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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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徽才進去第一家,就接到了柯景行的電話。 “你跑哪去了?” “沒去哪,就是回案發(fā)現(xiàn)場看看?!?/br> “你的腿不要了?剛剛我媽去送飯說你人不在,嚇得我還以為你是被什么人劫走了。” 時徽說:“沒什么,我讓蘭哥陪著我來的。” “你去小漁村干什么?” “不知道,直覺告訴我這里還有什么秘密,和這里能滋養(yǎng)犯罪不被發(fā)現(xiàn)有關(guān)的秘密。” 第82章 蘭九畹推著時徽在村子里挨家挨戶地搜尋,其中一家的院子里全是血,任誰流那么多血都不可能活下來了。 他們避開地上的血泊走進去,屋子旁邊的晾衣架上還飄著幾件衣服,時徽瞇起眼睛端詳了很久。 “這是那個女人的衣服?!?/br> “什么?” 時徽說:“當(dāng)時有個瘋女人向我們求救,我們這才有證據(jù)行動,這晾衣架上的衣服是她身上的?!?/br> 衣服還沒有干,她當(dāng)時可能回家后若無其事地做飯洗衣服,晾起來后準(zhǔn)備睡覺,但是夜里有人報信,說不定連她裝瘋傳遞消息的事都被村長他們知道。 她所謂的丈夫知道后,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拳頭就已經(jīng)落下,氣急之下,可能還順手用了別的什么工具,比如鋤頭或者鐵鍬...... 時徽看向墻邊,果然發(fā)現(xiàn)一把被隨手丟下的鋤頭,鋤頭上沾著泥土,以及鐵銹色的血跡。 果然,她還是沒有挺到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時徽輕輕嘆了口氣,然后他進了屋子,屋子雖然不大,但是很整潔,桌上還有喝了一半的酒瓶。 里屋有一間房間是專門放牌位的,桌上放著十幾個牌位,牌位前的香爐里堆滿了爐灰,桌案上的貢品也很新鮮。 蘭九畹看著這些東西,說:“沒想到還有人供牌位,都什么年代了。” 時徽:“在這種封閉的,思想落后的村子里,宗族觀念強也不足為奇,雖然我也不太能理解?!?/br> “人都死了,做這些也不知道有什么用?!?/br> 這些牌位起碼能有四五代人,時徽一一看過去,視線停留在了最下面一排的牌位上。 時徽也不避諱,拿起其中一個牌位,上面寫著“家母盛玉蕭之靈”。 時徽說:“盛這個姓,應(yīng)該不多吧?” 蘭九畹:“嗯,是不多,怎么了?” 時徽說:“沒什么,就是覺得這名字的逼格不太符合這個村子的畫風(fēng)?!?/br> “可能也是被拐來的吧,”蘭九畹嘆了口氣:“不知道這里有幾代人是被拐來的?!?/br> 時徽把牌位放回去,說:“走吧?!?/br> “回去吧,從剛剛柯隊打電話給你后,他可是微信一直轟炸我,讓我把你送回去?!?/br> 時徽點點頭:“回去吧,正好也看得差不多了?!?/br> “行,我真的是搞不懂,我把你帶出來怎么搞得好像是拐了別人老婆一樣?” 時徽臉上面無表情,平靜地說:“別胡說八道?!?/br> “我怎么胡說了?你說說你,認識柯景行后都不怎么聯(lián)系我,你離開一步他就開始找,你還為了他進醫(yī)院了?!?/br> “晚宴那次那群人有槍,中槍了純屬我倒霉,這次可是車禍,一車子的人都跑不了,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蘭九畹笑了笑:“行吧,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真是憑實力單身,白瞎了你這張臉,真是暴殄天物?!?/br> “你好意思說我,你有感情經(jīng)歷嗎?” “我不需要,有錢就行,但是要是沒錢也沒感情,那是挺慘的?!?/br> 時徽:“......” 晚上,蘭九畹把時徽送到了市局,柯景行見到他就一頓轟炸:“你下午瞎跑什么?出事了怎么辦?” “我沒......” “出車禍那么重的傷你還不老實,跑那么遠去山里,你還想進icu是不是?” 時徽忙著解釋:“我不是......” “你現(xiàn)在來市局干什么?還不趕緊回醫(yī)院!小白!小白!開車把時徽送回去!” 時徽把手里的杯子“啪”地放在桌上,柯景行愣怔著看向他,時徽一臉核善地看著他:“你再多說一個字或者聲音再高0.1分貝,我現(xiàn)在讓你進icu?!?/br> 柯景行:“......” 白楊:“......” 蘭九畹:“噗!” 柯景行態(tài)度軟下來,說:“我不是故意兇你,就是擔(dān)心你?!?/br> 時徽說:“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今天狀況好點我才出來的,你還坐在輪椅上呢還說我?” 柯景行:“是是是,我錯了。” “以后說話再超過40分貝就離我2米遠?!?/br> “好的好的?!?/br> “我來市局是想了解一下案情,走吧?!睍r徽自己轉(zhuǎn)著輪椅朝市局里走。 白楊忍不住笑著:“老大,我怎么覺得他才是支隊長呢哈哈哈哈哈,你是沒看見你剛剛那樣,有點舔狗哈哈哈哈哈。” 柯景行瞪了一眼,白楊忙收住笑容離開了。 蘭九畹說:“柯隊,時徽就這脾氣,他不是對你不滿,只是如果覺得太吵脾氣就會上來,你別介意?!?/br> 蘭九畹這種莫名其妙的家屬語氣讓柯景行有點不舒服,好像很了解時徽一樣,但是他沒表現(xiàn)出來,禮貌地點點頭:“嗯,我懂?!?/br> “那我先走了,你們忙?!?/br> “蘭先生,以后時徽再有這種不合理的要求,別慣著他,他受傷那么重,不能這樣亂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