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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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說是乘客發(fā)現(xiàn)他帶客繞路,要求他按自己說的路走,他不同意,與乘客發(fā)生爭執(zhí),乘客當時就打了舉報電話,王永興才放乘客下車。” “那個乘客是男是女?” “是女性?!?/br> 柯景行往椅背一靠,說:“哎呀,看來這個案件跨度比我們想象得要大,這個王永興現(xiàn)在的住處能查到嗎?” “他曾經(jīng)在出租車公司登記的地址前兩年已經(jīng)拆了,不知道住在哪?!?/br> “去查查他前妻,問問有沒有他的消息。” “好的?!?/br> 時徽問:“他和前妻的孩子是不是男孩兒?” 葉城:“是,你怎么知道?” “如果要是有個女兒,就不會干這種勾當了,”時徽說:“所以我建議如果查不到什么有效的信息,可以從他兒子入手,他現(xiàn)在人到中年,又離了婚,會對孩子有很大的執(zhí)念,何況還是兒子,他未必敢直接去找他兒子,可以在他學校附近,住的地方附近看看,或許會有監(jiān)控拍到什么?!?/br> 柯景行點點頭,他問:“常裕,你們后來有沒有有沒有發(fā)現(xiàn)別的什么線索?” 常裕:“嫌疑人沒發(fā)現(xiàn),不過倒是有一點值得注意?!?/br> 他調(diào)出了一段監(jiān)控:“這是其中一個受害人當時的遇害前后的監(jiān)控,嫌疑人作案方式和手法沒有什么特別,嫌疑人這次失敗后離開,來到一家咖啡館,我們調(diào)取了咖啡館內(nèi)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他和一個女人會面?!?/br> 監(jiān)控里,王永興和這個女人坐在咖啡館的角落,女人戴著口罩帽子,由于咖啡館內(nèi)光線比較暗,看不清女人的臉,兩人交談了一會,王永興似乎滿意地笑了笑,然后就離開了,沒過多久,那個女人也離開了。 “這個女人是鄭雅?!睍r徽說。 “什么?”所有人皆是一驚。 葛覃:“你確定?這連臉都看不清?!?/br> “雖然看不清臉,但是這個身形,我腦海里劃過的第一個名字就是鄭雅,雖然現(xiàn)在看看我也不能確定,不過我還是相信潛意識的想法,”時徽說:“我們不是還有五具白骨沒有確定身份和來源嗎?而且還都是20歲左右的女性,如果這女人要真是鄭雅,那也能說得通?!?/br> 柯景行說:“去比對一下這個女人和鄭雅的體貌特征,看看是不是鄭雅,如果是就立刻去監(jiān)獄。” 葛覃:“我這就去?!?/br> 常裕:“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豈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嫌疑人了?” 柯景行沉聲道:“不,如果真是鄭雅,我們更沒法查?!?/br> “為什么?” 時徽:“鄭雅現(xiàn)在是因拉皮條判刑的,如果要是涉及這件事,那就相當于牽扯上人命了,說不定還有別的罪名,她本可以做完幾年牢出來,但是要是再多幾條人命,恐怕不是死刑就是無期,所以她不會輕易說出來的?!?/br> “是這樣,”柯景行看向時徽:“所以你有沒有什么高見能讓她開口?” 時徽很干脆地說:“沒有?!?/br> 柯景行說:“現(xiàn)在就分兩組,一組去圍繞王永興的社會關(guān)系調(diào)查,重點調(diào)查他的前妻和兒子,不過記住,調(diào)查過程中不要給未成年人造成不良影響;另一組跟著小葛去確定鄭雅是否和這件事有關(guān),如果真和前一個案件有關(guān)聯(lián),那么就繼續(xù)去調(diào)查萬城師范大學?!?/br> “明白?!?/br> 眾人都走了,時徽伸了伸懶腰,說:“柯隊,會開完了,那我可以申請回學校一趟了嗎?” “我一直懷疑你是不是個永動機,昨天做過實驗,看完書來市局一趟,路上被車撞了后還回去繼續(xù)心理畫像,今早又早早地來市局,開完會后又要去學校,你不累嗎?” “還好,可能我們年輕人的精力不是你這能懂的?!?/br> 柯景行:“......”就不該心疼他。 “我累也沒辦法,實驗得趕緊做,現(xiàn)在很忙,容不得我休息。” “我很好奇你做的是什么實驗?” 時徽斟酌了一下詞匯:“額......和催眠有關(guān)的?!?/br> 柯景行有點驚訝:“你還會催眠?” “很奇怪?我大學就學了,碩士期間更是進行了深入學習,為了這次實驗,還去培訓過,花了不少錢,不過也是想讓論文最后能發(fā)表。” “那催眠是不是真的能讓人想干嘛就干嘛?” 時徽瞥了他一眼:“你當催眠是什么?遙控汽車?少看點小說吧,騙小孩兒的東西,你那么大年紀怎么一點長進也沒有?” 柯景行敲了一下他的頭:“你什么時候能好好說幾句人話?”時徽摸了摸頭,笑著離開了。 “王永興?他是我前夫,他怎么了嗎?”徐麗說,這個坐在審訊室里的女人,打扮得干凈整潔,即使看起來有些疲倦。 “我們現(xiàn)在懷疑王永興和一起人口拐賣案有關(guān),所以想問問您關(guān)于他的一些情況?!?/br> 徐麗似乎愣住了:“什么?人口拐賣?” 白楊安慰她:“目前還沒有確定一定是他,所以希望您能提供些線索?!?/br> 徐麗疲倦地說:“我和他已經(jīng)離婚六年了,我也不太清楚他的情況,你們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br> “那好,我想問一下,當初您為什么和他離婚?” 徐麗回憶了一會:“他有點暴力傾向,他當時是出租車司機,有時候生意不好,賺不到錢,或者出去打牌沒贏錢,回來就會喝得爛醉,罵罵咧咧的,有時候如果這時候不順著他,他就會打我,后來他又因為和乘客發(fā)生沖突沒了工作,就經(jīng)常喝酒,喝得很晚才回家,那時候孩子還小,才八九歲,晚上看見他那樣被吵醒肯定會害怕,我怕他哪天連兒子都打,所以就決定帶著孩子和他離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