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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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螢:“沒有,那些人一定是高手,沒留下任何足跡!但是王妃留下了這個。” 流螢說著,從懷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個梨核。 宋承弼接過來,盯著看了半晌,眉心舒展開了一些。 他大概猜到云忱是怎么跑的,去了哪里。 宋承弼翻身上馬:“起來,帶我去找?guī)F城知縣的住處。” 流螢:“是!” 徐知縣的宅子是嶧城蓋的最氣派的宅子,只肖一問,很快就找了過去。 兩個家丁橫刀阻攔,流螢一聲獅子吼:“瑾王殿下在此,休得無禮!” 這一吼聲音不大,暗里藏著內(nèi)力深厚,兩人的腕子直接震麻,刀掉落在地上。 宋承弼看也不看,徑直往里走去。 第58章 怒火 徐知縣正懸著顆心命手下趴窗戶。 手下回來稟報,說那位用內(nèi)力調(diào)息了幾刻,但那柱香快燃盡的時候,他終于不行了。 “把媛兒送進(jìn)去了嗎?” “送進(jìn)去了,他已經(jīng)開始解小姐的衣服了。” 徐知縣雙眼放光,揮手重賞了手下:“回去再探!” “是!” 徐知縣心花怒放,已經(jīng)在著手展望自己光明的未來了,忽聽門外一陣sao亂。 “不好了老爺!瑾王殿下來了!” 徐知縣聽了只覺得荒唐:“胡說,那瑾王不是下了大理寺,皇帝親自監(jiān)斬……” 話沒說完,頭頂就投下一片陰影。 男人相貌華貴,眼底卻一片嚴(yán)寒。 若說剛剛那位小公子是鐘鳴鼎食之家嬌養(yǎng)出的貴人,這位就是血雨腥風(fēng)里殺出的煞神。 流螢握刀厲聲道:“大膽知縣,見了瑾王還不下跪!” 這一聲獅子吼,震的徐知縣直接跪倒在地,視野正對上宋承弼腰間的玉。 徐知縣聲音發(fā)抖:“王,王爺恕罪……” 宋承弼聲音低沉,透著殺意:“林云忱在哪?!?/br> 徐知縣愣了下,連忙要指云忱的屋子。 可又想起自己干的事,生怕把自己扯進(jìn)去,說謊道:“他在我府上,可他看上了臣的小女兒,硬要,硬要和她……” 宋承弼奔波兩日,眼底已有疲憊之色。 現(xiàn)在這人結(jié)結(jié)巴巴不說重點(diǎn),直接點(diǎn)燃了他的怒火。 宋承弼:“帶我去!” 徐知縣連滾帶爬,將這位煞神王爺帶去了云忱住的房間:“就在這里?!?/br> 嗵的一聲響。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地狼藉。 少年和少女的衣裳散亂,床帳傾斜處一抹雪白猶如乍泄春光…… 床前屏風(fēng)已被云忱發(fā)瘋的時候推倒,宋承弼一進(jìn)來就看到這一幕,額頭狠狠跳了一下。 被屋外的冷風(fēng)一吹,云忱也抖了下,動作停下片刻,清醒過來。 他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扯來被子遮住女子的身子。 她怎么還在? 自己不是讓她走了! 都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不管了,先把她遮上! 但云忱不知道,這見人進(jìn)來便遮住女子的舉動像極了維護(hù)自己愛人。 一道寒光自宋承弼眼中流出,周遭空氣窒息的令人心顫。 下一刻,本就倒在地上的屏風(fēng)被人踹飛,發(fā)出巨響。 云忱來不及反應(yīng),身子劇烈一痛,一陣頭暈?zāi)垦?,被人粗魯?shù)乜冈诹思缟稀?/br> 他的胃撞上宋承弼的肩,云忱嘔了一下。 還沒能發(fā)出聲音,就又被人摔在了馬背上,頭撞上馬鞍,立刻豁開一道血口子,意識也短暫地丟失。 宋承弼看都沒看他一眼,翻身上馬,回了客棧。 砰的一聲響,云忱被丟進(jìn)裝滿水的木桶里,嗆了一大口灌進(jìn)肺里,咳的昏天黑地。 他伸手要抓木桶邊緣,被一只冷冰冰的大掌掀了回去,又落進(jìn)水里,巨大的恐懼將他包裹,肺疼的像要炸開一般。 那人不讓他從水里爬出來。 就在云忱覺得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頭皮一痛,被人抓住頭發(fā)拽出了水面。 云忱氣息微弱,睜開眼,看到一張冷峻的臉。 那冰冷殺意如有實(shí)質(zhì),薄唇勾出一個涼薄的弧度。 宋承弼掐住云忱脖子,伏在他耳廓緩緩道:“本王不在,玩的可盡興?” 云忱被冷水泡的渾身發(fā)抖,但眼睛卻恢復(fù)了清明。 他記起徐知縣如何算計(jì),也記起宋承弼趕到,將他不當(dāng)個人似的扔在馬背上帶走。 可他做什么,又與宋承弼有什么關(guān)系。 他憑什么這樣質(zhì)問自己? 他是男子,不是他的王妃,為何不能在外盡興! 云忱發(fā)絲凌亂,眼里盡是屈辱。 下一刻,他竟沒有求饒,反而彎唇,露出一個虛弱但挑釁的笑:“嗯,若是王爺再晚來些,小爺會更盡興?!?/br> 宋承弼看著云忱,偽裝出的那抹涼薄化成無盡恨意。 他是瘋了。 看到那一地狼藉,看到云忱用手遮那女子,宋承弼就醋的發(fā)狂,恨不得將所有人都?xì)⒐猓?/br> 宋承弼掐著他脖頸的手指收攏,云忱頭往后仰,露出脆弱的咽喉:“你再說一次?!?/br> 云忱看出他眼底的憤怒,冷笑一聲:“怎么,王爺真愛上我了?” 宋承弼:“閉嘴!” 這人毫無招架之力,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擰斷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