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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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居瑯問,“師兄,若照你這么說,鬼修這般難存世,他們?yōu)楹尾凰奶幷小?,庇護鬼修,壯大門派?” “在滄瀾洲,如何招?”陸聽瀾反問他。 修士入凡俗,是有約束的,修為雖不被抑制,但不可對凡人下手,且沒有靈力供給修煉。 故而找鬼修難,耗費光陰在滄瀾洲找鬼修,更是于己身無益,所以鬼修的隊伍一直無法壯大。 言居瑯了然,“那看來鬼修一道,沒甚前途?!?/br> 陸聽瀾‘昂’了一聲,覺得言居瑯有些天真的可愛,也并非全然不可取。 “也不是如此,說起來鬼修有一個好去處,你還認識。” 第15章 陸聽瀾這句話吊足了言居瑯的胃口,讓言居瑯不自覺就跟著他的節(jié)奏走。 言居瑯好奇問道,“我認識?是哪個宗門?總不是凡境吧?!?/br> “是青霆門?!币恢背聊膯蜗ら_口,視線卻都落在陸聽瀾的身上,“你對這些記得都很清楚?!?/br> 言居瑯補充:“陸師兄在通識峰是滿分結(jié)業(yè)的。” “我知曉。”單悉回答。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親耳聽到是另一回事。 他還見過陸聽瀾辛苦修煉,見過他與言居瑯在演武場上的比試,知道他的劍術(shù)精妙。 聰慧,努力,有悟性,這樣好的苗子。 也難怪師尊那般惋惜,為此避而不見數(shù)年。 因為只要見了,就會不甘。 陸聽瀾見單悉的情緒忽然低沉下去,也不知是觸動了他哪根弦,有些莫名。 他提起青霆門,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青霆門雷法傳世,雷法至純至陽,妖精鬼怪一類,觸之非死即傷。但鬼修本就是一個異類,既有此道,大道便不會令其滅亡。不知從何時起,青霆門有一殊異雷法,可以蘊養(yǎng)鬼修,劈除孽障,蘊養(yǎng)神魂,可令其無懼天雷渡劫。修行到一定時候,還可以出現(xiàn)在陽光下,與常人無異。” 言居瑯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完后,不由得驚嘆,“大道至上,長養(yǎng)萬物?!?/br> 陸聽瀾點點頭,眼神晦暗的掃了一眼言居瑯。 可不是嘛,大道至上,長養(yǎng)萬物,所以把系統(tǒng)和言居瑯送到他面前。 入了夜。 三人從城主府離開,按著白日小吏給的地圖,找到第一名受害者的家里。 這里自從男主人死后,屋子就空了。 老弱婦孺失了倚仗,又怕住在這里繼續(xù)被害,想投奔親戚,卻被嫌晦氣并不接收,最后被城主接入了城主府后院,一面防備女鬼繼續(xù)害人,一面為其提供臨時的庇護所。 除了這一家,后面出事的每一家,都被城主接了進去。 一去就是一個多月,院子都沾上了重重的灰。 門口的符箓早就被揭下,卻被小吏在原來的位置上畫了個小圈,以示提醒。 陸聽瀾看著那個圈,有種自己那個世界進去案發(fā)現(xiàn)場的感覺。 “大師兄,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言居瑯問。 單悉搖頭。 幾人又前往另一家,沿途將所有受害者的家門都走了一遍,也未曾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 待到夜幕過半,三人依舊毫無所覺,只好帶著人繼續(xù)尋找。 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都在郊區(qū),距離義莊很近,幾人決定將這兩個地方一起走一趟。 先到拋尸的郊外小道。 尸體都是在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出現(xiàn),他們只是略微查探一二,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陸聽瀾站在路邊的石堆上,看到亂石中一點褐色痕跡,像是血跡,再往前幾步,又看到草叢中一些被踏碎的痕跡,就像是有人在這里打斗過。 他叫來單悉。 單悉:“的確是血跡沒錯,但那些尸體都是被吸干精血丟在這里,按理說不該有血跡,也可能是過路行人留下的?!?/br> 幾人從郊外離開,又到了義莊內(nèi)。 義莊的管事早就被嚇得抱病在家,不敢過來,只好由單悉幾人自己探索,不過他們想要得到的信息早已經(jīng)問到了。 “最開始是更夫夜遇女鬼,隨后便是義莊尸體無故失竊,第二日又回來,照這么看來,女鬼一開始并不傷活人?!毖跃蝇槾蛄苛x莊上下,空空蕩蕩的懸著白布,不是晚上也顯得陰森森的。 “師兄,難不成真是那些人門上貼了符箓,這才惹怒了女鬼,讓她對活人下手?” 單悉取出羅盤,靜置的指針微微晃動,顯示這里的確有非常之物出沒。 他走到一處,指針便輕輕晃動,直到走到靈堂前方,忽然指針加強顫動,指著一個方向。 幾人見狀上前一步,卻見靈幡下,一個簡陋的聚魂陣紋若隱若現(xiàn)。 他們仔細尋找了一番,又發(fā)現(xiàn)了好幾個這樣的陣紋,看時間都在近幾年間,因為藏在暗處且不明顯,且雜亂無章,所以沒有被城主府的人發(fā)覺。 陣紋簡陋,卻看得出都是出自一個人手中。 “鬼修吸食生魂散魄,這名女鬼懂得制陣,但陣法并不高明?!眴蜗さ?,他想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女鬼狂性大起傷人性命,難道真如言居瑯所說,是被符箓?cè)桥?/br> 幾年都沒出事,為何如今生了事端? “師兄,既然能從陣紋中找到女鬼的氣息,為何不直接將她召來?”言居瑯問道。 單悉盯著羅盤,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