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待會自會有軍雌送他去醫(yī)院。我們也走吧,雄主,該回家了,我們的家?!?/br> 柏宜斯說著,拉著殿下的手,就直接出了門。 早已許久未出過門的雄蟲,在走出那扇房門的時候,只覺得很不適應(yīng),他突然很想重新回到那個破舊的小屋里待著。 可是他被禁錮住了,掙脫不開。 在知道柏宜斯元帥的到來后,民樓下面已經(jīng)圍滿了慕名而來的雌蟲,在柏宜斯拉著雄蟲走出來那刻。 周圍的雌蟲都往這里看了過來來,陸湛下意識的低下頭,臉色白了幾分,額間冒了點細(xì)汗,清淺的呼吸都有短暫凝滯。 這一切仿佛是雄蟲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他在懼怕蟲群和目光。 柏宜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雄蟲的異狀,立馬側(cè)身擋住所有好奇的視線,溫聲開口。 “殿下,我在?!?/br> 雄蟲只是一言不發(fā),步伐有點快的向著懸浮車走去,但是另外一只手緊緊捏住了身上的月白色長袍。 周圍的雌蟲都在討論著看到的一切,但又怕影響到柏宜斯元帥,所以聲音都有點低。 “柏宜斯元帥好像拉著一個雄蟲殿下?!?/br> “雖然低著頭看不清面容,但是那一頭銀色長發(fā),該不會就是那個雄蟲吧?!?/br> “那個雄蟲看著怎么這么瘦??!他就是柏宜斯元帥口中的雄主嗎?” “看柏宜斯元帥的模樣,對自己的雄主很維護(hù)啊,星網(wǎng)上的事情只怕不真?!?/br> …… …… 有的雌蟲還悄悄拍了照片錄了視頻發(fā)到星網(wǎng)上。 對此柏宜斯并沒有阻止,他的本意也是要徹底打破謠言,他的雄主很好,他跟他的雄主感情更好。 于是星網(wǎng)上出現(xiàn)了一系列新的言論,意思都是大差不離。 配文。柏宜斯元帥和他的雄主貌似很好,不存在之前說的那些,看來此前都是子虛烏有的事。 配文?!笆虑楣烙嬃碛须[情,我們恐怕錯怪納修雄蟲殿下了!” …… …… 今天過后,星網(wǎng)上的過激言論消退了不少。 而且開始出現(xiàn)了一批理智派,經(jīng)過合理分析以及柏宜斯元帥的態(tài)度,他們有理由懷疑一切都是謠傳,帝國的蟲民都欠納修雄蟲殿下一聲對不起。 一切都好像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但是事實真的如此嗎? 一個打碎的瓷娃娃又重新粘合起來,它還是原來那個瓷娃娃嗎?那滿身的裂縫又是誰的心在哭泣呢。 第50章 悲慘軍雌蟲的貴人12 懸浮車啟動,柏宜斯帶著自己的雄主,離開了那片破敗的民樓,一路向著繁華代表權(quán)力的帝星中央駛?cè)ァ?/br> 鑒于剛才殿下的表現(xiàn),柏宜斯沒有多問,但他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什么。于是打開光腦,吩咐守衛(wèi),提前將別墅周圍的蟲清理一下。 坐進(jìn)懸浮車,隔絕了所有目光,處于全封閉式的空間后,陸湛內(nèi)心的焦躁不安,仿若獲得了短暫的平靜。 但他完全沒有想和柏宜斯交談的欲望。 他只是在想,柏宜斯不簽離婚協(xié)議書,又執(zhí)意帶他回去,要他履行作為雄主的義務(wù),是不是因為,他更好掌控又好拿捏。 還是說,柏宜斯也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可憐的只剩這點用處了,一個泄欲繁衍的工具。 至于再多的,他再也不會去想了,只要不期待就不會失望,也不會被傷害到了。 雖然思維在發(fā)散,但銀色雙眸沉寂如死水,清冷的面容也沒什么情緒波動。 唯有捏住長袍的手微微輕顫著,昭示著雄蟲不如表面這般平靜。 柏宜斯處理完事,側(cè)眸看著旁邊坐著的雄蟲,眼里是散不開的濃烈情感。 這樣的殿下好像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曾經(jīng)自信溫柔高高在上的殿下,如今好像再用層層的堅冰,將脆弱不堪的自己保護(hù)封閉起來。 害怕蟲群,害怕目光,不想出門,只想居于一隅之地。對此,柏宜斯既覺得心疼又覺得有種詭異的滿足。 眼中晦暗難辨,抬手撫摸著雄蟲的后頸處,側(cè)身吻了上去,這一天,他已經(jīng)想了很久了。 感覺到雄蟲的掙扎,柏宜斯按在后頸處的手,將雄蟲的雙手拉起,按在了頭頂椅背上,另一只手則捏住了雄蟲的下頜線…… 潛意識的排斥,激起全身顫抖。 徒勞的掙扎,無力的反抗,被動的承受。 強(qiáng)勢不容拒絕的吻,讓陸湛覺得有點呼吸不過來,銀色的雙眸泛紅,長睫帶上了點點晶瑩。 直到感覺殿下快窒息了,柏宜斯才舍得放開。 被放開的雄蟲,躺靠在椅背上,急促的呼吸著,大腦的短暫缺氧,導(dǎo)致意識都有點迷糊。 耳邊傳來輕聲低笑。 “殿下,怎么連換氣都不會呢,不如我再教一下殿下,可好?!?/br> 柏宜斯說完竟是不等雄蟲回復(fù),看著朝思暮想多年的殿下,再次吻了上去。 陸湛感覺雙唇有點麻意,周身染上了面前軍雌的味道。 仿若青綠松林的芬芳,狂放恣意,清冽中又帶著絲絲微苦。 “放……開……” 陸湛艱難出聲,不太清晰的兩個字。 這是完全被對方掌控的姿勢,陸湛不由得想到了他們初見那一天,同樣也是如此,可是卻不會有一個默文來救他了。 衣物好像被解開了,銀色的雙眸突然之間溢上了幾分悲涼,不自覺的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