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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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老板辦事效率超快,很快的,唱小曲的來了,舞娘也來了。 牧瑩寶一行人在茶樓雅間里,品著熒茶、聽著小曲兒,欣賞著歌舞,階午都沒回宮,午飯外面酒樓叫的酒菜。 吃過之后,繼續(xù)又在茶樓泡了一個多時辰才下樓。 等候在茶樓門外的云寧國的幾個人,沒想到人家一品夫人不但沒有惱怒的離開,反而還真的不客氣的留下了。 聽著樓上傳來的小曲兒,不時的笑聲,還從酒樓定了席面送來。 而他們呢,站了大半天,又渴又餓啊。 好不容易盼著人家下樓要走了,就看著那一品夫人的倆侍女,抱著幾個像枕頭樣的東西。 他們看得真真的,這玩意她們進(jìn)去的時候可沒有。 “茶老板,你們可真會做生意,我說拿茶回去自己做枕頭吧,你居然還幫忙給做好了。放心,回去睡得香的話,再來跟你定茶,哺呀,今晚我夫君和皇上就能枕到這南邊的雀舌做的茶枕了,定然是解乏的?!澳连搶毊?dāng)著云寧國的幾個人的面,笑著對茶老板說到。 “夫人客氣了,莫要嫌棄賤內(nèi)的針線活不好啊?!安枥习逡桓庇突倘说哪踊貞?yīng)。 什么?雀舌做枕頭?八百兩銀子一廠的雀舌,拿來做枕頭?艾瑪,這一品夫人可真夠奢侈的。 不對,今個這一品夫人在茶樓的開銷,可都是公主出啊! 這一個枕頭得好幾斤雀舌了吧? 有個對茶略知一二的,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看著那幾個枕頭傻住了。 公主是金枝玉葉沒有錯,可是,那也不代表她很富有啊。 使團(tuán)離開云寧國的時候,他可是無意中聽到老王爺說,皇上給撥的路上花費(fèi)的銀子不是很多啊。 這次來送降表,可不止是送降表這么簡單的,不能空手對吧,出了來聯(lián)姻的公主之外,還帶來了幾車珠寶玉器,還有黃金萬兩,白銀五萬兩,這還不算是朝貢的供奉,只能算是作為云寧國攻占延國幾座城池的補(bǔ)償。 云寧國的國庫也不是特別的充盈,皇上昏庸,底下官員更是除了貪,一點(diǎn)正事都不干,坐吃山空已經(jīng)快把國庫吃空了。 偏偏來的路上,公主因為覺得委屈,路上吃的住的都要最好,老王爺稍微克扣了點(diǎn),她就賭氣用自己私帶的銀子。 到了這里,估計也沒剩太多了吧? 公主包下這茶樓,茶樓老板黑心的要兩干,公主那叫一個大方,玉手一揮,兩十兩而已,給! 公主想的很好,約了人家一品夫人來,她自己卻爽約,想著這位一品夫人會生氣立馬離開。 那樣的話,兩千兩銀子至少也沒算打水漂。 然而,但是,這一品夫人她不按照公主的節(jié)奏行事啊! 他們一行人在茶樓里究竟花費(fèi)了多少,還不清楚,但是,單看這幾個雀舌灌的枕頭,咳咳,那侍衛(wèi)覺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氣了。 這,等下回去怎么跟公主稟報? 照實(shí)說的話,公主的怒火怨氣肯定要撒在自己身上。 那不說呢?由著這茶樓掌柜的送賬單去?那公主豈不是更氣?不管她如何對這老板的,都一樣要把怨氣撒底下人身上啊。 侍衛(wèi)心里這個悔啊,當(dāng)初怎么就覺得護(hù)送使團(tuán)來延國是一件偉大而光榮的使命呢? 挑選人手的時候,還拼了命的脫穎而出! 這下好了吧,自己這純屬是自己放著好日子不過,來找虐的! 安生的待在本國多好,只要沒有戰(zhàn)事,不當(dāng)值,跟軍營的弟兄們喝點(diǎn)小酒,賭幾手小錢兒多自在啊! “幾位真是辛苦了,我也不知道貴國的規(guī)矩,所以也沒敢冒然請你們進(jìn)去飲茶。再說了,這次也是貴國的公主請客。下次吧,下次有機(jī)會,請各位喝茶。 對了,回去復(fù)命的時候替我謝謝你們公主,到底是大國來的公主,就是大氣。人沒到,這招待的實(shí)在是周全,真真是讓她破費(fèi)了。 說到這,真是有些慚愧,按理說你們是遠(yuǎn)來的貴客,理應(yīng)我請你們公主才對,可惜,我們延國前任皇帝是個昏庸無道的,把國庫折騰空了,我們新君才登基,又是個體恤百姓的,這哪哪都要花銀子,我也委實(shí)不好在這種時候請客吃飯什么的。 哉,看我這嘴,唷嗦起來就沒個完。 各位,十萬替我謝謝貴國公主的盛情款待啊!“牧瑩寶聲情并茂的說完,一副有些乏了的樣子上了轎子。 轎夫抬著轎子經(jīng)過云寧國幾個人身邊的時候,忽然打了個飽嗝。把他們幾個人郁間的,都快吐血了!“三子,跟使團(tuán)的幾位爺去跟公主送賬單。別忘記給公主帶一簡咱茶樓的鎮(zhèn)樓茶,雪頂翠芽?!安枥习宕舐暤膶ψ约旱恼乒竦慕淮?/br> 掌柜的連聲應(yīng)著,進(jìn)去準(zhǔn)備,很快的就抱著一個小竹筒出來;“幾位爺,咱這就走?“ 走?當(dāng)然走了,老子們可是餓得前胸貼肚皮了。 晉午了,也不敢私自去買吃的,更不敢自己做主去食肆吃東西! 看著自己的掌柜跟云寧國的幾個人離開,茶老板一甩袖子冷笑著回了茶樓,進(jìn)了后院。 他的妻子,兒媳女兒,都是很緊張的等著呢。 “你讓三子一個人跟去,能成么?“他夫人唐氏很是擔(dān)心的問。 那掌柜三子,是她親戚介紹來的,真出事她也過意不去啊。 “放心吧,三子可是個有膽識的。再說了,這次的事,咱身后也有人呢,怕什么。“茶老板不以為然的說到。 “父親,咱家身后有嘯人啊?那幾個皇子不是都被發(fā)配走了么?“他小閨女不解的問。 以前,是前任皇帝的幾個兒子給父親的茶樓撐腰呢 那也不是自撐的,一年茶樓的三分之二收入,都孝敬他幾個了。有人呢,怕什么?!安枥习宀灰詾槿坏恼f到。 “父親,咱家身后有嘯人啊?那幾個皇子不是都被發(fā)配走了么?“他小閨女不解的問。 以前,是前任皇帝的幾個兒子給父親的茶樓撐腰呢 那也不是白撐的,一年茶樓的三分之二收入,都孝敬他幾個了。 那周至安跑了,他的幾個皇子被新皇帝下旨發(fā)配得很遠(yuǎn),父親這個自己開茶樓,辛苦多年卻只能拿小頭的憋屈日子才算結(jié)束,一家人才算真正的過上了好日子。 可是,卻不曾聽父親說,什么時候又有了后臺了?誰呢? 而且,看父親的表情,說話的自信那個語氣,好像那個后臺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