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男配只想賺錢 第40節(jié)
時隔久遠,一直沒有任何動靜,像個僵尸號一樣的賬號終于久違地動彈了一下。 【明晚九點,來玩?zhèn)€兩毛錢的[圖片]】 還順帶配有一張手握玫瑰花的黃豆表情包。 眾粉絲一邊庫庫收圖一邊表示譴責,一邊譴責一邊等明天晚上。 第二天晚上是輕舟先上播,早播了兩個小時。之前一直一起玩,他粉絲和二白粉已經(jīng)相當于共通,越靠近九點,直播間的粉絲也越rou眼可見的焦灼。 在接近九點的時候,他沒有新開一局,一手離開鍵盤,拿過放在一邊的手機,說:“別急,我?guī)湍銈儐枂?。?/br> 他發(fā)了條消息,對面的人回得很快,說剛洗完頭發(fā),已經(jīng)在開電腦。 他如實轉(zhuǎn)告了。 有的人足足開了五分鐘的電腦,開機速度被全國99%的人打敗。 晚上九點準時開播,開播的瞬間,大量用戶涌進,還有禮物的消息不斷彈出,直播間卡頓了兩下,之后這才恢復正常。 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播,陳某白還記得習慣性打招呼,說:“朋友們晚上好?!?/br> 朋友們看上去似乎情緒很激動。 【多少天了!你知道這么多天我們是怎么過的嗎!】 【一點也不好嗚嗚嗚,陳二白你怎么舍得這么久不上播】 【耶,新皮膚,一段時間不見,陳二白你好像變帥了(?)】 【我真傻,真的,以為二白開wb是為了通知每天額外的加播,原來是為了通知什么時候開播qaq】 新皮膚,指淺藍襯衫。 沒想明白一件衣服怎么能看出帥不帥,陳白低頭看了眼,之后開口想說什么。 【不用再介紹39.9了二白(睜眼)】 【猜到你要說什么了,但你先別說】 【衣品好的鄰居朋友,請救救這個39.9腦】 “……” 粉毛又默默把到嘴的話咽了下去,兢兢業(yè)業(yè)進入游戲。 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碰游戲,他手有點生,但問題不大,開了兩局后就找回了感覺,又開始玩大家都愛的釣魚小游戲。 【嗚嗚嗚從來沒有這么懷念過誘餌小游戲】 【哈哈哈哈這就對味了】 【果然還是你倆一起玩好玩】 一邊瞅彈幕一邊瞅屏幕,還在順帶和小伙伴嘮,這邊躲了一發(fā)偷襲,陳白聽到小伙伴說:“我最近要來a市一趟。” 他略微抬起眼,問:“什么時候?” 小伙伴說明天,剛好來這邊有點事。 因為還在直播,他沒說是什么事,但大概也能猜到,估計跟工作有關。 那確實是最近,并且有點過近了。粉毛嘆了口氣:“明天打工,不然還能見一面。” 一個面基機會因為一場打工遺憾錯過。 【二白,你真的打不完的工,我哭死】 【別啊!這不得見一個!還沒見你倆同過框】 【樓上,二白單框我們都沒見過x】 【不得不提唯一見過二白的青姐】 【我也報價約彈鋼琴了,二白看看我!】 搜刮途中看了眼彈幕,陳白說:“抱歉,最近打工時間排滿,暫時不接單了?!?/br> 彈幕全是哀嚎。 明天要早起,小伙伴玩到凌晨準時下線,陳白找上之前的小伙伴繼續(xù),到兩點下播。 第二天天氣和天氣預報說的一樣,是陰雨過后難得的好天氣,太陽還沒出來,天就已經(jīng)大亮。 好天氣適合出外景,統(tǒng)籌安排的外景拍攝計劃正常進行。 今天周六,剛好碰上休假日,來基地里的游客比平時多,剛出酒店就是手機懟臉。 男女主走在前面,助理開道,陳某白正好跟在后邊,半睜著眼睛邊吸豆?jié){邊往前走,毫不費力上了車。 從酒店到拍攝地,車程也就幾分鐘。 到了地方,吸著豆?jié){的人在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男三小伙伴。 小伙伴沒有和平時一樣進行高速的網(wǎng)絡沖浪,也沒有看劇本,在長廊下坐著,一雙眼睛看向不遠處的劇組不知道從哪牽來的安靜吃糧的馬匹,看著有些緊張。 關心朋友的陳二白在一邊坐下,進行友好慰問,終于想起自己這位小伙伴今天有場騎馬的戲。 紈绔愛玩歸愛玩,但該會的都會,騎馬射箭都會一點。 他記得小伙伴射箭不會,但應該會騎馬。 男三捂臉:“我會的是上馬和下馬,還是好幾年前的事了?!?/br> 他錯就錯在在導演問他會不會騎馬的時候,他說了句會一些基本的。 然后導演現(xiàn)在就讓他上馬跑兩步。 陳白笑了下:“那該擔心的得是我和周凈?!?/br> 這場戲拍的是紈绔騎馬在街上橫沖直撞,差點撞到男主和身為男主的友人a的他。要是沒剎住,他和周凈最懸。 橫沖直撞對技術的要求多少還是有點太高,這部分不由小伙伴負責,對方負責的是最后臨頭勒馬的鏡頭。 好在統(tǒng)籌并沒有打算在大早上就搞這么刺激的,這場戲安排在下午,小伙伴的整個上午都用來去其他人少的地方練習騎馬,等到馬術指導到了就離開。 第一場戲是男女主的對手戲,沒自己的事,陳某白沒跟平時一樣蹲那觀摩,在馬術指導來之前去看了會兒馬,經(jīng)過人同意后順帶摸了兩下。 副導擱那拍男女主,導演在邊上和駐場編劇為了改劇本的事來回交流,你來我往,唇槍舌戰(zhàn)。 最后駐場編劇指著自己日漸稀薄的頭發(fā)質(zhì)問導演有沒有心。 導演戰(zhàn)術喝茶,轉(zhuǎn)移視線,一眼看到了站在馬邊的人。 司央好歹是個王爺,不止一套衣服,之前的墨藍長袍已經(jīng)換下,換了身白底紅邊的長袍,寬袍窄袖,衣袍外是件織金的鶴氅,白衣駿馬,看著十分養(yǎng)眼。 讓一邊的攝影助理給人拍了張,導演暫時沒繼續(xù)面對頭發(fā)稀薄的駐場編劇,跑去跟人聊天了。 有逃避駐場編輯稀疏的發(fā)頂?shù)南右稍?,但是不明顯。 總之他轉(zhuǎn)移了陣地,在穿了身白衣的人身邊站定,多瞅了兩眼對方摸著馬頭的手,問:“會騎馬嗎?” 陳白轉(zhuǎn)過頭,說會。 導演眼睛亮了下,腦子里很顯然已經(jīng)開始盤算什么,再問:“能上馬跑兩圈嗎?” “能是能。” 陳白的視線透過導演的帽子,看向死死看著這邊的駐場編輯,客觀陳述說:“如果想改劇本的話,編劇往這邊看,并且好像想刀人?!?/br> 他覺得編劇想刀的應該不是他,是這個每天都在不斷改劇本的導演。 導演一激靈,之后壓低聲音說:“不怕,我跟她是老朋友了,你只管做你的,辦法由我來想。” 陳二白覺得他這聲音壓低的模樣不像是不怕的樣子,但體貼地沒有戳穿。 導演繼續(xù)說:“今天下午等那場騎馬戲拍完后占用你一點休息時間,到時候上馬試試效果?!?/br> 陳白迎著編劇死死盯著導演后背的視線,應了聲好。 —— 李清州來a市是為了簽個商單合同,上午到了公司,簽完的時候是中午。 他原本想簽完就離開,但這一趟他姐跟著他一起來了。 李姐等他簽合同簽一上午不是白等的,也不是單純?yōu)榱撕妥约旱暮玫艿軄硇迈r的城市走一趟。 李姐,周凈忠實粉絲,粉齡長達六年,在網(wǎng)上得知對方就在a市市郊的影視城拍戲,一直想著遲早要來一趟,今天剛好找到機會。 她有背包有水壺還有傘,這一路太過漫長,如果自己動手,真正拎到目的地的時候人估計已經(jīng)累趴下。 這個時候就體現(xiàn)出有一個好弟弟的好處來了。 用三天不幫忙送花為代價,她聘請到了專屬拎包員。 市區(qū)內(nèi)公路狂堵,他們地鐵轉(zhuǎn)公交,出了堵車的市區(qū)后再坐上出租車去影視城。 站了半天終于能夠坐下,李姐上車后在第一時間掏出手機,時刻關心最新消息避免跑空。 好在最新消息傳來,劇組沒走,依舊在拍外景,男女主都在。 多看了兩眼最新消息,她看向坐在旁邊的人,說:“你喜歡的那個陳白,他今天好像也在?!?/br> 之后又補充了句:“目前還在?!?/br> 李清州略微側(cè)過眼。 他們到地方的時候,下午的時間已經(jīng)過半,陽光沒有之前那么烈,天色暗了點。 《問命》的劇組很好找,在某知名景點,人很多,有人看了往回走,有人還在去圍觀的路上,附近都是人。 多少有點吃了身高的虧,李姐站在人群里,只能看到前方重疊的人頭,蹦起來才能略微看到里面的樣子。 里面現(xiàn)在應該沒在拍戲,人堆里的人都在小聲講話,里面的扛著攝影機的人似乎也在交涉什么。 李清州長得高,輕易可以透過人群看到里面。 他看到有人牽著一匹馬經(jīng)過,后面廊橋邊的石墩上坐著一個人,對方看上去驚魂未定,一臉后怕地擦著臉。 看上去不認識,也不是他姐喜歡的那個明星。 簡單擦了臉上脖子上的汗,驚魂不定的人從石墩上站起,抬腳走上廊橋,抬起手和什么人說了句話。 李清州這才注意到,在廊橋的紅黑柱子后還有個人。 對方回了聲招呼,身體略微前傾,這才從柱子后探出身體,能夠看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