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這一生堅守宗規(guī),一心修道法,容不下別的…… 你想要的,我永遠也給不了你,放過自己也放過我…… 莫要執(zhí)著了,早日放下,才能超脫……” 斷斷續(xù)續(xù)的顫音,卻夾著堅定不能屈的意志。 “超脫?師傅倒是超脫了,那我呢? 那幾年在師傅心里到底又算什么? 你說離開就離開,說丟棄就丟棄,無論我如何哀求,心如寒鐵,狠心絕情。 視我為洪水猛獸,避我如蛇蝎,既是如此,那你當初又何必擁我入懷。 讓我擁有卻又失去,不如從未得到,我如今變成這樣,師傅你就沒錯嗎?你就當真如此問心無愧?!?/br> 陸湛看不到身后之人,他不知青年的臉上已經(jīng)爬滿了陰戾,眼中閃爍著寒光,還有想要撕碎一切的欲萬。 “我救你還救錯了,明明是你自己執(zhí)念過深,我也曾對你耐心勸誡,也曾對你嚴厲教導。 可你呢?一次比一次離經(jīng)叛道,若不是你屢教不改,我又豈會避之不見,就此離開。 那幾年我自認給了我能給的,我問心無愧,你也休想動搖我的修道之心,我絕不會受你蠱惑?!?/br> 說完就想推開青年,不想身后之人看他掙扎推拒,雙手抱的越發(fā)緊了,常年習武的手勁,他一介文弱研習道法之人,壓根掙脫不開。 “好一個問心無愧,好一個道心堅定不可動搖…… 既然師傅和我各執(zhí)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也不用再浪費時間了。 師傅不愿意給,那也沒事,我自己來拿也是一樣的。 這么多年不見,弟子可是特別想念師傅,尤其是夜深人靜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 說的既不知羞恥,又理所當然,語氣幽幽,透著點點詭異和滿滿的興奮。 陸湛聽的頭皮發(fā)麻,全身氣的顫抖,霜雪般清冷淡漠的臉,卻爬上了點點紅暈,就是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羞的。 向來萬事皆淡然處之的玄塵國師,竟罕見的失態(tài)了幾分。 “祁昱煊……你……你無恥至極……你欺師滅祖……你大逆不道……你給我放開。” 慌亂的語氣夾帶著怒氣,拔高了些許音調(diào)的話語,斷斷續(xù)續(xù)傳到了耳畔。 祁昱煊卻防若未聞,一只手將人緊緊勒住,另一只手則握緊了陸湛掙扎的雙手。 然后帶著點溫熱的雙唇,便快速湊近了陸湛的脖頸一側。 ……(被審核了) 陸湛瞬間……(被審核了) 他那往日里微涼的身體,仿佛也在此刻染上了幾分熱意。 甚至連……(被審核了) “嗯……啊……” 薄唇輕啟,溢出了些微輕哼,陸湛的雙眸已經(jīng)有點微微失神。 玄塵從未經(jīng)歷過這般對待,青澀至極又敏感的可憐,本能的欲念,也讓他不知所措又帶著懵懂的茫然。 祁昱煊垂眸,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一想到師傅這般模樣,是因為自己,就足以讓他滿足的身心悸動,興奮不已。 祁昱煊附耳,輕聲細語的誘哄著。 “師傅,讓我?guī)泱w驗這人間極樂!” 說完也不待回復,放置在陸湛腰間的手,輕輕滑落……(被審核了) 祁昱煊那淡紅的薄唇,也在其纖弱的脖頸上落下。 陸湛已經(jīng)徹底失神,有些無力的倚靠著對方。 他那脆弱的脖頸因為仰起拉的纖長,清冷的面容染上了幾抹情欲,茫然的眼中帶著渴求之色。 眼尾泛紅,長睫沾著點生理淚水,額間遍布點點滴滴的晶瑩細汗。 這樣的玄塵,已然完全不似往日那個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端坐于神壇之上清冷淡漠的神祇。 屋中很靜很靜,靜的能將一切微小的聲音都收入耳中。 伴隨著情欲迭起,陸湛那略微急促粗重的呼吸,以及無意識的輕哼。 過了好一會兒,屋內(nèi)才傳來了陸湛饜足的喟嘆聲,他的雙眼透著迷蒙,清冷的面容上還帶著點余韻。 祁昱煊將人緊緊擁著,心中滿是得意! 他的師傅在他手中開出了艷麗的花,從現(xiàn)在起,師傅便是他的了。 僅是如此想著,祁昱煊曾經(jīng)的痛苦,無盡的絕望,內(nèi)心的戾氣,以及多年的執(zhí)念,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撫平。 原來這么多年過去了,在師傅面前,他還是那個卑微,又極其容易滿足的少年。 努力爬至高位,也只是為了讓師傅回來,讓自己不再像六年前一般,只能被動接受被丟棄的結局。 第27章 悲慘小皇子的貴人9 祁昱煊此時心中明明已經(jīng)釋然了幾分,但一想到師傅剛才說一心修道法,永遠不會愛他接受他。 他就不想再像從前一般,在師傅面前裝乖扮憐,撒嬌討寵,懂事卑微,仿佛那會讓他更加難堪一般。 “師傅,這比起你那堆道書來,是不是有意思多了。 只不過,弟子沒記錯的話,剛才你還在說自己堅守宗規(guī),一心修道法,容不下別的。 而現(xiàn)在,你怎么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在圣宗之地,破了你堅守的宗……規(guī)……呢?” 帶著點惡劣和不屑的譏諷,在寂靜的屋內(nèi)響起。 尤其是那故意拉長的尾音,“宗規(guī)”兩個大字,仿若平靜的水面扔下的大石,激起了陣陣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