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不過,他們雖然買了不少東西,但是家里還是什么都缺少的,沒有鐵锨、鋤頭,她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進(jìn)屋織毛衣去了。 第606章 八零年代被竊取的人生(9) 沒多大會兒,靳陽曜馱著煤氣罐和煤氣灶回來了,還有元安陽剛才想的鐵锨和鋤頭。 他悶不吭聲地將煤氣灶給弄好,側(cè)頭看向她:“會用嗎?” 元安陽連連點頭:“會的,我家里就是這樣的?!?/br> 靳陽曜嗯了聲:“什么時候煤氣沒有了,就跟我說一聲。” 什么調(diào)味品、米面油,他也買了不少,裝了一箱子呢!另一箱子則是鍋碗瓢盆了。 元安陽將東西規(guī)整好,就看到男人穿著工字背心清理著院子。 男人當(dāng)過兵,上的是軍校,又念了兩年的法學(xué)研究生。他一直有鍛煉身體的習(xí)慣,胳膊上都是腱子rou,上面細(xì)密的汗珠在陽光下折射著光芒。 她的眼睛像是被灼燙住。 她側(cè)頭將燒水壺洗了幾遍,燒了一壺水,倒掉后,繼續(xù)燒。 “晚上我們吃雞蛋油餅,炒個黃瓜,喝玉米糊糊行嗎?”他們搬家的動靜不少,左鄰右舍都來看熱鬧。 不少人會熱情地塞給她點黃瓜、西紅柿,有人則塞兩顆雞蛋、掛面等。 元安陽一一回了喜糖和點心。 她喜歡這樣和諧的鄰里關(guān)系,只是不知道時間久了,他們還能相處得來不。 靳陽曜嗯了聲,“你做飯你說了算。” 元安陽干活比較麻利,沒多久便烙了不少餅,端出來一小筐子,“靳陽曜,我聽著這里很多人都認(rèn)得你。 你看看要不要給人送點油餅?我做了不少?!?/br> 靳陽曜洗了手,端過筐子,“不用,家家戶戶日子不算太富裕,我們送人家油餅,人家還什么禮? 回頭我?guī)阏J(rèn)認(rèn)人,給人家兩顆喜糖喜果就行,不用太刻意。” 元安陽笑著點頭。她也不太喜歡與人相處。 她烙的油餅外焦里嫩,香酥咸香,咬下去有著輕微咔嚓聲。 靳陽曜咬了一口,動作一頓眼睛也亮的很,大口地吃著。 元安陽抿著唇笑,從來不知道做飯給人吃,是這樣滿足和幸福的感覺。 吃過飯后,靳陽曜主動收拾碗筷到廚房洗刷。 元安陽沒什么能干的事情,便拿出來毛衣開始織起來。 男人的是藏藍(lán)色的羊絨線,她準(zhǔn)備給他織菱格的花紋,簡單大方,穿起來也不會箍身子。 她織毛衣很快,動作幾乎形成殘影了。 元家一直沖騰修齊要錢,但是他們不當(dāng)著元安陽的面,反而跟她說,他們是她的娘家人,為了她好,不能伸手要錢。 但是家里條件艱苦,讓她想辦法補(bǔ)貼。 是以元安陽就回家給騰家當(dāng)保姆,上班的時候抽空幫人織毛衣賺錢。 十多年練出來的本事,她都不用皮尺,只是看一眼,就能知道毛衣的尺寸,摸著黑都能將毛衣給織好。 她會的花紋有不少呢! 靳陽曜洗刷完碗筷后,燒了水,自己洗了個澡,擦拭著頭發(fā),低垂著眸子:“我給你兌好水了,你到廚房洗吧?!?/br> 元安陽愣了下,嗯了聲,拿著換洗衣服去了廚房。 她洗的很慢,明知道倆人結(jié)婚,總是要過這一關(guān)的,可是,她對這件事十分抗拒。 那是刻入骨子的害怕,每一次她身上都沒有完整的地方。 她磨磨蹭蹭的,水都涼了,換洗衣服也洗完晾曬在院子里。 她擦拭著頭發(fā),一步一挪地回屋。 沒想到男人竟然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 她微微松口氣,繼續(xù)擦拭頭發(fā),等頭發(fā)干的差不多了,才躡手躡腳拉了燈,小心翼翼地跨過他要進(jìn)入床里面。 沒想到男人突然拉住她,天旋地轉(zhuǎn)后,她被他緊緊箍在身下。 黑暗中男人沉重的身子,勾起了元安陽那么多日夜的痛苦。 她的身子忍不住害怕的顫抖,手腳幾乎使出全力抗拒他的懷抱,“不要,放開我……” 哪怕如此,她聲音都是低吼著,生怕被旁人聽到。 靳陽曜緊握著拳頭,冷笑聲:“元安陽,我娶得是媳婦,不是請了一尊娃娃擺在家里看的。 怎么,不是你提出來結(jié)婚的?你現(xiàn)在裝什么貞烈? 還是說,你要給誰守節(jié)呢?” 元安陽的手撐著他的胸膛,呼吸格外急促,聲音帶著哭腔:“阿曜,我害怕,對不起……” 她的話,狠狠撞在他的心臟上。 他憤恨地使勁捶了下,站起身面無表情穿了衣服要往外走。 “阿……靳陽曜,你,你去哪里?”元安陽坐起身,這會兒她克制住哭意。 靳陽曜嗤笑聲:“男人和女人睡一張床上,能做什么? 既然你不樂意,我也不是那種非要不可的,你在這里睡吧,我去睡辦公室! 你自己鎖好門。” 聽著大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元安陽將屋門給鎖好,撐不住力氣蹲下來,圈住自己忍不住嗚嗚地哭起來。 到底是不一樣了。 她那二十年痛苦的記憶,讓她不敢輕易信任人,不敢愛人,更不敢與誰有過親密的接觸。 騰修齊真是將欺辱人的心理學(xué)修煉到了極致。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大的惡事,讓騰修齊這么對待她。 lt;a href=位面 lt;a href=年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