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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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愚蠢,”時徽毫不留情地嘲諷著:“你也不怕我突然得了急性應(yīng)激障礙,然后整個人就瘋了傻了?!?/br> 岳平山笑了笑:“你不會,所以這也是我測試的一部分,如果你瘋了傻了,那就說明你不適合和我們一起,而如果你還是正常的,那就說明我的選擇沒錯,不是誰都能直面最親之人的死亡的慘狀的,尤其是他們還是你世界的主要支柱時。” “所以呢?計劃為什么沒進行下去?你的計劃里原本應(yīng)該沒有和我談判的一步吧?而你身邊的這兩位先生,”時徽冷笑著:“這時候也應(yīng)該在死去的路上了。”錢榮和鄧安言的臉色明顯有些扭曲。 岳平山并沒有生氣,說:“把損失降低到最小,也是很重要的,他們倆畢竟也幫了我很多,就這樣讓他們?nèi)ニ?,我也不想被人說是冷血的怪物?!?/br> “所以,你還沒說要我做什么?!?/br> “很簡單,我發(fā)現(xiàn)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犯罪心理學(xué)天才,你智商高,又冷靜,善于揣摩別人的心思。” 時徽:“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我并不是學(xué)犯罪心理學(xué)的,我怎么可能是個犯罪心理學(xué)天才?我都不知道罪犯的動機是什么?!?/br> “你從小就喜歡研究各種命案或者刑事犯罪吧?是不是家里放了很多犯罪學(xué)、刑偵學(xué)和法醫(yī)學(xué)的書?你之前應(yīng)該還是接近初中畢業(yè)的時候,發(fā)過一個小短文,是刑偵短篇小說,也就一兩萬字,不知道你記不記得,里面你設(shè)計的犯罪過程可真是完美,要是問我怎么知道那是完美的,我只能說,因為我實踐過了,的確很好用,都沒人報警?!?/br> 時徽微瞇著眼睛,但并沒有太多額外的情緒,說:“你小說看多了吧?年輕時寫著玩的,你還當(dāng)真了?!?/br> 岳平山?jīng)]理會他的嘲諷,繼續(xù)說:“就像你剛剛說的,你琢磨出了我派人殺你父母的動機,你很了解罪犯的心理,你的共情力很高,但是你的同情心卻不太多,你知道怎么能讓人更加痛苦,但不會對這些人心軟,這正是我需要的人。” “我也可以拒絕你,你有什么籌碼能讓我跟你合作?總得給我點誠意吧?” 岳平山:“如果你跟我合作,我可以讓你保博,去國外讀博,各種費用都可以放心,等回來后,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我可以給你提供研究費用,研究設(shè)備,以及,研究被試,這樣你可能很快就能成為最年輕的心理學(xué)專家。” 時徽思索了一會,笑著說:“聽起來是很誘人,沒有哪個學(xué)生會拒絕這種機會,但是,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不是什么必需的,我這種不把人命當(dāng)回事的,也實在不會在意這些身外之物,沒準(zhǔn)哪天我想不開一不小心死在家中,都是有可能的,在我看來,人命還不如我家兩只貓的命值錢,我自己的命更是,所以不好意思,你之前做的那些事,以及提出的這些誘惑,對我來說都沒什么用。 “但是,就算我再怎么視人命如草芥,我就算自殺,也不會去殺人,這是我的底線,如果不是國家有法律懸崖勒馬,你覺得時天會是你來動手嗎?我的確會有殺人的念頭,但是我清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在道德上我可能真的很邪惡,但是在法律上,我并沒有做錯什么?!?/br> “這個世界上的確有我很多得不到的東西,但是我絕對不會去違法犯罪,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就算這世間對我再不公平,我也能克制住心里的沖動,這就是我和你的區(qū)別,也是人和動物的區(qū)別?!睍r徽冷眼看著他,露出邪惡的笑容。 岳平山收起了剛剛虛偽的笑容,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但還是耐著性子說:“你也不要以為底線就那么好堅守,其實有些事,你做了也未必會被人發(fā)現(xiàn),我最開始和你一樣,就想做個正常的企業(yè)家,本本分分把公司運營好,再去做做慈善給自己積德,刷刷大眾好感度,但是你會發(fā)現(xiàn),你身處在黑暗里,你沒辦法做那一股清流,不然你就會被人踩下去。 “我的對手太強大,雖然我自己也試著對抗,但他實在是聰明,他擅長籠絡(luò)人心,善于偽裝,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對手到底身處何處,要和這樣的人抗衡,我只能尋求幫助?!?/br> 時徽:“這樣厲害的人,你為什么覺得我可以制衡他?萬一我也會被他弄死呢?” “你不會。”岳平山果斷地回答,臉上又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時徽皺了皺眉,他仔細盯著對方的臉,似乎想從對方的表情里找出蛛絲馬跡。 “我不能讓你落入對方的手里,這樣我的行動就更加艱難?!?/br> 時徽沉聲道:“你得知道,我不喜歡被人威脅,也不喜歡被人命令,你現(xiàn)在這兩條高壓線都碰到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到一百種讓你死得痛不欲生的方法,你想不想做我第一個實驗品?我早就想見見一個人死在我手里發(fā)出痛苦的慘叫了。” 這時,岳平山手機響了,他皺著眉接通電話,不知道對面的人說了什么,一句話沒說。 隨后,岳平山冷笑著:“你如果不能為我所用,那我也不能讓你留著了。”岳平山給錢榮他們使了眼色,然后自己走到剛剛出來的房間門邊。 錢榮手上多出一把匕首,果斷地刺入時徽的腹部,“唔”,疼痛傳來的一瞬間,時徽的嘴邊流出血液,他被連著椅子推到在地,他看著鄧安言拿起油桶,把油沿著房間一周澆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