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太久不做的話你會很辛苦
由理,“……不可以?!?/br> 哪有人是這樣詢問的,分明是想搞色色。 她默默遠離諾蘭的懷抱,連帶著連那只看起來糟糕得不行的冰淇淋一同嫌棄。 “ 把它扔了吧,不想吃了。 ” “真冷漠呢……”諾蘭頗為惋惜,“里里這樣一點都不可愛?!?/br> 雖然是這樣說,但下一秒,被嫌棄的東西精準的落入了車內的廢棄盒里。 由理翻遍包包都沒找到自己那條手帕時,余光看到旁邊的哨兵拿著那條熟悉淡粉色的帕子慢吞吞的擦著手。 過分! 明明知道她在找,卻一個字不說。 但她沒想再跟他掰扯手帕為什么會出現在他手上這種事。 狡猾的哨兵為了達成某個目標,總是會有無數的鋪墊。 這種事情她領教過很多次了。 由理淡淡的看著他。 她越不出聲,諾蘭的動作就越慢,跟逗貓一樣,總是想試探小貓到底能忍耐到什么時候。 可惜小貓也在他不在的時間里迅速成長,比他預料的還要坐得住,完全不急不躁。 諾蘭率先低頭。 綠棕發(fā)色的哨兵微側過臉,撩起眼皮,那雙漂亮的眼眸里流光閃爍,映照出向導的身影。 他猛然湊過去,在由理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手掌扣住她rou感十足的勻稱大腿往上抬,直接送到嘴邊。 由理急急忙忙拉住下滑的裙擺,“……喂!” 根本阻止不了。 哨兵在關于向導的事情上,一向動作很快。 濕冷的觸感在肌膚上輾轉,諾蘭色情的伸出舌尖,吮去她腿上那一點冰淇淋的痕跡。 甜膩到發(fā)慌的味道充斥整個味覺。 諾蘭面不改色,抱著由理又粉又白的大腿狂親,留下一連串的痕跡。 車內響起含糊不清的嘖嘖聲,眼見著哨兵得寸進尺到離大腿根越來越近,她伸出手按到對方臉上,推開他。 “請記住,我還沒消氣。” 所以這個變態(tài)別太過分了??! 諾蘭沒有半點不好意思,順從的從她腿間抬起頭,體貼的幫她理好裙擺。 “所以我在討你開心呀?!?/br> 他親親她的掌心,深呼吸,嗅著空氣中隱隱約約的潮濕水汽,再一次詢問道,“里里,真的不要做快樂的事嗎?明明都濕了?!?/br> 由理,“……” 所以說哨兵感知這么靈敏真的很討厭!一點隱私都沒有。 “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忍耐?!鄙诒€在提醒她,“太久不做的話,你會很辛苦的?!?/br> 由理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但她還是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諾蘭,“好吧,需要的時候請盡管使用我,千萬別害羞。” …… 回去的路上,諾蘭溫聲跟她解釋。 “真的是意外,我知道你很反感這種行為,怎么會故意惹你生氣?!?/br> 他苦笑出聲,“這次因為太久沒見到你了,結果回家后一放松警惕,精神體就偷偷溜出去找你了?!?/br> “但我有很仔細的感知過,確認沒有其它哨兵才讓它去找你的,否則我會強制召回它,真的不是故意要嚇你。” 但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伴侶受到意料之外的驚嚇也是他要擔的責任,諾蘭態(tài)度良好的認錯,又跟她道歉,最后說道。 “你知道的,我們都很依賴你,有些本能很難控制?!?/br> 哨兵依賴向導,而與向導結合過的哨兵更甚。 由理清楚,但是—— “上一次,也有剛覺醒的哨兵的精神體突然襲擊我?!?/br> 那會還是她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對方的精神體也很兇神惡煞,是只高達四米的巨狼,呲牙咧嘴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把她一口吞下。 那種壓迫感讓她幾近腿軟,尖叫聲硬生生的止住,卡在喉嚨。 她都快忘了自己當時是怎么強撐著、忍住害怕,努力的偽裝成什么都看不到的普通人。 再一次想起這件事,她低著頭悶悶不樂,“我以為我又碰見了這種事情。” 諾蘭抱著她仔細安撫,“確實是一個很糟糕的體驗,當時嚇壞了吧?!?/br> “那會確實很害怕?!?/br> 由理在他寬大的懷抱里蹭了蹭,“但是后面還是生氣居多,很想給他來一拳那種,但還要忍著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還記得他是誰嗎?等我回塔里的時候幫你出出氣?!眹樀剿陌閭H,教訓一頓也是應該的。 “不記得了,不是同一個年級的?!?/br> 她想了想,“不過他的精神體是狼。” 諾蘭明白了,“下次看見狼組的我?guī)湍愣啻蜃醿扇Α!?/br> 由理揚起嘴角笑出聲,片刻后聽到哨兵斟酌著提議。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不再隱瞞向導的身份?當普通人也沒想象中好玩,不是嗎?” 諾蘭不是第一個說這話的,當然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在由理還沒決定放棄普通人身份之前,他們不會放棄勸導。 尊重向導的意愿是一回事,他們的期盼也是另一回事。 長久的分別對于哨兵來說無時無刻不是折磨,他們每一個都巴不得向導趕緊回到他們身邊。 由理搖搖頭,沒拒絕也沒同意,還是給出先前的答復,“我想先把課上完?!?/br> 這是最后一年了。 其它事情之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