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到底哪里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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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女人是不是故意那樣的?怕本世子真的對她做什么?”薛文宇琢磨好一會兒,忍不住問手下。 畢竟,當(dāng)時他也在場,雖說是在門外,但是當(dāng)時又沒關(guān)門,他又是習(xí)武之人,聽力好。再加上,那女子追出門后的樣子,他可都是看見的。 都說旁觀者清,所以,薛文宇問了。 林川沒想到主子會開口問自己,用手撓撓頭;“屬下也不能確定,雖然她是假的,可是,世子爺你的身份相貌,難保她不會有那想法和打算。 而且,又沒趕她走,今個就晚飯沒給她吃而已,也沒怎么滴她,難保她不會誤會胡思亂想一廂情愿了?!?/br> 聽屬下這么一分析啊,薛文宇又覺得有那么點道理。 自己這么出色的,京城里不知道多少少女對自己傾心。還有些已婚的女子,看自己的眼神,不也是迷迷的么。 何況,這個鄉(xiāng)下長大,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女子。 薛文宇也覺得自己多想了,自嘲的笑了笑,怎么搞的,竟然被一個小女子嚇成這樣,這若是傳出去,還要不要在京城混了? “爺,你不去前面看看啊,到現(xiàn)在還沒散呢?!币恢痹谂赃吢犞年懛饺?,忍不住開口提醒。 前面所指哪里,屋里主仆幾個都心知肚明。 “已經(jīng)對他們說過,這件事不需要他們費神,還是要如此,隨他們?nèi)グ?,本世子要睡了?!毖ξ挠畈灰詾槿坏恼f完,洗漱都不想了,轉(zhuǎn)身就往臥室那邊走。 倆手下一看,得,主子心里有譜的很,不要需要他們跟著瞎cao心。 至于前面的侯爺夫人,他們不累,就繼續(xù)吵他們的吧! “大哥,我也覺得宇兒這事兒太草率了。既然明知道牧家敢如此,怎么還能輕易的罷休呢?依著我啊,就該當(dāng)著牧家那小子的面,把那個冒牌的杖斃,讓他帶回去。 再不然,等他走了再杖斃,然后放進(jìn)花轎送回牧家。 他們自己做了虧心事,量他們也不敢把事情鬧大。可是,宇兒現(xiàn)在不但把人留下,竟然還命人去衙門改婚書。這婚書一旦改成了那女子的名字,這,這不是坐實了她是咱家的人了么? 大哥,這件事不能由著宇兒的性子胡來啊。太荒唐了,這!”氣憤不已的,是薛正剛的二弟,薛正義京城外五百里欽州府下的縣令。一般是沒什么機(jī)會回京的,這次家有喜事才跟上司告假回來吃喜酒。 婚書上名字不改,跟牧家的婚事就不成立,以后等于就沒有關(guān)系了。偏偏底下人過來告訴,世子已經(jīng)把婚書改過了。 雖說那個冒牌的也是牧家的人,終究是上不了臺面的旁支,可一旦改了,就等于跟牧家還是親家關(guān)系。 牧家這次所為,就等于是跟薛家不在一條船上了,卻還要維持著親家的關(guān)系,這算什么呢? “他二叔,宇兒他是個有主見的,他既然事先跟侯爺知會過,那肯定是心里有打算的。不然的話,侯爺怎么可能任由他胡來呢?!焙顮?shù)奶罘繃?yán)氏見自己男人不開口,二叔卻嘴巴不停,忍不住的開口道。 真是的,他這個從八品的縣令,都是因為侯爺?shù)年P(guān)系才得來的,現(xiàn)在居然還有膽子責(zé)問侯爺?嚴(yán)氏進(jìn)門起,就看不上丈夫的幾個兄弟。 明明沒什么本事,都是靠兄長的,卻一點沒有自知之明。 那個兒子這次的決定,對與錯,妥與不妥,她這個做繼母的都沒說什么,哪里輪得到他們來指手畫腳? “大嫂,話是這么說,可這次,宇兒他真的太兒戲了。”一直沉默著的薛家老三薛正元,見大嫂開口也跟著發(fā)聲了。 薛家掌權(quán)的的確是大哥,也正因為這樣,大家也更擔(dān)心這件事,處理的不好影響了薛家,那就等于是影響了薛家上下所有的人。 “夠了,都別吵了,紫蓮,你明早過去看看吧。你們,時辰不早了,都回去歇著吧。老二,你明個還要起早趕路呢?!毖φ齽傄慌淖雷?,發(fā)話了。 真是吵死了,一個個的關(guān)鍵的時候都用不著,卻還不知道不安分點,偏偏還刷存在感,太討厭了!一家之主究竟是誰啊? 正主一開口,底下的幾個都不敢再出聲了。 一個個的站起身,上前給他失禮道晚安。 “老爺,別跟他們生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不論如何,宇兒能平安的活著,就是咱薛家最大的喜事了。這次牧家的事兒,您就由著宇兒自個去處理吧。 您若是親自處理,那不是給牧家長臉呢么。”嚴(yán)氏走到丈夫身后,邊溫柔的勸說著,一邊伸出保養(yǎng)極好的十根蔥指,輕輕揉捏著他的肩膀。 薛正剛嘆口氣,微微的閉上眼睛,享受著。 是啊,妻子說的不無道理。 自己就是不出頭,就是不把牧家當(dāng)回事兒。 “這些年你怎么待宇兒的,為夫心里有數(shù),只是那孩子心里始終疙瘩著,委屈你了?!?/br> “老爺,看您說的。這不是為妻應(yīng)該的么,進(jìn)府時,宇兒年幼無知,恐怕是聽了底下人的挑撥,對我有了芥蒂。妾身從不覺得有什么委屈的,他是老爺?shù)挠H骨rou,妾身自當(dāng)是要看重的啊。 老爺若是覺委屈了為妻,哪天就去金裕閣,把那套外邦商隊帶來的水晶首飾買下來送給為妻啊?”嚴(yán)氏開著玩笑的撒嬌。 “好好好,明個你到賬房支取銀子,自己去買吧。為夫這把年紀(jì),去那等地方買那東西,不合適。”薛正剛笑著說到。 那套首飾也不是特別的貴重,他當(dāng)然知曉,妻子根本就不是想要那東西,不過是故意撒嬌,哄得自己寬心罷了。 當(dāng)晚,薛正剛沒有去新納的小妾那里,而是留在了嚴(yán)氏房中。 薛文宇的新婚之夜,沒跟新娘洞房花燭,孤身一人躺在床上失眠。不知道自個的爹與繼母兩人卻是來了興致,老梅開三度,一身汗歇了,天都發(fā)亮了。 當(dāng)早晨的太陽剛剛冒頭,已經(jīng)洗漱好的薛文宇,出門直奔問心苑而去。 問心苑,薛府院中最后,最偏僻的一個小院落。是太爺在世時賜的名,懲戒府中犯了錯的女眷之地。加上薛文宇這一代,進(jìn)過那院子的攏共也就倆人。 一個是太爺當(dāng)年的妾氏,另一個是薛正剛的一個妾,兩代人共同點都是妾氏,都是兩代男主自家表妹。 也正是因為有這層關(guān)系,做妾氏就不安分,都妄想把正房除掉,自己上位。手段雖然不同,但是下場都是一樣的。進(jìn)了問心苑一年半載后,再出來,已經(jīng)恢復(fù)不到之前的地位。 前一個想開了,自己剃度入了空門。 后面那個么,想不開年紀(jì)輕輕的郁郁而終。 牧瑩寶,算是第三個進(jìn)問心苑的。 薛文宇一大早急匆匆的過去,是因為頭晚竟然莫名其妙的失眠,他急于想找到合理的解釋。為啥覺得怪怪的,卻弄不明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