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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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姑娘,這錢就當(dāng)是我跟姑娘借的。只是,我沒有錢還,能不能從以后的月例銀子里扣除?” “這錢不用你還,是我給的奠儀,安心拿著吧?!?/br> 夏至原本跟了凌初,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但這一刻,她的心忽然定了下來。 姑娘是一個好人,不但將她們從人販子手中救出來,又將她跟劉香菊收為丫鬟。 劉香菊的娘親死了,姑娘都給這么多奠儀。 她相信,只要她以后好好當(dāng)差做事,忠心侍候好姑娘,姑娘定不會虧待她。 凌初并不知道自己被丫鬟發(fā)了好人卡。 兩個丫鬟走后,趁著在府中沒事,凌初吃飽就睡,睡醒接著吃,吃完就躺在院子里曬太陽。 她這具身子,還是要多補充點陽氣。 第二天出府,凌初去醫(yī)館配了養(yǎng)身藥。 從醫(yī)館出來,凌初看著手中僅剩的幾百兩銀票,嘆了一口氣。 靖王府給的三千兩謝禮,以及系統(tǒng)獎勵的銀子了,她配了一個月的養(yǎng)身藥,就只剩下三百多兩。 這銀子真不經(jīng)花啊。 看來她若是想繼續(xù)好好活下去,不僅要努力攢功德,還要多賺點銀子才行。 回府后,凌初熬了一副藥喝下,正想去歇一會,夏至卻一臉慌張跑了回來。 “姑娘,不好了,劉香菊不見了?!?/br> 凌初眉頭一皺,見夏至扶著一把椅子,呼呼大喘氣,估計是一路不停歇跑回來的。 “先喝點水,歇一歇?!绷璩鯖]有急著問,而是倒了一杯水給她。 夏至正跑得口干舌燥,聞言也沒有猶豫,伸手接過,咕咚咕咚幾口就喝完了。 放下茶盞,夏至還是一臉急切,“姑娘,劉香菊不見了,這可怎么辦?” “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說清楚?!?/br> 夏至神情急切中透著不安,“原本我跟香菊在靈堂中燒紙,但她發(fā)現(xiàn)家中的紙快沒了,于是打算上街買些香燭紙錢回來。 但她剛走出大門不久,我好像聽到她驚叫了一聲。 我當(dāng)時覺得有些不對勁,可等我出去后,卻沒看到她。 我在附近打聽了一下,沒人看到劉香菊出去,但有人說,似乎看到有一輛馬車經(jīng)過,但沒看清車上坐的是誰?!?/br> 喘了一口氣,夏至繼續(xù)道,“我擔(dān)心香菊出事,在附近的香燭店打聽了,可那些掌柜伙計都說沒有見過她?!?/br> “香菊不見了,你可有將事情告訴她爹?” 夏至搖頭,“沒有,香菊她爹并不在家。香菊她娘出事,鄰里都不知道。還是我們請了人來幫忙搭建靈堂,大家才知道香菊她娘死了。 據(jù)那些來幫忙的嬸子說,已經(jīng)好幾天沒看到香菊她爹了。” 見再問不出什么事,凌初只好親自去劉家那邊看看。 到了劉家,果然沒看到劉東羅,只有兩個葛氏生前交好的大娘,不忍心見劉香菊一個人cao辦葛氏的后事,過來幫忙。 凌初問了一圈,都沒人見到劉香菊的蹤影。 倒是那個看到馬車經(jīng)過的人,見凌初問的仔細(xì),猶豫了一下才告知她,那從劉家附近經(jīng)過的,似乎是胡霸天的馬車。 第66章 賭坊(一更) 凌初抬指掐算了一下,眉頭蹙了蹙。 那胡霸天上次就想用葛氏母女抵債,被她攔了,沒想到竟然賊心不死。 擔(dān)心劉香菊那丫鬟出事,凌初沒有猶豫,坐上馬車直奔長樂賭坊。 她催得急,車夫用最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賭坊。 凌初下了馬車,夏至那丫鬟緊跟而下。 賭坊那種地方,魚龍混雜,凌初本想讓這丫鬟留在馬車?yán)锏人?/br> 但夏至不同意,哪有做主子的去危險的地方,當(dāng)丫鬟的反而留在安全的地方等待。 凌初擔(dān)心遲了,劉香菊那丫鬟出事,見夏至堅持,也就沒多勸。 帶著夏至到了賭坊門口,卻被攔住了。 長樂坊門口,兩個守門的漢子皺著眉頭,不耐煩地道,“這位姑娘,你們走錯地方了吧。這里可是賭坊,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趕緊走?!?/br> 凌初看他們一眼,懶得繞彎子,“我找胡霸天?!?/br> 守門的倆人互視了一眼,聽說她找胡霸天,態(tài)度緩和了些,但并沒有讓她進去。 “賭坊是賭錢的地方,你要找胡大哥,就在外面等著吧。” 凌初眉頭蹙了蹙,直接從袖袋里掏出一張銀票,“我不找人,那我進去賭錢,總可以吧?” 賭坊開門就是要迎八方客,只要是進來賭錢的,都?xì)g迎,可不管你是男還是女。 凌初直接掏出錢,明言要進去賭錢。兩個守門的沒有道理再攔著,直接讓開身子,笑容滿臉地將她迎了進去。 進了賭坊,往里走不遠(yuǎn),各種嘈雜的聲音迎面撲來。 長樂賭坊是京中有名的賭場,此時里面擠滿了人,全都在聚精會神圍在賭桌邊,凌初的到來并沒有引起什么人的關(guān)注。 只有賭場的烏管事注意到了。 來賭場的雖然大多數(shù)都是男人,但也不是沒有女人。 有些世家貴女閑著無聊,也會來賭場玩幾把。 但那些姑娘多是跟著家中的兄長來見世面的。 像這個姑娘只帶了一個小丫鬟過來的,雖然不能說絕無僅有,但也不多見。 烏管事的目光在凌初那張臉上頓了頓,很快帶著一臉笑容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