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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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謝禛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身世的事情,這算一個信息差,也是謝淮初的優(yōu)勢所在。 就在謝淮初頭痛不已,糾結(jié)下一步要怎么辦的時候,他的房門被人叩響了。 “公子,你睡了嗎?”鏡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沒呢,沒看到我還沒熄燈嗎?什么事?”謝淮初將畫像收起來,他雖然不中意這些小娘子,但也不能讓她們的畫像被別人看到,萬一有閑話傳出去,對她們也不好。 “我方才看到一只信號彈,瞧著是咱們家的后門那邊放的?!辩R墨隔著門說道。 “信號彈?什么樣的?”謝淮初打開房門,讓鏡墨進(jìn)來。 鏡墨道:“就是您之前去丘府辦事兒的時候帶的啊。我看的真真兒的,就是那個,在天上炸的時候顯出淡淡的藍(lán)色?!?/br> 謝淮初心中一動,信號彈?丘府?他記得那時候他被迷暈之后,季雨棠將他懷里的信號彈拿走了。 不會是季雨棠在他們家后門邊兒上吧? 謝淮初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會吧,大晚上的她跑到他們家后門口做什么?只是個巧合吧? 鏡墨瞅著謝淮初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diǎn)頭的,他道:“公子,不出去看看嗎?萬一有人向我們求救呢?” 謝淮初想想也是:“那去看看吧?!?/br> 鏡墨提著燈籠,謝淮初跟在他后頭,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往后門走去。 路上正走著,鏡墨忽然提了一句關(guān)于謝淮初成家的事兒。 “冷不丁的你問我這個做什么?”謝淮初一臉狐疑。 鏡墨撓了撓頭:“這不是白天聽主母和薇姑娘提了一嘴嗎?” “娘和meimei說什么了嗎?”謝淮初蹙眉。 “公子我跟你說了你可別跟主母告狀,我是偶然聽到一耳朵,聽她們說想給你相看個溫婉賢淑的世家貴女?!辩R墨道。 “世家貴女?!敝x淮初反復(fù)咀嚼著這幾個色,臉上爬上嘲諷的神色,在黑夜中看得并不真切。 鏡墨以為他是在笑,打趣道:“公子長得玉樹臨風(fēng),滿汴京城不知道多少有家世的好姑娘喜歡你呢。她們?nèi)羰锹犝f公子要成家了,說不準(zhǔn)明日咱們府上的門檻就要被媒人踏破了?!?/br> 謝淮初沒搭腔,他只覺得心頭一陣一陣的泛著冷意。聽鏡墨的意思,柳眉娘和謝薇是真心為他著想的,可她們并沒有拗過謝禛,謝禛一發(fā)話,她們就只能照辦了。若有朝一日他的身份被揭露,他喚了二十年的母親,疼惜了十四年的meimei,她們會站在自己這一方嗎?會護(hù)著他嗎? 謝淮初不敢再往下想了,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象那個殘忍的結(jié)果。 “這事還沒個準(zhǔn)呢,不要亂說?!敝x淮初淡淡的說道。 鏡墨愣了一下,緊接著又笑道:“好的,公子,我不說了?!?/br> 兩人沉默著有著,周圍不時傳來陣陣蟲鳴聲,給這死氣沉沉的氣氛增添一點(diǎn)生機(jī)。 “快滾快滾,再不滾開我就動手了嗷!” 兩人快走到后門的時候,聽到了看守后門的侍衛(wèi)正在恐嚇著什么人。 “外頭是什么人?”謝淮初揚(yáng)聲問道。 侍衛(wèi)聽出是謝淮初的聲音,連忙殷勤的湊過來回話:“公子,是個賣糖葫蘆的小子,眼巴巴的守著咱們府,您說這算個什么事兒?小的怕他存了什么壞心思,就轟他走,結(jié)果那小子嘴上答應(yīng)的好好的,轉(zhuǎn)身在這兒放了個極響亮的炮仗。小的怕他繼續(xù)待著這里打攪人,便攆他離開,好說歹說了半天,這小子愣是不走。” 侍衛(wèi)越說做來氣,他搓了一把臉道:“小的還從沒見過這么難纏的人。他也不是守著這里不挪窩,攆他了他就往后退退,等小的把門關(guān)上之后,他又在外頭吆喝著敲門,非得鬧出點(diǎn)動靜。等小的再把門打開吧,他又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往后挪?!?/br> 聽了這段描述,謝淮初都有點(diǎn)心疼這個小侍衛(wèi)了,他問道:“是不是窮苦人家過不下去了,想找我們接濟(jì)接濟(jì)?” 侍衛(wèi)哭喪著臉:“還真不是,小的也猜想過是不是這個原因,問了那小子。他說他純粹就是想賣給公子您糖葫蘆,別的都不要。” “想賣給我糖葫蘆吃嗎?”謝淮初指著自己,不明所以。 “是啊,那小子還在門口守著呢,公子您既然被驚動了,那要不要看一眼?好讓那小子徹底死心?小的真是被折騰的夠嗆?!笔绦l(wèi)哀求道。 謝淮初覺得挺有意思,他道:“行,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金貴的糖葫蘆。” 第99章 大人,餓餓,吃飯 謝淮初打開門,一眼便認(rèn)出了蹲在門口的小子正是季雨棠。 雖然她穿著一件靛藍(lán)色粗布短打;雖然她把白嫩的臉抹成了棕色;雖然她因為夜晚的涼氣縮成一團(tuán),只露出小巴掌臉。但很神奇,謝淮初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 “謝大人!”季雨棠的眼神從麻木到驚喜,她一躍而起,像一只活潑的小兔子。 “我可把你等出來了!”季雨棠太高興,以至于忘了壓低聲音。 鏡墨和侍衛(wèi)聽著這輕細(xì)的女聲,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 “你小子怎么說話這個味兒呢?”侍衛(wèi)撓著頭懷疑人生。不會是他三番兩次拒絕這小子的要求,給這小子弄出來什么心理陰影了吧?所以變態(tài)了?精神不正常了?說話就變味兒了? 鏡墨倒是覺得這聲音很熟悉,他記得之前跟公子在大理寺遇到個很機(jī)靈的小娘子,好像就是這個聲音。但,她怎么這副打扮呢?像個在地里刨食兒的農(nóng)民,旁邊還放著個插了糖葫蘆的草垛,這是演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