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婚久驕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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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林延這條微博和秦蔓這個回復掀起了千層浪啊,讓那些磕cp的粉絲以及路人們紛紛吐血到底。 十點半后,甚至還有一個詞條登上熱搜。 #我的cp磕兩天be了# 瑪?shù)?,實慘。 下午又有一個新的詞條上熱搜。 #你們?yōu)槭裁床话l(fā)展成愛情# 林延的粉絲們最難過,她們肖想的嫂子破滅了,然后在評論區(qū)指責林延不爭氣,不能取得秦蔓青睞什么的。 秦蔓壓根沒管這事了,和林延道了謝,聊了幾句,說下次有時間吃飯的事就沒管了。 此時此刻,她雙手抱胸,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凝視著對面正在努力干飯的曲蓁。 “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曲蓁吃完最后一口飯,心滿意足的喝了口水,然后擦了擦嘴角,也學著秦蔓的坐姿,雙手抱著肩膀,“我還沒問你呢,你昨天就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陸清儒扛走?也不攔著?!?/br> 秦蔓忽然有些心虛,摸了摸鼻子,“我攔了……” 沒攔住罷了。 對上曲蓁不買賬的眼神,她又解釋,“陸清儒那混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么柔弱不堪的小女子,怎么攔得住他呀。而且,你昨天還吐人家身上,我覺得他把你當場揍一頓,也是情有可原的?!?/br> 上學那會,京郡二中的校霸出了名的愛干凈,每天都清清爽爽的。 雖然是學渣,但桌面干凈得能反光。 相當潔癖了。 打架之所以打得狠,第一是他本身脾氣就不咋好,第二是他動手了,把身上弄臟了,更暴躁了,就把氣全撒別人身上了。 “靠,秦小蔓,你是真沒良心?!?/br> 對上她這么生氣的樣子,秦蔓果斷掏出了昨晚拍攝的證據(jù)。 尤其是曲蓁往陸清儒腦袋上摁著要沖水時,氣氛忽然就凝固了。 曲蓁臉上的怒意散盡,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機械的抬手指著門口,“去……給我買塊豆腐?!?/br> 秦蔓:“?” “我撞豆腐自殺?!?/br> 撞墻太疼了,還不一定能撞死。 秦蔓:“……” 她抓起桌上的奶茶啜了口,目光從上到下的打量著她,她衣服還是昨天晚上去酒吧的那一套,過來的時候,還披了一件黑色羽絨服。 別說那簡單的款式了,就這松松垮垮的也不難看出。 是男人的。 不過她是打車過來的。 思及此,秦蔓更好奇了,朝她抬了抬下巴,“說說,是不是體會到了?陸清儒到底行不行?” 曲蓁皺起了眉,還未說話,她手機響了起來。 正是陸清儒打來的。 第70章 6啊 看到這個來電顯示,曲蓁臉色更不好了。 什么話都沒說,直接掛了,然后拉黑,把手機丟到一旁。 秦蔓被她這行如流水的cao作給震驚到了,思忖了一會,才試探道,“咋的,陸清儒活真不行?沒讓你滿意?” 然后被曲蓁幽怨的瞪了一眼。 把秦蔓急死了,直接扔了個抱枕過去,“快說啊,到底有沒有做啊:?” “做了?!?/br> 曲蓁風輕云淡。 秦蔓睜大眼睛,從這邊沙發(fā)跳下來,然后跳到她身邊,眼巴巴的問,“然后呢?” 曲蓁有些別扭,不自然的撓了下脖子,“然后忘了?!?/br> 秦蔓:“……” 她眼神里充斥著,你他媽敢不敢再離譜一點? “哎呀,你以為我想啊,這不是喝迷糊了嘛,反正醒來之后記不太清了?!?/br> “說你記得的?!?/br> 曲蓁擰著眉,嗦了口奶茶,咬著口腔里的珍珠,有點彈牙,很隨意道,“就是……我喝醉了有點……咳,然后就記得他拍了下我的屁gu,讓我老實點,然后我就薅他頭發(fā),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br> “再然后……我就問他有沒有別的姓的親戚,比如叔叔和舅舅什么的,我想當他嬸嬸和舅媽,再再然后……就記不太清了。” 估計就是那個時候把陸清儒徹底惹毛了,然后三下五除二把她當場辦了。 秦蔓嘴角抽了抽,有點說不上來話。 難怪,昨晚陸清儒說要請她坐主桌。 但曲蓁的酒品是真不行,認識這么多年,她早就領(lǐng)教過了。 對于這點,秦蔓早就吐槽過很多回了,什么抱著電線桿跳雙人舞那都是輕的,她不被當成女流氓去sao擾路上的大好青年就算不錯的了。 “所以,被辦的過程,你也不記得了?” 曲蓁一直皺著眉,沒說話。 其實還是有些零零碎碎的片段的,比如很痛。 到現(xiàn)在她兩腿間依舊有些不太自然的感覺。 “那你這衣服……” 她眼神掃了眼一旁的黑色羽絨服。 曲蓁不太在意,還把手指上沾著的奶茶擦在了羽絨服上,“出門的時候順便拿的,我可不想凍死?!?/br> 陸清儒在外面有房子,她沒去過,但上午從陌生的房間醒來時,她渾身光溜溜的,不用想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腦袋‘轟’的一下就炸了,隨即宿醉過后的大腦里浮現(xiàn)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畫面。 里面有陸清儒。 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出去看,就看客廳落地窗旁邊有一臺通體白色的臺式電腦,以及一個電競太空艙椅子,桌上還有一套直播設(shè)備。 也是白色的。 客廳旁邊有一面柜子,上面放著不少獎杯,還有一些拿冠軍的照片。 她都不用認真去分辨照片中的人,就能猜到這里是陸清儒家了。 因為陸清儒從18歲開始接觸電競,這幾年都在這圈子里混著。 昨晚前腳還吐槽他不行來著,后腳就被他真干了。 日。 曲蓁氣死了,在心里把陸清儒這王八蛋罵得體無完膚,正好屋子里也沒有人,她干脆抄起沙發(fā)上那件黑色羽絨服裹著身體,迅速離開了這個破小區(qū)。 打車來到了秦蔓的音樂室,因為身上沒錢也沒手機,還是秦蔓給她付的。 現(xiàn)在光想想,她都覺得凄慘。 好在是那狗東西沒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 想到這些她就煩,想到日后還要和他訂婚,她就更煩了。 “算了,不說了,我回去了。” 她眉宇附帶著幾分英氣,利落的短發(fā)更添幾分灑脫和爽快,說完,她就起身拿過自己的行李箱往外走。 秦蔓知道她昨天就下飛機了,今天怎么說也要回去的。 她指著沙發(fā)上那件黑色羽絨服,“衣服你不拿?” “扔了。” 曲蓁擺擺手,走到門口又重新返回,重新將黑色羽絨服裹在身上。 秦蔓看著她這番cao作,又是滿臉問號:“???” 大姐,您又鬧哪樣? “冷?!?/br> 曲蓁給出了合理的解釋。 秦蔓:“……” 6啊。 她吸了吸鼻子,“到家再扔。走了?!?/br> 說罷,就留給秦蔓一個特別瀟灑的背影。 ———— 下午,秦蔓約了人,一個律師。 對方三十左右的年紀,個頭很高,里面是黑色西裝,黑色大衣和圍巾很隨意的擱在旁邊的椅子上。 長相頗俊,眉宇間浮著淡淡的疏離,卻氣場很足,看上去就很沉穩(wěn)可靠。 秦蔓戴著口罩,面前的咖啡遲遲沒動,翻看著手上這份股份轉(zhuǎn)讓合同,等瀏覽完,才抬眸看向?qū)γ嬲诩毱房Х鹊哪腥恕?/br> 露出淺笑時,眉眼也不自覺彎了起來,“辛苦你了,藺律師,謝謝。” “不客氣。”藺景以鏡片下有雙狹長內(nèi)斂的眼,卻又顯得很平靜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