便回到了原位。 “我之前告訴過你,如果再這樣跟我說話,就對你不客氣。” 蔣屹:“在床上嗎?” “也可以一試?!倍磐フf,“我說得出,就做得到?!?/br> 話音落地,他一把鉗制住蔣屹的脖子,一路拖進(jìn)隔間,按到了平整寬大的沙發(fā)上。 蔣屹被迫仰起頭。 杜庭政高高在上俯視著他,目光在掌心下的頸窩處流連。 這姿勢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