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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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隨我……?。俊毕ㄒ婚_始沒反應(yīng)過來,他抬起頭看向謝臨川,鏡片之后的眼睛顯得很茫然,反應(yīng)了一下才發(fā)覺謝臨川說的是什么意思,臉色一下漲得通紅:“謝臨川,你特么發(fā)春了?能不能有點正行!” 謝臨川帶著一點忐忑,鄭重而嚴(yán)肅的說,“唯崽,我可以追你嗎?” 席唯楞了一下,下意識地就要搖頭,“不——” 謝臨川一把捂住席唯的嘴,用哄小孩的語氣哄道,“好好好,先不同意也行,只要你讓我出現(xiàn)在你身邊就行,怎么樣?我很帥的,又有錢,家世也還行,有我這種追求者很有安全感的……” 話沒說完,席唯僵住了——因為謝臨川已經(jīng)低下頭,下巴靠在他的后頸上,沉沉悶悶的說,“小唯,我都知道了?!?/br> “我動用了點關(guān)系,當(dāng)年的事,的確是你身不由己,我也知道你為什么要回來了,我不攔你,我只是舍不得讓你一個人來面對這些……” 席唯抬眼,看到謝臨川正看向自己,那道眼神太過guntang,也太過執(zhí)著,席唯忍不住陷進(jìn)了那道漩渦里,天旋地轉(zhuǎn)中,他聽到自己輕輕地問道,“還有嗎?” 然后,謝臨川上前,堅定又珍重地將席唯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在謝臨川炙熱的體溫和澎湃的心跳聲中,席唯聽到那個一向冷靜自持高傲的聲音,在他的耳邊低聲哄道: “還有,對不起,小唯?!?/br> “抱歉,我這么晚才來到你身邊?!?/br> 第8章 他謝臨川干的事情和我席唯有什么關(guān)系 席唯安靜地靠在謝臨川的懷抱里,謝臨川身上那股讓人安心的茶香強(qiáng)勢地侵襲而來,無聲地安撫著席唯那一葉孤舟般的心。 過了一會兒,謝臨川聽到席唯聲音悶悶地說,“你怎么查到的?” 謝臨川點了點頭,下巴蹭在席唯細(xì)軟的發(fā)絲上,溫聲道,“我找了我爺爺那邊的人,昨天晚上,跟我爸媽也求證了?!?/br> “當(dāng)年你們家搬走,你也一聲不吭地走了……我以為,你是因為討厭我,不想見到我……所有人都瞞著我……席叔叔的事情,我很抱歉?!?/br> 聽謝臨川提及自己的父母,席唯很快回過神來。他深吸一口氣,收拾好了臉上的表情,離開了那個讓人貪戀的懷抱,逼回眼底的熱氣,讓忍不住guntang起來的血液重歸冷靜。 安靜的辦公室里,席唯緩緩道說,“這件事跟你和你們家無關(guān),你不用覺得自責(zé);當(dāng)年就算你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么,畢竟那時候我們都還小?!?/br> 下意識的望著文件柜的方向,席唯自嘲一笑,“都過去了。” 謝臨川目光灼灼,直視席唯:“那你告訴我,這次回來,只是為了工作?” 席唯沒有說話。 謝臨川了然,握著席唯的肩膀,微微用力,“讓我?guī)湍恪?/br> “我不需要!”席唯語帶嘲諷, “你以為你是救世主么?謝臨川,你誰也救不了。對我來說,漠視我,就是對我最好的幫助?!?/br> 謝臨川皺眉,“小唯,你走進(jìn)了死胡同?!?/br> 席唯冷冷一笑,“我用了十年讓自己找到走出死胡同的路,沒有人可以阻攔我規(guī)劃好的路線,包括你?!?/br> 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席唯仰起頭,琥珀色的眼睛直視著謝臨川,溫柔而殘酷的輕撫謝臨川的臉頰,“小川哥,我們有年少時的情誼,這很珍貴,我不希望,連最后這一點念想也消失不見了。” 謝臨川眼底積蓄著薄怒,壓抑著怒火問道,“我們只有年少時的情誼?” “當(dāng)年如果你沒有走,我們明明……” 席唯輕嘆了口氣,“謝臨川,這世界上哪兒有什么如果?!?/br> “更何況,無論什么樣的感情,經(jīng)過了時間沉淀之后,剩下的東西也并不一定都像我們想象的那樣美好?!?/br> “你喜歡的只是你想象里的那個少年,他單純而熱誠地喜歡過你,但那個人不是我了,想象跟現(xiàn)實是兩回事,你醒醒吧。” 席唯扯住謝臨川的領(lǐng)帶,狹長的眸子里帶著某種冷酷,“你根本不知道,跟我在一起意味著什么?!?/br> “意味著什么?”謝臨川嗤笑,不以為意道:“意味著我要有一個同性的伴侶?意味著我一輩子都要靠手解決問題?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做好準(zhǔn)備?” “什么?”席唯的面色有些古怪,遲疑了一下,聲音有些不確定,“……靠手?” 謝臨川篤定而自信地點頭。 席唯深深地吸了口氣,“出去?!?/br> “什么?”謝臨川一愣,還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我去哪兒?” 就見剛剛已經(jīng)有所緩和的席唯拉開了辦公室的門,一把將謝臨川推了出去。 “滾遠(yuǎn)點,別叫我再看到你?!?/br> 察覺到席唯的怒火空前高漲,謝臨川慫了,立馬偃旗息鼓,明智地沒有再去撩撥他的情緒。 正好蘇念打電話來溝通定航班的事,他才借故回到病房跟謝君懷聊了兩句,掐著下午的班次去了機(jī)場。 經(jīng)濟(jì)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這方面謝臨川還是很清醒的。 將來如果因為搞的對象受家里的氣,少不得還得靠他這個公司養(yǎng)活他們倆,他的唯崽就應(yīng)該金尊玉貴的養(yǎng)著,沒錢可不行。 席唯被謝臨川幼稚的生理知識氣得眼眶疼,在辦公室里運了半天的氣才平復(fù)緩了過來,再度拎著病歷本去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