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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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苦心孤詣造了這一場局,本想以凌絕宗弟子挾制仰境仙尊,卻不想這么輕易就被攻破。 得罪了劍宗之首,又得不到仙器,這些人如何甘心?左右都要被清算,不如趁著今日血戰(zhàn)一場,最好是能將仰境仙尊的性命都留在中都…… 血戰(zhàn)在即,祝瑜忙令人上前抵御,七大家中又有雁家看準風(fēng)向不對,以雁景惟的名義倒戈相向。 又有除了萬萬千之外的外三家,對本次仙器獲取不報希望的,動手的時候便不怎么用心,很快風(fēng)向就變了。 仰境仙尊挑高手打,單悉等人就對付其他人。 一片混戰(zhàn)中,只有言居瑯時不時望著玄晶池,總覺得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或許從陸聽瀾在秘境中獲得傳承開始,他就感受到這份不同了。 無垠空間內(nèi)。 陸聽瀾百無聊賴,他四處行走,腳下如有實物,卻不見任意法器。 那些東西藏了起來,讓人無法窺探。 陸聽瀾好奇極了。 他記得秘境里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祭壇,秘境中的痕跡遠不止幾萬年,他還以為那里才是真正藏著仙器的地方,卻不想慶山的玄晶樹和‘鑰匙’能產(chǎn)生反應(yīng)。 那秘境中那一處,究竟是什么作用呢? 中都這些人,又為何會遷移到此處? 此處安靜無聲,無人可以解答陸聽瀾,他便自言自語道:“難道仙器分而藏之?也不對,鑰匙只有一把,當日戚忱既然已經(jīng)到了中都,知道仙器的事情,為何不在秘境中試試?” 除非那時候他調(diào)查來的東西也不過片面。 中都世家并未告知他‘鑰匙’的所在,或者他們知道秘境中祭壇里,沒有真正的仙器。 陸聽瀾微微嘆息,正是這許多的陰差陽錯,才叫戚忱含恨坐化在秘境中,讓飛升一時耽擱到現(xiàn)在,讓機緣落在他頭上。 他行走在無邊的白茫茫中,思緒越發(fā)清晰明了。 中都世家只怕也不知道靈寶究竟藏在凌絕山脈中的哪一處,這興許和他們傳承多年,典籍失傳有關(guān)。 也或許知道,只是彼時那些人并未動過要將仙器取出的念頭。 “仙器就在眼前,以前的人為什么不取出來用呢?”陸聽瀾只覺得還有無數(shù)的秘密未曾得到揭露,他對其中的經(jīng)歷生出更多興趣,對仙器,反而沒那么執(zhí)著。 這么好的法器也會沉寂,要么是殺傷力太大,此界的人無法把持,要么是他們根本無法使用。 這幾樣靈寶,興許不是鑰匙,而是封印。 陸聽瀾想了想,決定放棄前進,而是原地打坐起來,以神識來探索這無邊的空間。 神識比眼睛‘看’得更清楚,亦不會被事物的表象迷惑。 只是太耗費靈力,他才入金丹不久,勉強修煉出神識,細細弱弱的一條,探不出十來米,就斷在了中途。 陸聽瀾趁著這個時間,努力修煉自己的神識。 進入這方空間,外界的一切對他而言,便如同停滯一般。 陸聽瀾懷疑,自己在這里努力找一場,最終只能讓神識變得強悍…… 不過,他沒有放棄。 以目力難以尋找到仙器,然而只要朝著一個方向堅定不移的走,再以神識去探索,雖然走走停停,但也總算找到了那處仙器的所在。 沒有想象中四樣那么多,只有一件。 一件表面上被瑩潤光澤包裹的原型,陸聽瀾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東西,事實上,他若是睜大眼睛去看,只會覺得雙目刺痛,然后不得已閉上眼。 更不用說降服仙器然后出去了。 陸聽瀾閉了閉眼,不知道這物件究竟有什么用,但他心底卻有直覺,這東西不是修道者可以駕馭的。 不能使用,卻被留在下界。 降臨此界的真仙,究竟是怎么想的呢?還是說,要等尋到那名仙人要找東西,才能破開限制,讓仙器為人所用? 祂說過,無相靈髓不是此界應(yīng)該有的東西。 一切都仿佛對上了。 無相靈髓穿越世界降落此界,真仙來此尋找,不知何故沒有找到,于是留下仙器令后人代為尋找。 陸聽瀾感知到仙器表面包裹著的氣息純凈無窮,連忙打坐修煉。 用來試煉神識,簡直再好不過了。 修真無歲月,沉浸其中便不會被輕易打擾,陸聽瀾在里面待了三個月,最終打量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想辦法出來。 當他出來時,早已經(jīng)不在慶山玄晶池中,而是到了中都象天城。 圓形的‘鑰匙’被仰境仙尊收著,他出來時,仰境仙尊正好在處理事情,見靈寶異動,還以為仙器出現(xiàn),不由得深吸了兩口氣。 “如何?”仰境仙尊問他。 陸聽瀾擺了擺手,“仙器威力太大,只是靠近直視都十分困難,師尊,這仙器只怕我們駕馭不了?!?/br> 仰境仙尊有些狐疑,懷疑是陸聽瀾修為太低不足以降服仙器,他有心進去一探,然而卻又想到泠弦子所說,忍住了心中念頭。 “一時取不出來,不代表日后也不能取出?!毖鼍诚勺痤D了頓,又道:“泠弦子還在象天城內(nèi)等你,去見見他吧?!?/br> 陸聽瀾聞言微微詫異,不過他也正好想問問,為何他突然出現(xiàn)在中都,又不由分說將自己丟入玄晶樹池,倒仿佛早就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