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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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滿堂皆驚,宮里出了暗害朝臣的事情,這可非同小可。眾人交頭接耳,人心惶惶,不少朝臣開始請求官家徹查此事。 “蠢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鬧事兒,完全不顧皇家威嚴和體面。”端妃嘟囔了一聲。 官家頭疼不已,他非常贊同端妃的這句話,默默的離賢妃遠了一些。 沒人主事,皇后只好站出來:“眾卿家靜一靜,宮中守衛(wèi)森嚴,今晚更是調遣了數(shù)十隊守衛(wèi)巡邏,不會有刺客潛入,宮中也從未出現(xiàn)過這樣故意傷人的事情。此事可能另有隱情,或許是巧合,既然賢妃說她的侍女看到了兇手,那就讓她指認出來,屆時定嚴懲不貸,給顧大人和賢妃一個交代?!?/br> 紋章被賢妃推出來,她有些忐忑的站出來,在眾人探究的目光下,抬手指向季雨棠所在的方向:“我看到行兇之人就是她!” 眾人不可置信的看向季雨棠,包括她身邊的梅溪。 季雨棠懵了,豎起手指指向自己:“我?” 天爺,好大一口黑鍋砸下來! 第55章 成功洗脫嫌疑 “紋章,你可看清楚了?”皇后沉著臉詢問。 紋章瑟縮了一下,拿眼睛瞟賢妃:“是,就是季太醫(yī)對顧大人下的手,奴看得真真兒的。當時季太醫(yī)在假山旁邊和顧大人起了爭執(zhí),她使勁推了顧大人。奴當時路過驚動了季太醫(yī),她逃走了,奴去看顧大人,發(fā)現(xiàn)他一頭的血,連忙找了太醫(yī)救治。” 一時間,碧凝堂中的氣氛靜得詭異,眾人的視線在賢妃和皇后身上來回倒。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賢妃仗著身孕對皇后發(fā)難了,季雨棠當初能入宮做太醫(yī),是因為皇后排除眾議力挺她做這空前的女太醫(yī),所以她自然算是皇后一派。今賢妃對她下手,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官家皺眉:“怎么又是季太醫(yī)?” 對啊,季雨棠也想知道怎么又是她?淑貴妃的案子她就是背鍋俠,這顧祿豐的案子怎么又找她當背鍋俠!不過她也稍稍寬心些,這樣看來紋章并不是目擊證人,只是賢妃打算用她來攻擊皇后。 季雨棠幽怨的看了梅溪一眼,上前一步跪拜行禮:“官家,下官冤枉!” 官家有些無奈,他已經(jīng)很熟悉這一套流程了:“你說,怎么個冤枉法兒?” 季雨棠回道:“下官今日是奉官家之命伴隨??倒鞫鴣恚奖棠玫臅r候諸位朝臣及家眷已經(jīng)到了。諸位都可以作證下官沒有和顧大人見過面,下官此前也從未見過顧大人,那下官要怎么在滿堂的人中精準的找到顧大人將他暗害呢?” 謝淮初聞言和身邊的朝臣們說了幾句,立刻有人附和:“沒錯,季太醫(yī)隨??倒鱽淼眠t,并未和顧大人見過禮。且堂中還有幾位和顧大人一樣年紀一樣身材的大人,今晚碧凝堂張燈結彩,觥籌交錯,熱鬧非凡,這種情境下若不是熟悉的人肯定分辨不出來,更別說季太醫(yī)了。” 官家也覺得有道理,再加上季雨棠幫他認回??倒鞯氖虑?,他打心眼里是有些偏袒她的。 眼看官家信了七八成,賢妃連忙說道:“也許她有內(nèi)應呢?就算她舌燦蓮花,也改不了中途走出碧凝堂的事實。我父親剛走出去沒多久,她就跟著出去了,不是她害的還是誰?” 季雨棠反駁道:“哦?這樣我就是有罪了?那照這個道理來說,官家喜歡喝桂花酒,娘娘您也喜歡喝桂花酒,那娘娘您就等同于官家了是不是?” 官家驚得嗆咳幾聲:“休得胡言,這怎么能混為一談呢?!?/br> 賢妃也變了臉色,弱弱的說道:“是,官家說的是,這怎么能混為一談呢。” “賢妃娘娘,下官不就是按照您的思路說的嗎?怎么這會子又不對了?”季雨棠冷笑。 賢妃支支吾吾,只來回說著:“紋章是親眼看到了的。臣妾總不能為了陷害一個太醫(yī)把自己的親爹搭進去吧?”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場上眾人都這樣想著,不少命婦趁機耳提面命,教訓自家女兒不能學得這樣蠢。 官家正頭疼著,蘭珠忽然插嘴道:“爹爹,女兒聽了一會子的話,只覺得莫名其妙。季太醫(yī)中途出去是為了去小廚房給女兒做一碗秘制的解酒湯,季太醫(yī)說女兒脾胃虛,所以要特別制一碗,稍稍花費了些功夫。您瞧,那解酒湯還放在女兒桌案前呢?!?/br> 蘭珠扯了扯官家的衣袖,指給他看:“女兒不知道是不是礙著誰的眼了?怎么才有了位為女兒著想的太醫(yī),就被卷進一樁謀害朝臣的案子里呢?” 這段話純屬蘭珠自行發(fā)揮,添油加醋的情節(jié)加上我見猶憐的綠茶發(fā)言,惹得官家心中一陣疼惜:“乖女兒,這不是你的錯,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后頭算計,我一定把這人揪出來!” 見火候差不多了,皇后給冷香使了個眼色,冷香立刻上前一步道:“官家,這案子并沒有什么物證,只有個人證紋章。恕奴直言,若紋章這位賢妃娘娘身邊的貼身侍女都可以作證,那奴亦可作證,奴為季太醫(yī)作證她并未謀害顧祿豐大人?!?/br> 冷香的這段話很妙,暗示了官家這案子沒有實證,三言兩語把這事兒轉移到宮斗上去。既然沾上了宮斗,也就不能太武斷的定季雨棠的謀害朝臣之罪。要換個思路看待,想想其中獲益的嬪妃,再考慮考慮這事背后有沒有陰謀,會不會有人覬覦皇位,這就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