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被他帶進家來的姐弟倆對視一眼,還是jiejie上前要推門。 “哎,”譚燁霖先瞪眼睛,“咋地,你們別以為給了我一塊錢,就能沒有規(guī)矩。進屋前不知道敲門???” “我二嫂有點小脾氣,連我都不能進去搗亂她呢,你們就這么自信她想見你們?” “還有啊,我只答應你們讓你們有跟我二嫂說話的機會,可沒說讓你們進屋!” 女孩兒有些憤恨地看過去,回她的是譚燁霖梗著脖子、比她瞪得還大的眼睛。 這是他們花費一塊錢換來的機會,女孩兒無奈地隔著門,滿含愧疚地小聲喊道:“姐,你在里面嗎?” 譚燁霖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我二嫂躺在床上不能動,她不在里面,還能逛街遛彎去?” 嚴彩鳳氣得咬牙,不過她還是深吸口氣,繼續(xù)醞釀著誠摯的情緒: “姐,對不起,我不知道當初跟譚燁策一句玩笑話,被mama聽到耳朵里,賴上了這門婚事,也,也不知道你已經(jīng)有男朋友……” “如果知道你因為這件婚事出了車禍,以后都要癱在床上,我就是將自己賠上,也絕對不會讓mama打你的主意……” “姐,對于我、小文和小華來說,你是比爸媽還要重要的存在。我們都是被你拉扯長大的,長姐如母……meimei這次錯了,錯得離譜……” “我,我不求你的原諒,就是想盡自己微薄之力,時常來照顧你……” 說完她扯扯旁邊嚴采文的衣服,后者也悶聲說:“姐,我們知錯了,但是爸媽是爸媽,我們是我們?!?/br> “我們不知道爸媽的打算,否則,我把自個兒賣了,也要看好你……” 胡安陽無聲笑笑,不論自己和原主,都是悶頭賺錢的,與人打交道不多,也沒有閑暇時間看小說和電視,但是聰敏的原主不傻,她也不傻。 八年時間,足夠讓原主看透這三個弟弟和meimei是什么樣的人。 他們有樣學樣地跟著卞虹雨,將她當成傭人、家里的老黃牛,言語中從不帶尊敬,只有要錢的時候說兩句好話哄她。 原主剛開始還心軟,每天少睡半個小時,多糊些火柴盒,給他們賺零花錢。她睡眠嚴重不足,為此差點在車間干活的時候,將一只手給卷入機器中。 不過孩子們的謊言很容易露餡,原主碰到過幾次,知道自己被三個弟弟meimei當成了傻子,便沒再傻傻地把零花錢給擠出來投喂白眼狼。 當年嚴彩鳳三番兩次要不來錢,就偷了卞虹雨的一張大團結,誣陷是胡安陽偷的,并拉著倆小的作證。 哪怕卞虹雨將家里翻個底朝天,也沒有搜到原主藏起來的錢,可這不耽擱她將火氣撒在原主身上,拿著雞毛撣子把原主打得渾身血印! 胡安陽很明白黃鼠狼跟雞拜年不安好心,這會兒那姐弟臉上肯定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吧? 什么愧疚道歉的,還不是看著她現(xiàn)在被譚家嬌養(yǎng)著,哪怕是殘廢,也是鑲著鉆的,他們便安耐不住將錯誤往卞虹雨、嚴和通夫妻倆身上推,標明自己無辜,與她感情深厚。 胡安陽并不吭聲,低頭繼續(xù)瞧著英語單詞,懶洋洋地背誦著。 姐弟倆停頓了五秒鐘,屋子里沒有一點動靜。 倒是譚燁霖幾下子將汽水喝完,“我二嫂可能在睡覺,你們來也來了,話也說了,可以走了不?” 這會兒就是嚴采文都忍不住強調(diào):“譚燁霖同學,我們是給了你一塊錢的,不能來家里做客連一杯紅糖水都沒有吧?” 譚燁霖眉頭一豎,嗤笑聲:“是你們硬塞給我的,合著我上趕著了?” “你們是哪棵蔥,真當自己是客人?要不是我看在你們是我二嫂親弟親妹的份上,哪能意思下只收了一塊錢?” “只此一次,下次就至少兩塊,第三次五塊,第四次十塊,記得挑好時間,說不定我二嫂心情好,能沖你們吱一聲……” 胡安陽聽了忍不住輕笑下,這十三歲的譚燁霖還算是少年,或許他活動量大,總是吃不飽飯,撓心撓肺的感覺,讓他有時候為了口吃得,能到了爹娘不認的地步。 看來一罐水果罐頭,他倒是知道用這種法子討好她。 她淡淡地道:“老五,怎么這么吵?” “我聽著你同伴的聲音有點熟悉,讓我想起某個手腳不干凈的人。” “咱們家里雖然沒有什么名貴的東西,可是這一碗一凳都是大家辛苦賺錢買的,別被人給順走,省得等爸媽回來,罰你不能上飯桌!” 第24章 八零年代替嫁新娘(24) 門外的嚴彩鳳臉色難看,她緊握著拳頭盯著面前的門,艱難地解釋: “姐,我知道以前我們姐弟三個調(diào)皮不懂事,讓你跟著傷心難過了?!?/br> “可是我們都是小打小鬧,對你感情深厚,真沒有壞心……只是我們鬧得有些過,不懂得后果有多嚴重……” “當初mama丟了錢,我們肯定是沒拿的,只是想起來你手里時不時有錢,所以提了句,哪里想到咱媽正在氣頭上呢,對你下手有點重……” 胡安陽冷笑聲:“何止下手重,分明就是借機撒氣?!?/br> “不要以為事情發(fā)生久遠,我就忘記了,她打我的時候,你們可是拉著我的胳膊,不讓我抱頭?!?/br> “當時我的臉被打到好幾下,直接水腫起來,將眼睛都給擠沒了……胡同里‘胡安豬’的綽號一直都流傳到現(xiàn)在吧?” lt;a href=位面 lt;a href=年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