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世子簡直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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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來的人,她仨都認(rèn)識,正是那位一個月沒露面的世子爺。 他進(jìn)門就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還有一片狼藉的桌面。 “主,主子,嗝?!睎|珠一緊張,打嗝了。 西珠回過神來也趕緊站了起來,拽了東珠挪過去老實的跪了下去。 這種時候,說什么都是多余的,還是跪著任由主子怎么處置吧! 今個因為吃的早,現(xiàn)在天色還沒暗下來,廚房里光線很好,好到薛文宇能看清自己身前倆婢女衣襟前的油漬。 牧瑩寶干脆就坐那不動,先看看對方什么意思吧。 不過,瞧著他那個臉色,可不會有什么好事兒的。既然如此的話,即便自己起身笑臉相迎打招呼,也很可能是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再加上今個的蜜酒,聽著好像是甜酒一樣的,但是酒勁卻很大。是讓鐵牛買來的,純糧食白酒,然后牧瑩寶自己用糯米做的米酒跟白酒充在一起,又加了蜂蜜。 這個酒甜香醇,很好入口,后勁大。 今晚高興,沒記錯的話,她應(yīng)該是喝了三碗,廚房沒酒杯,就吃飯用的碗。 這會兒究竟有點上來了,頭有點暈,身上也沒了力氣,她不想趴下,胳膊撐在桌上手托著下巴,看向那主仆三個。 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開口替那倆求情。否則,就是幫倒忙。 這就是底下人稟報的,說不管魚rou都是胡亂水煮煮對付著吃的么?那樣吃,能讓自己跟前倆骨感美很是窈窕的美人胚子,渾身都圓了一圈么? 看看她們的衣裙,緊巴巴的都快裂開了! 薛文宇把視線移像自己那倆丫頭,真的很是無語了。要知道,這東南西北四個珠,他是多用心親自調(diào)教的??!不光是府里的幾個兄弟很是羨慕,就是自己那些哥們朋友同僚,哪個不是很眼紅啊。 紅袖添香的四個,一下子就被毀掉了倆!還是自己親手送到這女子身前的! “怎么了?”這時候,門口有人說話,然后,就見一個人推開堵在門邊的薛文宇,擠了進(jìn)來,然后又進(jìn)來一個。 這么一來,反倒把一臉漆黑的薛文宇擠到一旁去了。 廚房里,也忽然變得有些擁擠起來。 進(jìn)來的倆人,年紀(jì)跟薛文宇相仿,但是一個纖瘦像個文弱的書生,一個很結(jié)實像個武將。 倆人進(jìn)來先看的是那張桌子,桌邊托腮坐著的人,然后是地上跪著的那倆。 “咦,這倆好像是你院里的東珠和西珠?怎么變成這樣了?”文弱的那個被嚇到的樣子,先扭頭問薛文宇了。 薛文宇也不做應(yīng)答,心里罵娘,心說你問本世子,本世子還不知道該去問哪個呢! “這個,就是我們的嫂夫人?”結(jié)實的那個注意力不在倆丫頭身上,又打量了下桌邊的人,也扭頭問。 薛文宇仍舊板著臉不吱聲,但是眼睛卻是惡狠狠的剜著他。 瞎嘚啵什么,什么嫂夫人? “嫂子,你們吃的什么好菜啊?看看我哥身邊的倆丫頭,臉蛋都圓了,多好看。以前那個樣,刮大風(fēng)都能給吹跑了。”結(jié)實的那個很是自來熟,邊說邊上前彎下身子看桌上的只剩點渣的空碟子。 牧瑩寶看這小子挺順眼的,本想回答他的問題,可是忽然不知道該怎么說。說好菜?回頭這世子爺再命人只送青菜豆腐怎么辦? 可是,若是說沒啥好菜的話,那不是丟世子爺?shù)拿孀用??他一生氣,后果也?yán)重啊! 算了,還是干脆閉嘴的好。 牧瑩寶對著那結(jié)實的小子,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過了。 可是,看那世子爺?shù)牡滦?,這是不想善了??!再看那倆跪著的,牧瑩寶心疼! “世子爺,帶了貴客前來,怎么也不提前打聲招呼?這廚房里也不適合待客,不如,咱到屋里去?那什么,東珠,西珠啊,你倆趕緊的找找咱的好茶,給貴客泡上?!蹦连搶氝呎f邊想站起來,可是沒力氣啊,剛站起來身子就搖晃這要往地上倒去。 “嫂子?”離她最近的結(jié)實小子,伸手就要去扶,忽然眼前一黑一陣疾風(fēng),再看時卻見是薛文宇已經(jīng)把人扶住。 剛想逗他心疼新夫人呢,才發(fā)現(xiàn),這位就不是扶,而是一條胳膊撈著那位的腰肢,臉上溫怒很是厭惡的樣子。 咦,厭惡的話就隨她摔倒好了啊,干嘛還扶?既然說不會把她當(dāng)回事,那自己剛剛扶她,也沒什么吧?結(jié)實的小子看著好兄弟的臉,玩味的笑了笑。 “謝,謝謝。”牧瑩寶醉了,但是神智清醒得很,抬頭跟眼前的帥哥道謝。 不管如何,沒摔倒沒出糗! 事實上,薛文宇自己也很郁悶,剛剛看見她要摔自己怎么就抽風(fēng)來扶她?而且,還被兄弟誤會自己在意她? 他悔的腸子都青,當(dāng)初怎么就腦袋一熱,讓她進(jìn)了門?府里那么多人手,怎么就安排四珠中的倆過來?總之,是各種的悔不當(dāng)初。 想松手,可是再看看這位醉顏微酡的模樣,這手怎么就不聽使喚了呢? 咬咬牙,手上稍微一使勁兒把人扛著就往外走。 “你干嘛,快把我放下來?!蹦连搶氂檬执反蛑暮蟊?,也不知道他衣服里是不是穿了鐵甲了還是怎么的,硬邦邦的砸的她手都疼了。 東珠西珠兩個一看,慌了神兒,連滾帶爬的就起身追了出去。 瘦弱的那個呆呆的看著她倆的身影,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要知道,那倆其中的一個東珠,他可是喜歡很久了。跟薛文宇討要了好幾次,人家就是不松口。 “俊華,是不是心碎了一地?。抗?!”結(jié)實的那個,用手推推呆著的。 “商小虎,不說話你會死啊?”歐陽俊華難受的捶打著胸口,心中的那個比大家閨秀還好一百倍的姑娘,怎么就成這樣了? 他跟薛文宇討要,也不是要回去當(dāng)丫頭使喚的,是想收入房中的。 這個時候,薛文宇已經(jīng)把人抗進(jìn)屋子,進(jìn)了臥室把肩上的人往床上一扔。 “你這人是變態(tài)吧,怎么這么不知道憐香惜玉呢?”床上鋪著褥子,牧瑩寶還是被摔疼了,揉著后背沖著床邊站著的某人質(zhì)問著。 “憐香惜玉?就你?也配?”薛文宇也忍不住開口了。 “主子,世子爺,都是奴婢的錯,嗝、嗝、嗝?!睎|珠一緊張,再次打嗝。 “主子,求您放過姑娘吧。”這時候臥室又進(jìn)來兩個,撲上前跪在薛文宇腿邊,一人抱著他一條腿苦苦祈求著。 “不關(guān)她倆的事兒,要殺要剮你沖著我來?!贝采系囊埠芰x氣。 薛文宇低頭看著這兩個,再看看床上那個對自己怒目相對的,他覺得頭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