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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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很堅決:“一碼歸一碼,我心里我桿秤的,我欠你一個大人情我會還的。對了,聽你的意思你并不想成為皇后一黨的人?若是如此,那我勸你早日脫身,宮里不是那么好混的?!?/br> 怕被有心之人聽到,梅溪簡單說了幾句就住口,點到為止。 季雨棠明白她的意思,向她道謝之后,趁宮門還未下鑰連忙出了宮。 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謝淮初連忙睜開眼睛,他正倚靠在馬車前閉目養(yǎng)神等著季雨棠出來。 季雨棠欣喜道:“謝大人你是在等我嗎?大人你真好!” 謝淮初輕咳一聲:“我只是正好要和你商談案情?!?/br> 季雨棠頓時拉長了臉,控訴道:“哪有人大半夜了還要談公務(wù)的?!?/br> “有啊,我不就是嘛。再說了,不談公務(wù)談什么?”謝淮初招呼她上馬車。 “那能談的可多了?!奔居晏男÷曕洁熘狭笋R車,謝淮初沒聽到。 “顧祿豐真的撐不到明天了?”謝淮初并未親眼看到,只能問季雨棠。 “相信我,他已經(jīng)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那是沒法從他嘴里問出案情了,恐怕線索會從這里斷掉?!敝x淮初搖頭嘆息。 季雨棠疑惑:“汴京府衙沒從路仁賈嘴里審問出東西嗎?怎么線索會斷了?” “路義賈知道的不多,基本上都是我們已經(jīng)掌握的線索。他那個哥哥路義賈的心機真是深沉,瞞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知道實情。唉,可惜讓他給跑了,若是抓到路義賈,那肯定能摸到這個組織的核心機密。” 季雨棠也覺得失落,這種剛抓住西瓜藤準(zhǔn)備順藤摸瓜,卻發(fā)現(xiàn)摸到一個刺猬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不說這些了,問點別的。你今晚和皇后接觸的時候可有探知到什么消息嗎?”謝淮初問。 一說這個,季雨棠來了興致,她先確認(rèn)了一下:“這馬車隔音怎么樣?趕車的車夫會聽到嗎?車夫是你的心腹嗎?他聽到的話不會泄露吧?” “放心好了,他是個聾啞的,聽不到也說不了,是我母親嫁過來的時候帶來的老伙計,忠心耿耿。” 第60章 路義賈的下落 “那就好。”季雨棠道,“不過我今晚雖和皇后在一起,但并沒有尋到機會觸碰她,只碰到了冷香。我得知了三條信息:一、你是皇后的親生兒子無疑;二、皇后確實和謝禛有過一段感情,也是謝禛提議讓皇后調(diào)換了他和柳眉娘的孩子;最后一條信息我還沒想清楚,你的親生父親應(yīng)該是當(dāng)年的新科狀元,而那狀元確實是謝禛無疑,可你又不是謝禛的孩子?!?/br> 謝淮初也被這最后一條信息搞糊涂了,他揉了揉眼睛:“怎么說的像繞口令一樣,我都聽不懂了?!?/br> 季雨棠道:“我有一個推測,只是推測,或許當(dāng)年的狀元郎另有其人呢?也許就是那位真正的狀元郎和皇后訂下終身有了你?!?/br> “可是我從未聽說過父,從未聽說他有雙生兄弟?!敝x淮初指著自己的臉說,“謝禛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是我和他長得很像,所以我的親生父親是個和謝禛長得很相似的人。但我在謝家待了這么多年,見過謝家的那么多親戚,從未發(fā)現(xiàn)有和謝禛長得一樣的。” 季雨棠攤手道:“目前的信息太少了,待我尋機會接觸皇后,看看能不能從她身上得知些信息吧?!?/br> 謝淮初點頭:“多謝季娘子?!?/br> “客氣什么,我們都這樣熟悉了,不用這么客套了。”季雨棠問道,“現(xiàn)下得知皇后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想要怎么辦了嗎?要不要認(rèn)她?我看皇后對你挺上心的?!?/br> 謝淮初自嘲一笑:“怎么認(rèn)?她是大夏的皇后,能怎么認(rèn)?我們根本不可能相認(rèn)。一旦相認(rèn)就意味著承認(rèn)她犯了欺君之罪,也意味著我這個尷尬的身份會暴露于世人面前。只有百害而無一利,所以還是不要相認(rèn)了。再說了,你說的她對我上心指的是什么?指的是二十多年來不聞不問,指的是用我換走了柳眉娘的親生孩子?害得我們那么多人痛苦,這就是對我的上心?” “你別激動?!奔居晏慕o他倒了一杯水,“皇后她是有許多失職的地方,但我看她是以為謝禛憑著兩人過往的感情會好好待你,所以才沒有過多關(guān)注,在發(fā)現(xiàn)謝禛對你外熱內(nèi)冷之后,她便決定悄悄為你鋪路?!?/br> “哎,你知道嗎?”季雨棠指著自己,“皇后特意找了我潛伏在你身邊,安排我伺機而動,挑撥你和謝大人的關(guān)系,讓你疏遠(yuǎn)那個家。” “為什么?”謝淮初雙手捧著那個杯子,從那上頭汲取一絲溫暖。 “皇后以為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啊。她覺得謝禛對你不好,或許日后還會連累到你。怕你到時候接受不了,就讓我從中作梗,讓你慢慢疏遠(yuǎn),不至于日后知道真相的時候那么難受。”季雨棠道。 謝淮初輕輕吁出一口氣:“皇后竟然派你來離間我和謝禛他們,還真瞧得起你?!?/br> 季雨棠嘿嘿笑:“她以為我們只是熟悉,沒想到我們兩個是忠實的盟友關(guān)系?!?/br> “只是盟友嗎?”謝淮初挑眉。 季雨棠不自然的扣著手指:“不然呢?” 謝淮初笑笑沒說話,季雨棠也沒吭聲,兩人沉默以對,靜靜的聽著彼此的呼吸。 就在季雨棠忍受不了這沉默的氣氛時,馬車毫無預(yù)兆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