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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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牛撤下,廚房送了些地道的小菜,還有謝青山特意提前讓醒好的酒。 謝臨川不知道從哪學(xué)的,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他的胃,放著現(xiàn)成的點心不送,鼓搗了半天,廢了幾斤的原料,總算弄出一份稍微滿意的食物,鼓足勇氣遞給了席唯。 席唯就著光一看,是一份煎得剛剛好的鵝肝,堪稱色香味俱全。在謝臨川略帶緊張期待的目光中,席唯大大方方的接過來嘗了一口,毫不意外的美味,甚至超過了他的預(yù)期。 “可以啊,有大廚水平,比起小時候進步巨大?!?/br> “那還用說?等會兒還有硬菜?!敝x臨川暗暗松口氣,作出十分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說著又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剛裴家那小子跟你說什么?你倆坐那嘀咕半天?!?/br> 席唯瞥了謝臨川一眼,“他夸我來著?!?/br> 謝臨川“嗤”了一聲,“這種男的,就是嘴上什么都好,一根手指頭都不會動,他們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知不知道?” 席唯若有所思的樣子,“哦,就是傳說中的渣男咯。” 謝臨川贊許地揉了揉席唯的頭發(fā),“對,就是渣男,除了老子不是渣男,這幾個都不是好鳥,你信我就行了。乖,哥給你弄好吃的去。” “好。”席唯忍俊不禁,推了推鏡框,掩飾嘴角壓抑不住的笑意。 謝臨川走后不久,池驚鴻一屁股坐了過來,摟著席唯的脖子,吐著酒氣說,“我說師兄啊,你就是在這種環(huán)境里長大的?” 席唯道,“差不多,不過小時候那幾個愛打架的刺兒頭沒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在部隊里頭?!?/br> 池驚鴻感動的捂著嘴巴,“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太羨慕你們國內(nèi)的上流階層了,不公開搞小姑娘,一家就生一個,有什么仇都暗地里報,即便是再想把人剁了也不當(dāng)面掏刀子,見了面還能笑嘻嘻,真的好講究哦!” 池驚鴻抹了一把臉,“我小時候睡覺,枕頭底下都得藏一把剪子,太難了——” 席唯無動于衷,嫌棄的撣了撣自己衣領(lǐng)上池驚鴻抖出來的酒水,“京圈也有個人作風(fēng)不好的,美帝也有一家生一個的,請不要把你爸個人作風(fēng)的問題,上升到國際層面,謝謝?!?/br> 池驚鴻“嘁”了一聲,“大使館那個外交官給你當(dāng)正好。沒意思,還是阿嘉好玩,阿嘉——” 孫嘉那邊似乎開了個撲克,聞言一擺手,“快來,復(fù)哥輸紅眼,要尿遁咯!” 沈復(fù)正站起來,聞言氣得笑罵一聲,“我一個掙死工資還年年降薪的,還能玩過你們這群做買賣的?這把算我輸行吧,小池啊,你來替我!” “別啊,明年我的進出口條子還等你批呢!還真不玩啦?”孫嘉笑罵一聲,鄙夷的看著下桌的沈復(fù),“不行你降多少工資,我給你補上行不?那小子他能會玩嗎?” “來啦來啦!怎么不會玩呢,斗地主還是德州撲克?我在維加斯實習(xí)過!持證的!”池驚鴻樂顛顛的跑了過去。 孫嘉嬉皮笑臉地叫道,“是么?那雙扣會么!” 池驚鴻驚呆了,“扣……啥玩意?” 沈復(fù)將池驚鴻按在了座位上,“你就打吧!跟老孟一組,帶順子炸彈的,比誰跑得快!” 池驚鴻頓時秒懂,“明白!” 孫嘉笑的直咳嗽,點了點沈復(fù),“那行吧,這把哥帶帶你,輸了可不帶哭鼻子?。 ?/br> 池驚鴻口袋里翻了翻,拍出來一張耀眼的運通卡,“誰哭誰是弟弟!” 沈復(fù)脫了身,就拿著電話急匆匆地去了另一個屋,似乎是有個電話要打,也就沒人跟著他鬧了。 很快,池驚鴻就感受到了雙扣的恐懼,大呼小叫起來。 氣氛再度熱烈。 這地方隔音裝得好,房子里天花板都要震掉,外頭看著還以為屋里頭安安靜靜的,玩得挺文明,其實池驚鴻輸?shù)霉砜蘩呛?,肺管子都要叫破了?/br> 那邊的沈復(fù)出了門就收起了手機,端著酒杯,熟門熟路地從門廊里頭轉(zhuǎn)悠過去,穿過一道月亮門,進了更加僻靜的第四進院子里。 第三進院兒里還有些燈光點綴,第四進的院子里就只有兩盞橘黃色的宮燈還亮著,看起來似乎沒有人。 沈復(fù)向里瞧了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推開正房的門,直直的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門嘩啦一下就被關(guān)上,沈復(fù)被抵在門框上,脖子被一只大手緊緊地箍住了。 沈復(fù)毫無畏懼之色,仰頭將杯中酒喝進口中,黑暗中伸手一拽,就拽住了一條做工精致的領(lǐng)帶。 將那人順著領(lǐng)帶拽到身前,沈復(fù)仰起臉湊了上去,兩片薄唇如想象中一樣抿著,沈復(fù)靈巧地撬開那張無動于衷的唇,將口中溫暖的酒液渡了進去。 那人似乎被激怒了,低下頭來毫無保留的攫取起來,沈復(fù)的進攻很快就丟盔卸甲,叫那人反給入侵了領(lǐng)地,一道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流進了衣領(lǐng)里,浸潤出來一條誘人犯罪的線條,隱入襯衫的末端。 那人黑暗中的眼眸微深,大手毫不猶豫地伸向了沈復(fù)的衣擺下方。 沈復(fù)張開嘴巴,大口呼氣,“青山……” . 那句稱呼轉(zhuǎn)瞬就被謝青山死死的捂住,喘息聲在他的手掌心里就變成了濃重的鼻音。 沈復(fù)貪婪地將那人的一根指頭含進嘴里,用牙齒撕磨,細密的痛感像電流一樣刺激了背后的人,他再無收束,將沈復(fù)拖離門口殘存的月光,拖進身后nongnong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