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婚久驕 第17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花都煉金術、他一個符修渡劫失敗之后成了劍修、讓你拍電影,你制作英雄聯(lián)盟?、打敗主系統(tǒng),重建無限游戲中、鄉(xiāng)村修真小仙醫(yī)、直播算命:十八線小透明爆紅全網、佛系神醫(yī):腹黑世子,甩不掉、與神為鄰、我有一座噩夢影院[無限]、打壓龍傲天,成為龍傲天
“這位是?” 蘇藜也看出他的面色不虞,眼神冰冷,這是生氣的表現(xiàn)。 她笑著道,“我……” “男朋友。”他涼聲打斷,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三個字把那男孩子所有火熱的心思澆滅,車子并沒有直接開回喬家別墅,而是先回了連云山莊。 上了樓,蘇藜就被他拽如了房間,一道高大帶有壓迫性的身影籠罩在身前,還不等她開口說話,一個強勢而又霸道的吻隨之落了下來。 在他極力的克制下,才讓眼底的那層欲漸漸散去,將臉埋在她的脖頸中,“阿藜,你眼里,只能是我。” 那時候的喬霈嶼其實對于他和蘇藜的年齡差有點苦惱的。 恨不得時時刻刻跟在她身邊,將那些投在她身上的不尋常目光,全部除掉。 記憶宛如寒冬臘月的風雪,在腦海里呼嘯而過。 她怔怔的望著他,眼眶微微泛紅,緩緩抬手摟住了他的脖頸,眼里映著他的輪廓,她唇角揚起抹淺淺的弧度,“自始至終,我的眼里,只有你?!?/br> 也只有他,走進她的心底,這么多年,都不曾出來過。 不管是曾經,現(xiàn)在,更或是將來。 都是如此。 喬霈嶼的眸子愈發(fā)柔軟,手輕輕撫著她的秀發(fā),親昵的問,“想我嗎?” 剛剛那句話是有感而發(fā),但現(xiàn)在聽他這樣問,說些rou麻的話,她還是會臉紅,覺得害羞。 見她別開了臉,喬霈嶼直接把她臉掰過來,“嗯?不想?” “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彼洁熘?/br> “我做什么了嗎?” 蘇藜:“……” 看他明晃晃的笑,似是在故意調侃戲謔,更像是在欺負她。 她又覺得,喬霈嶼其實有一顆腹黑又很壞的心。 “你手好冰啊,是不是冷?” 想著他前幾個月吐血的事情,蘇藜有些擔心和緊張。 喬霈嶼笑,“你是第一次知道嗎?我手一年四季都是這樣?!?/br> “你先起來,回房穿個外套……” “然后呢?” “什么然后?” “阿藜,你知道我的意思?!?/br> 蘇藜想從他身下起來,“我……不知道,你先起來……” 喬霈嶼不說話,只深深望著她,在看她臉越來越紅時,他忽然又笑了聲,“也好,這里不方便,回去再說吧?!?/br> 蘇藜:“……” 這下不止是臉紅了,臉耳朵和脖子都是紅的了。 他為什么能說得這么云淡風輕,好似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般。 喬霈嶼這些天睡得不是很好,現(xiàn)在摟著她,倒有幾分困意了。 “你沒睡好嗎?” “嗯?!?/br> “那你回去再睡會?!?/br> “不用,我想抱會你?!眴迢瑤Z視線輕移,“你陪我睡會?” 蘇藜心里‘格登’一下,梗著脖子問,“你不是說回去……” 喬霈嶼笑得邪肆,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故意湊近她垂,用氣音問,“想哪去了?我說的是單純……睡覺?!?/br> 第198章 【喬蘇】收拾 喬逸興和虞清瑗帶著兩個女兒隔天上午十點半就飛回了s市。 喬霈嶼把他們送到機場。 虞清瑗看著兒子,皺著眉頭,“你不回去?留在這里干嘛?阿藜都和我們回去了?!?/br> 說話間,還給他使了兩個眼色。 這暗示的意味其實挺明顯的了,喬霈嶼又怎么會不知道。 他望了眼蘇藜,又笑道,“我明天就回去,今天晚上和阿遲有個飯局要參加,你們路上小心,到家了發(fā)個消息?!?/br> 喬逸興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道,“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br> 聽似是一句很尋常的交待,但喬霈嶼卻聽懂是什么意思。 他點頭,“嗯,我知道?!?/br> 送走他們后,喬霈嶼也沒著急離開,站在機場外,任由暖陽傾灑,直到有一架飛機從湛藍的天空掠過,留下一道白色的云痕。 手機正好響起,里頭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boss,已經就位了?!?/br> “嗯,沒被人發(fā)現(xiàn)吧?”他淡淡問。 “沒有。” “知道了,把人看好?!?/br> 掛了電話,他抬手掩唇輕咳了兩聲,慘白的面容和他眼里一閃而過的陰冷和狠厲不太相符,卻也是轉瞬而逝,很快恢復了平靜,一絲波瀾未起的模樣。 ———— 下午一點,京郡郊外一個廢棄爛尾樓內。 即便有暖陽,少了兩面墻的樓層里,顯得十分空曠,陰風測測,帶著刺骨的寒涼之意。 中間有個很大的炭火盆,靠近一點還是能感受到些許暖氣。 周子牧被綁著丟在了海綿墊上,眼睛被黑布蒙著,這會幽幽轉醒,冷風肆意的空曠感讓他一陣心生一陣恐慌。 “誰?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 可能是昏睡了好幾個小時的緣故,他聲音有些啞,這會因為恐懼而產生的顫抖,在冷風中,顯得意外的……慫。 但回應他的只有風聲和回音。 好似周圍沒有人。 他更慌了,開始大聲呼救,努力撐著身體想站起來,卻最終被綁住的雙腳絆倒,重新栽在了海綿墊上。 連著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他最后只能無奈的喊‘救命’了,可這空曠的地方,方圓十里連只鳥都沒有,他的呼救突破天際,卻也無濟于事。 他喊了五六分鐘,忽然聽見有雜亂的腳步聲,像是皮鞋聲,分不清數(shù)量,但至少是三四個人以上。 “你是誰?為什么抓我?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把我綁來這里?你要錢還是要什么,這些都好商量。” 他循著腳步聲的方向著急忙慌的說道。 話音落下之際,那些雜亂的腳步聲也隨之停了,空氣里寂靜了幾秒,忽然響起一道溫沉好聽的男聲,“還不快把周先生的眼布拿開?!?/br> 嗓音里不含任何雜質和情緒,就輕輕沉沉的,如果外頭的暖陽,也像此時刮在臉上的冷風。 下一瞬,遮擋住他實現(xiàn)的那塊黑布被拿開,刺眼的光線讓他皺起了眉,半瞇著眼睛,等漸漸適應了,才緩緩睜開。 面前的一幕才全部清晰明了的映入他的眼簾之中。 他的兩側兩米開外的地方站了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高個子男人,耳朵上還帶著黑色耳麥。 而正前方三四米的地方是一個炭火盆,一個身穿黑色大衣模樣俊朗,神色和煦的年輕男子正蹲在火盆旁,手里拿了一個枯樹枝正在火盆里挑玩著。 像是在烤火。 而他身邊站了同樣身高黑西裝的四個男人。 六個男人身高差不多,穿的衣服相似,連面上那冷戾嚴肅的表情都如出一轍。 他要是猜的不錯,這六個男人是保鏢。 但他的注意力還是被那個烤火的男人吸引了,看得出來,這六個保鏢是他的。 而且細細想一下,他本來還有些混沌不清的腦子突然就反應過來了,震驚的睜大眼睛,“你……你是……法庭旁聽席……蘇藜……他大哥?!?/br> 喬霈嶼緩緩抬眸,拿著樹枝戳著炭火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忽然輕輕笑了聲,眉眼卻冷得像一口深山幽潭一般,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看來周先生,是想起來了?!?/br> 看到他這個眼神,周子牧的心就如同掉進他那口深山幽潭里,被水屏住了呼吸,怎么也游不出水面,難受至極。 要說之前他對喬家是豪門,且故意打壓他家的事情感到有些慌亂無法鎮(zhèn)定的話,那現(xiàn)在他是真的感到害怕和恐懼。 一股涼意從腳底往上竄,不斷蔓延至身體的各個細胞。 無不是在訴說著畏懼。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父母要是知道我不見了,肯定會報警的。”他語無倫次的開口,在這陰冷的空氣里,他生生的出了一層冷汗。 法治社會,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這么肆無忌憚的把他綁來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喬霈嶼面上的笑依舊不變,卻不及眼底,輕飄飄的反問,“所以呢?” 周子牧毛骨悚然,按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估計是現(xiàn)在搬出法律來,也救不了他了 他瞥了眼深淺這幾個魁梧高大的保鏢,“你……到底想干嘛?” “不想干嘛,只想和周先生聊聊?!?/br> “你想聊什么?我都可以聊?!甭犓@平淡又富含淺淡笑意的話,周子牧又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