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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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聿目光緊緊鎖在溫今禾身上。 第一感覺,卻是陌生。 她身上的蕭肅與沉靜,與之前截然不同,仿佛換了一個人。 他竟然看出了幾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 但下一秒,他抿著嘴,聲色冷凝:“為了一個男人絕食四天?你怎么想的?” “我是不可能出面,幫你和宋拓那小子在一起的?!?/br> “哦。” “行,還有嗎?” 溫今禾淡淡開口,沒有其他回應(yīng)。 溫聿卻更來氣,“你這又是什么說話的態(tài)度!” “是沒看到你二哥被打成什么樣?!” 溫今禾點點頭:“看到了?!?/br> 她輕輕蹙眉,似在思考些什么,而后才輕言淡語:“打得太輕了。” 棍棒聲音頓時停下,溫聿和溫長鷹不由看向溫今禾,猜測她這話的意思。 溫啟寒更是紅著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溫今禾。 “如果還不長記性,再打幾十棍也是可以的?!?/br> 在她軍中,一旦犯事,要想讓人長記性,誰不是幾十仗懲罰的。 如果不這樣,不省心的人只會越發(fā)不省心。 該犯的錯還是會再犯。 懷柔有時候并不能解決問題,還不如鐵血到底。 她也是看了溫長鷹的舉動,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么打人不犯法??? “不過——” 溫今禾思考了一番,緩緩道出:“他體質(zhì)弱,再打下去,就要暈了?!?/br> “傳出去不好聽?!?/br> 周管家噎了一下,體質(zhì)弱,他懂,他也知道這種感覺。 “誰說我弱!我!” “你不止體質(zhì)弱,你還心智弱?!?/br> 溫今禾雙手撐在胸前,居高臨下,睥睨之姿,竟是比剛剛溫聿還要震懾人的氣場:“溫家是多大的家族,你糾結(jié)于那等小事不放,難道不弱?” “從來沒有人提起你的攝影事業(yè)是不是不入流,你非要自己對號入座,這不叫心智弱?” 她記得,原劇情中,溫啟寒原本是一個頗為著名的攝影師,但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拋棄了那份事業(yè)。 “喝了兩天酒就爛醉如泥,酒量也不咋地?!?/br> “我都打不過,體力也不怎么樣?!?/br> “唔——” 周管家終于沒忍住,發(fā)出微弱聲響,他緊緊咬著牙,面色都已經(jīng)忍成豬肝色。 客廳內(nèi)的低壓竟然不自覺消散開。 溫啟寒目眥欲裂,他張嘴想辯駁,話語在腦子過了一遍,卻發(fā)現(xiàn)溫今禾所說的事情,字字戳在他心上,是他無法反駁的事實,正如之前一樣。 她總是輕而易舉點出自己最不該做的事,好像這么長時間以來,溫家走丟的不是溫今禾,是他一樣。 她站在這里,有種巍然不動的鎮(zhèn)定,溫啟寒剛剛積攢的怒氣,被她罵了這么一通,反而有種疏通了的暢快感。 但對于今晚,溫聿顯然覺得還不夠。 他審視著溫今禾:“你呢?” “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溫今禾這頭還沒反應(yīng),厚重的聲音便從兒側(cè)響起。 “你也給我跪下!” 周管家松開牙關(guān),心底剛為三小姐揪緊,便發(fā)現(xiàn)這句話壓根不是先生說的。 而是老爺,他拄著的拐杖,早已遠離溫啟寒,直指先生。 溫聿不明白溫長鷹突如其來的脾氣為何。 溫長鷹也沒打算給他問明白的機會:“你還好意思說?” “你沒他這個兒子,老子也沒你這個兒子,到底怎么教女兒的?” “讓她一度被那種沒有遠見的男人哄騙,吃個饅頭還當(dāng)個寶,窮到非得出去參加那種一看就沒什么投資的破綜藝?” “那狗崽子沒半點擔(dān)當(dāng),還讓她在網(wǎng)上被罵了兩周,你閑得慌你怎么不去管管!” “溫聿,你到底怎么當(dāng)父親的!” 溫啟寒被背上的痛刺激到冷汗直出。 目光在溫聿、溫長鷹和溫今禾三人身上不停轉(zhuǎn)動。 一時間拋棄了之前的諸多復(fù)雜想法,逐漸產(chǎn)生懷疑。 他是不是,才不是溫家親生的? 果然走丟的是他,對吧? 更讓他覺得可怕的是,溫長鷹在說完這一通之后,把周管家喊上前。 “他不會當(dāng)父親,我來!” “以后讓律師每個月給她那張卡劃兩百萬!當(dāng)零花錢!” ** 第二天一早,溫今禾習(xí)慣性起來站在花園里的老位置練拳。 七點多的時間點,之前在老宅這里,應(yīng)當(dāng)見不到其他人的,但她練完一套拳,迎面而來卻看到溫啟宴。 溫今禾單腳立著,眼睛眨也不眨地與明顯剛跑步回來的溫啟宴對視。 溫啟宴的短袖被汗浸濕,露出胸肌的形狀。 溫今禾良久過后,點了點頭。 溫家目前為止就溫啟宴身材最好。 如果讓她訓(xùn)練,拉出去打仗肯定是個好手,比溫啟寒確實強了不少。 怪不得溫啟寒昨天那么怨念。 就是可惜,怎么患了個總裁病。 lt;a href=古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