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書迷正在閱讀:她靠異香顛倒眾生、壞壞小萌妃、炙婚久驕、花都煉金術(shù)、他一個符修渡劫失敗之后成了劍修、讓你拍電影,你制作英雄聯(lián)盟?、打敗主系統(tǒng),重建無限游戲中、鄉(xiāng)村修真小仙醫(yī)、直播算命:十八線小透明爆紅全網(wǎng)、佛系神醫(yī):腹黑世子,甩不掉
楚崖冷覷著他,眼底縈繞著鋒銳的寒意。 攝魂刀破碎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攝魂骷髏也停下了攻擊,迅速撤離了這里。 “師尊?!背?lián)鷳n地瞧著褚漫川,牽住他的手腕,食中二指自然而然地搭在了他腕間。 褚漫川靜靜地看著他,任由他動作。 師鶴語收起清心琴,繼續(xù)適才沒說完的話題:“鬼域似乎也出了些問題,虞修重傷,百里云起帶他一同來了仙域?!?/br> “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褚漫川聲音低啞,楚崖從中感受到了一絲沒掩飾住的倦意。 “百里云起說會來這里找我們,算算時間想必也快到了?!睅燏Q語道。 胥蒼辰沉聲問道:“宗主可知除了虞修之外,鬼域可還有鬼尊遇襲?” 師鶴語搖搖頭,正想說些什么時,若有所感地看向西北方向,道:“他們來了。” 直到此刻,楚崖才輕輕松開手指,抬眸望向褚漫川。 “是——”他抿著嘴唇,話說出口才意識到不對,咽了下喉嚨給褚漫川傳音:“是因為我嗎?師尊境界跌落?” 褚漫川哼了聲,反問道:“倘若我說不是,你會信嗎?” 云霧中,緩緩飛出一條小型仙舟,桅桿上掛著縱云間的宗旗。上了百里云起的仙舟后,幾人也沒急著寒暄,先各自找了間屋子打坐療傷。 褚漫川實在太累了,松懈下來以后,精神和身體的雙重疲憊讓他不堪重負,幾乎是躺下的剎那間就陷入了深度沉睡。 楚崖進來的時候,褚漫川沒有一點反應。他輕手輕腳走到床邊,無聲看著褚漫川的睡顏,就這樣什么也不做,心里就覺得滿足。 褚漫川眉宇輕蹙,睡得很不安穩(wěn),嘴唇微微動了動。楚崖以為他是知道自己來了,便輕聲道:“師尊?” “則……則安?!甭犚娺@聲含糊到幾乎聽不清的呢喃,楚崖當即變了臉色。 該死! 果然該死! 區(qū)區(qū)一個替身,一個替身而已!師尊究竟在想什么! 屋里安靜到了極致,褚漫川的聲音在楚崖耳中放大了無數(shù)倍:“則安、蘭則安。” 楚崖的手倏地攥緊,指骨嘎吱作響。 腦海中那陣被壓下去的痛意再度席卷而來,以一種快速到不容忽視的速度蔓延到全身。 青金色的蘭花破碎、重組,再破碎、再重組,楚崖忍著這股逐漸強烈的疼痛,眼里兇光畢露。 好樣的,真是好樣的! 這個蘭則安正在吸收他的仙力,重新凝聚魂魄! 他改主意了,楚崖慢慢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他絕不會讓蘭則安輕易死了,不然就是便宜了這個花妖。 楚崖深深看了眼褚漫川,在床邊坐下,閉目打坐,開始檢查這具身體。 第44章 褚漫川醒過來的時候,右手被抓得很緊很緊,他側(cè)頭去看,楚崖歪倒在他床榻邊,牽著他的手也睡著了。 他想說話,但嗓子干啞得厲害,就動了動手,坦然喚醒楚崖,道:“去給我倒杯水。” 蘭則安被叫醒后, 第一時間聽見的就是褚漫川這聲熟稔的使喚。跟對待他時完全不一樣,師尊對楚崖的態(tài)度……好親近。 他默不作聲地站起身,端著白瓷茶盞過來,遞過去時喊了聲:“師尊。” 褚漫川什么也沒察覺出來,接過茶盞淡淡地嗯了一聲。 “師尊現(xiàn)在高興嗎?”蘭則安沒頭沒尾地問道。 褚漫川覺得莫名其妙:“高興什么?” 蘭則安詭異地笑了:“楚崖復活了,難道師尊不高興嗎?” 剛喝下一口水,褚漫川直接被嗆住了,劇烈咳嗽起來:“什、你說什么?” “我都知道了?!碧m則安陰惻惻地看著他,“師尊收我做弟子,就是為了楚崖吧?為了讓你那個死了七百年的弟子復活?!?/br> 這……這又是個什么情況?褚漫川欲言又止。 難道楚崖的魂魄還沒融合完嗎?還是說融合的過程中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 看他不說話,蘭則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因著楚崖,師尊對著他一個小小的上仙,居然也會心虛! “呵,太可笑了?!碧m則安嗓音透著nongnong的自嘲之意,“師尊一定覺得以前的我很愚蠢吧?” 褚漫川揉了揉眉心,無奈道:“則安,不是你想的那樣。” “師尊還在騙我!從始至終,師尊都在騙我!”蘭則安音量陡然拔高,哀戚地看著褚漫川,宛若被玩弄了感情的小可憐一樣。 偷摸瞥過他微紅的眼眶,褚漫川覺得荒謬的同時,竟感到了一種隱秘的快意。 反正楚崖的實力都恢復了,魂魄凝聚也只是早晚問題,這么想著,褚漫川聳聳肩,若無其事道:“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br> “果然。”蘭則安嗓音輕顫,“我就知道師尊會這樣想,其實師尊一直都把我當成楚崖的替身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褚漫川也就徹底淡定下來,繼續(xù)用這種渾不在意的語氣說:“既然知道自己是一個替身,那就應該有替身的樣子?!?/br> “替身的樣子?什么樣子?這樣嗎?”蘭則安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傾身向前,直接吻上了褚漫川的嘴唇。 這個吻帶著nongnong的醋意,蘭則安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是不想再聽見褚漫川跟他說這么無情的話。他含住褚漫川的嘴唇,吻得瘋狂粗魯,帶著不容拒絕的占有欲,一路攻城略地吻到了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