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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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居瑯也不失望,這東西的好處rou眼可見,他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方法,也不必非要追溯源頭。 到了晚上,言居瑯還在外面和流民打成一片研究水泥,陸聽瀾則是入了靈舟休息。 窄小的靈舟里隔絕外部的視線,防護(hù)陣法啟動后,元嬰修為下,無人可以窺見靈舟內(nèi)的動向,雁景惟也不能。 陸聽瀾晾了系統(tǒng)的兩天沒喊它,這回覺得時機足夠,才喊了它兩聲。 系統(tǒng)似乎預(yù)料到陸聽瀾要問什么,不情不愿的出來。 “解釋?!标懧牉懤淇崾?。 系統(tǒng)自知逃不過,老實答道,“宿主,排斥外來者,是一個有智慧體系世界的正常反應(yīng),你是外來著,我也是?!?/br> “你可以用新身份融入這個世界,我卻不能,我不能靠近雁景惟,因為他身上有天道的眼睛?!?/br> 它終于承認(rèn)這一點。 即便陸聽瀾早已經(jīng)心知肚明。 但陸聽瀾還是有震驚的地方的,比如:“天道的眼睛?” 系統(tǒng)嗯了一聲。 “怎么言居瑯身上沒有?他不也是天命之人嗎?”陸聽瀾又追問。 系統(tǒng)一頓,突然卡了殼。 過了半天,它好似才找會聲音,“因為他身上有變數(shù)?!?/br> “變數(shù)?”陸聽瀾有些狐疑,“什么變數(shù)?” 系統(tǒng)努力的解釋,“天命是給他提供了一條最近的道路,但一個人的選擇會出現(xiàn)無數(shù)種分岔,一旦他走錯,既定的天命也會成為假設(shè),他的變數(shù)就是你,所以你要輔佐他的每一步路,讓他將假設(shè)變?yōu)楝F(xiàn)實?!?/br> 陸聽瀾聽著他彎彎繞繞的解釋,忽然開口:“為什么我是變數(shù),在原著小說里,我這個角色無非是給言居瑯鑲金邊?!?/br> “還有——”陸聽瀾斂去所有笑容,氣壓低到了極點,“你剛剛才說,我們是外來者,會被排斥,但你讓我做的事情,似乎和此方天道的需求不謀而合。” 天道需要言居瑯切除病灶,系統(tǒng)讓陸聽瀾輔佐言居瑯,二者殊途同歸。 陸聽瀾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一切,懷疑是否真的有原著小說的存在,懷疑言居瑯的天命是誰賦予,更懷疑系統(tǒng)的出現(xiàn),究竟是對他的指引……還是為了拱立言居瑯而刻意誤導(dǎo)。 如果他真是變數(shù),為什么系統(tǒng)一開始什么都不說,反而一次次用拙劣的謊言來誤導(dǎo)他,讓他自己發(fā)現(xiàn)。 事到如今,他所察覺的事情,真的不是系統(tǒng)故意而為之嗎? 第21章 陸聽瀾決定拋下原著和系統(tǒng),從頭審視這個世界。 他穿越過來十幾年,經(jīng)歷過大起大落,也苦苦煎熬過好些年,從前也風(fēng)生水起過,見過一夜暴富也見過一敗涂地。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隨遇而安的,不能修煉便尋找下山的路,沒有顯赫家世就努力練劍,讓自己在下山后有一技之長。 但在遇到機會的時候,還是草率輕易的做下了決定,讓自己陷入被動之中。 他本不該這么輕易被系統(tǒng)蒙蔽的。 陸聽瀾想,從知道自己修煉無望開始,到遇到言居瑯這八年,他的心性改變了。 他躺在靈舟內(nèi)輾轉(zhuǎn)反側(cè),給系統(tǒng)和言居瑯做了數(shù)十種猜測,末了又加上一個雁景惟,從幾人身份和使命中揣測關(guān)系。 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 都怪言居瑯。 他沒有辦法從所有不知真假的話中,得出一個結(jié)論,最多能確定,他的機會在言居瑯身上。 靠近言居瑯才激發(fā)系統(tǒng),才能修煉,無論戀愛腦系統(tǒng)的真實性如何,他都要靠近言居瑯,仰仗言居瑯的氣運,彼此禍福相依,強弱相隨。 至于他是不是被言居瑯搶走了氣運,還未可知。 但無論真相如何,將這些統(tǒng)一怪到言居瑯身上總是沒錯的。 第二天一早。 陸聽瀾和平時一樣醒來,他醒來時頭腦有一瞬的茫然,但還是習(xí)慣使然的起身去練劍。 走出靈舟,天上還暗沉沉的,陸聽瀾熱身片刻,便開始練劍。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沒睡好,還是昨日的事情一直郁結(jié)在心中,陸聽瀾覺得今日的修煉一直心氣不順,看霧蒙蒙的天都不順眼。 沒多久,雁景惟出現(xiàn)了,他舞著長刀,就在距離陸聽瀾不遠(yuǎn)處的地方。 彼此無話,自然得和以往一同修煉的每個早上一樣。 陸聽瀾卻壓不住壞心情,留意到雁景惟的出現(xiàn),忽然提起劍沖過去。 長劍不收勢,倒看上去像是要以命相搏。 雁景惟步入金丹之后,鍛體功法也到了另一重靜界,凡俗武器就連劃破他的衣角都難。 所以,就算陸聽瀾用盡全部力氣,也是傷不到他分毫的。 是以雁景惟在看到陸聽瀾的攻勢之后,沒有避讓,而是在陸聽瀾近身的那一刻,用刀背將其橫掃逼退,卻防不勝防的,被人在背后抽了一條。 雖然不疼,也沒有傷口,但他有種被人當(dāng)沙包發(fā)泄的錯覺。 雁景惟忍不住去窺視陸聽瀾的神情,見他眉眼比昨日還要冷峻,不由得好奇他這一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一整晚輾轉(zhuǎn)反側(cè),就因為自己白日說的那些話? 如果是這樣,他是可以道歉的。 是他理所當(dāng)然了,不曾想過陸聽瀾面對迷茫前路的焦灼。 雁景惟決定放棄抵抗,然而他才停下,對面的陸聽瀾也收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