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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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居瑯:“見師兄神情,可是有哪里不妥?” 陸聽瀾當然覺得不妥,他道,“雁景惟還需去找泠弦子,這么大的隊伍,又都是凡人,行進緩慢,只怕誤了他的行程?!?/br> 言居瑯恍然,而后有些糾結,“可若將人就這般拋下,再遇上危險可怎么是好?” 他說這話時,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拋下一個和親隊伍,于他并無妨礙,但眼下他還沒能和雁景惟熟絡起來……日后修真界時常見面,又是這樣的身份,與之多相處,有利無害。 陸聽瀾看他眼珠子一轉,就猜到他什么意圖,于是發(fā)揮自己的貼心,順便做一下戀愛腦的任務。 “馬匪的事情少,她身旁又有那么多人,不會再出這樣的事情,再者,她是要與魏國皇子和親的,你修了道,已經是方外之人,若傳出什么不好來,就不美了。” 言居瑯抬眼看陸聽瀾,若不是知道陸聽瀾喜歡自己,不看表情,光聽這話,他還以為陸聽瀾只是真心勸說。不過有這個前提在,陸聽瀾做什么,在他這里都蒙上了另一重意義。 索性,陸聽瀾已經為他將借口都找好了,他便順坡下驢道:“師兄說的是,我們過路能幫一把已算仁義,不可能還護送她們到皇城下,既然如此,我去與公主辭行?!?/br> 這頭言居瑯打算去找余真說清楚辭行。 不料人還沒走開,雁景惟找上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要離開。 “沿途耽誤了不少時間,再不過去,怕誤了時機,不好再同你們一道,只得先行離開。”雁景惟道。 算日子,距離雁景惟收到的泠弦子的傳信已經過去了兩個月,從這里到郢國再到魏國又要兩月。 雖然泠弦子不至于很快就離開,但總這樣拖下去也不好,便打算加速走一程。 言居瑯睜大眼,“正好我們也打算加速前進,雁兄何必如此著急。” 雁景惟卻道,“我打算直接去魏國,就不借道郢國了?!?/br> 言居瑯大感可惜。 雁景惟又問陸聽瀾,“你可要與我一同離開?” “我?”陸聽瀾詫異道,“你去見天衍閣的仙師,我和你一起去算什么。” 雁景惟神色認真,“我想叫他們幫你算算,看能不能找出幾分機緣來修煉?!?/br> 聞言,陸聽瀾心中一頓,卻是想著不能真見到天衍閣那些人。他連系統(tǒng)和所謂的原著都沒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若天衍閣的人真能承接天道意志,見了自己,豈非一秒識破? 再有,他已經知道自己最大的機緣,且這機緣還需要言居瑯來助他一把,自然不必舍近求遠。 陸聽瀾正色,“我知道你一心為我好,在此先謝過了,不過我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便不想再反復變卦,也免得大起大落再傷心神?!?/br> 走了一路,雁景惟知道他的決心,此番聽他說這些,也不意外,只是道,“那你想好要做什么了嗎?或者你反悔了,等我返程,我再帶你回凌絕山?!?/br> 他如此執(zhí)著,倒讓陸聽瀾內心有些許的歉意,不過又很快道,“只怕那時候我已經游歷山川,不知去向了?!?/br> 言居瑯看看雁景惟,又看看陸聽瀾,還是把話咽下。 雁景惟:“我可以用玉錄找你?!痹谏缴蠒r,他曾給過一塊玉錄給陸聽瀾,只是一直沒有用上。 “你想找就找吧,不過,當我找到某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家落戶,成為凡人了,你就不要再找我了?!标懧牉懽鰬蜃鋈?。 雁景惟捕捉到他話語中的重點,“成為凡人,你認為現(xiàn)在的自己還是修道之人,是嗎?” “這不是,正在找么?!标懧牉懷a充道,他看著雁景惟,眼神坦蕩。 雁景惟垂下眸子,“好?!?/br> 等他離開,言居瑯才湊近,半是試探半是感嘆,“雁兄對師兄倒是好,什么都想著你,連見泠弦子都想著為你找機緣呢?!?/br> 陸聽瀾:“好不好的,我也用不上。” 對方的心思他現(xiàn)在多少能猜到一點,一方面覺得他的劍術好,就此埋沒有些可惜,一方面怕還是小時候留下的執(zhí)念…… “師兄,方才你說要游歷各國,咱們沿途也經過晉國和宛國了,你覺得這兩個地方,哪里更宜居?”言居瑯試探道。 陸聽瀾想了想,“晉國吧,宛國的男人太軟蛋了,國中之國,沒什么奔頭?!?/br> 言居瑯應了聲,覺得把陸聽瀾留在郢國不難了,郢國可比晉國富庶多了,也不必向誰朝貢。 自從雁景惟離開,言居瑯也不必再做抉擇,干脆護送著宛國的和親隊伍往郢國去。 隨著隊伍行進,他們與余真也熟悉了起來。 余真:“仙人騰云駕霧,與我同行,不會被耽誤了行程嗎?” 言居瑯解釋,“仙有仙道,凡有凡規(guī),在哪里,便遵循哪里的規(guī)矩。” 沿途除了晉國救災那一回,就是這次幫助和親的隊伍,此外他們一路小心,并不曾叫人見到他們的蹤跡,自然也見不到靈舟憑空而起,夜渡山川。 余真這下是真明白了,難怪父皇對仙人推崇備至,卻并不害怕于他們。 若她此時也能修仙也好了,領得母親與弟弟離去,免受這無端的苦楚…… “我這里有一塊試靈石,你想試試嗎?”言居瑯問她,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石躺在掌心,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