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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shù)脑{咒起了賈赦。 鴛鴦臉色發(fā)白,還來不及說些什么,便聽見賈敏怒道:“老太太,你在胡說些什么?” 她本來還想著,這次說不定不是她娘,說不定又是王氏下的手,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聽到賈母如此惡毒的詛咒著大哥,更甚者……還說大哥不敬嫡母,這豈不是明明白白的說了賈赦并非賈母所生嗎? 賈敏心下不安,忍不住瞧了一眼賈赦。 賈赦面上倒是頗為平靜,也不知道有沒有把那句不敬嫡母給放在心上。 “大哥,你別多心?!辟Z敏硬著頭皮解釋,“想來老太太她──” 賈敏正想說一句老太太不是存心的,結(jié)果賈赦直接了當(dāng)回道:“老太太自然是真心的?!?/br> 他早就對賈母絕望了,況且他又不是賈母親生的,賈母那一句不敬嫡母,在某方面來講也算不得錯,不過要他敬,賈母也得做出個樣子出來啊。 且不說他幼年之事,還有張氏和瑚哥兒的枉死,與其他零零種種,就眼下他中毒一事,他也想問上一句,是不是賈母下的手? 雖然賈母身邊的人都被換成他的人手,賈母要是有什么動作,他不該不知道,可是賈母畢竟是榮國府里的老封君,管著榮國府?dāng)?shù)十年了,說不定還真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密手也不定。 賈母沒好氣道:“關(guān)我什么事,你得罪的人可多了,被人下毒,也是應(yīng)該?!?/br> 她心下暗爽,她就知道,元春丫頭是個沉不住氣的,果然……元春丫頭終究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當(dāng)初她送元春那一盒子的藥,可真真沒安什么好心,她素知元春性子,骨子里跟王氏一樣,最是惡毒不過,以其性子,不對害她失去了榮國府嫡長孫女身份的賈赦恨之入骨才怪。 不過元春丫頭還是太沉不住氣了點(diǎn),要是她等出嫁了之后再出手,饒賈赦其jian似鬼,也絕對想不到元春丫頭的身上,如今終究還是危險了些,不過這也罷了,橫豎元春丫頭已經(jīng)是個廢棋了,既然已經(jīng)廢了,賈母也懶得去管元春死活。 賈母絲毫不懼賈赦會察覺出什么,她心下明白,她的一切都在賈赦的監(jiān)視之中,她有沒有出手,賈赦是再清楚也不過,賈赦要是發(fā)現(xiàn)了啥,會到現(xiàn)在才來找他算帳嗎? 賈赦的確什么都沒有查出來,他雖然一開始便疑心起了賈母,但他派去盯著賈母的人都回報說賈母這陣子一直安安份份的,沒做過什么不該做的事兒,這才罷了,直到…… 賈敏親至! 他對賈敏這個meimei也有幾分了解,她要不是知道了些什么,絕對不會突然要求要見一見賈母。 果然,賈母雖然一切都打算好了,卻沒想到自家的女兒出賣了她。 只見賈敏咬著下唇,低聲道:“母親,你快把解藥拿出來吧!” 賈母大怒,“你胡說些什么!” 賈敏這話一出,不就坐實(shí)了她毒害賈赦之事嗎? 這個孩子怎么能這么不懂事的陷害起自己的親娘了。 賈母心如刀割,罵道:“林如海究竟給你灌了什么迷湯,讓你連自個親娘都不顧了?要知道你可是姓賈啊!” 要是沒了她這娘,她以為她和賈赦不過只有一半的兄妹血緣關(guān)系,賈赦真會把她放在心上嗎?要是真有個什么,只怕敏丫頭的下場連王夫人都不如,只有她這個親娘才是一心一意為了敏兒的啊。 前車之鑒就在眼前,敏兒不好好的跟著她這個娘一條心,反而背叛她站到了賈赦那一邊,不但不孝,而且愚蠢。 賈母大怒之下,竟氣的直接拿起拐杖來打賈敏了,好險賈赦連忙擋了一擋,不然那一拐子要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落在即將臨盆的賈敏的身上,還真不好說出什么事呢。 就連賈敏也是撫著肚子,一陣后悔害怕,她差點(diǎn)忘了,她腹中還有著孩子呢,要是真被母親打到了…… 她瞧了瞧護(hù)著她的大哥,再瞧了瞧賈母,最后咬了咬下唇,垂下了頭,不敢看向賈母的臉,低聲道:“我知道是母親下的毒,那毒……和王氏當(dāng)初想要用在碔哥兒身上的毒一模一樣!而王氏那毒……是從母親手里來的。” 要不是確定了,她又怎么會開口跟母親討要解藥! 以大哥的情況,要圣上賜什么百年的天山雪蓮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希望,便是從賈母手上拿到解藥了。 出賣自個的親娘,賈敏心里何曾不痛苦,但大哥……終究是她的親大哥,她再怎么的,也不愿意見大哥沒了性命。 第99章 元春之死 別說討要什么解藥了,賈母壓根死都不肯承認(rèn)自己下毒之事。 不過對賈赦而言,他那會在乎賈母承不承認(rèn),賈赦直接了當(dāng)?shù)淖屓怂蚜似饋怼?/br> 賈母身旁的人都是他的人,那怕賈母有意識的避著鴛鴦等人,但時日一長,大伙那會不知道賈母藏東西之所,不一會兒便把賈母手里的那些毒藥盡數(shù)都搜了出來。 只不過賈母手里只有毒藥,并無解藥,仍舊無法解賈赦身上之毒。 面對賈赦全然不留半點(diǎn)面子的作法,賈敏也不由得一驚,勸道:“大哥,何必鬧成這樣,你們畢竟是親母子啊。” “當(dāng)真是親母子嗎?”賈赦聞言忍不住冷笑,都到了這一步了,他這個好meimei還優(yōu)柔寡斷的想要粉飾太平,不得不說,著實(shí)有些傻了。 賈赦直言道:“老太太不是都說了我不敬‘嫡母’嗎?何來什么親母子之言?!?/br> 即然自稱為嫡母,那表示他是庶子,既然是庶子,還說什么親母子?未免太可笑了。 賈敏嚇的倒抽一口冷氣,知道先前老太太那話終究被大哥聽進(jìn)心里去了。 她強(qiáng)笑著解釋道:“老太太不過是一時氣話……” “不是氣話。”賈赦無奈道:“四meimei,我不是傻子,幼時或許會看不清,難道連長大了我半點(diǎn)都察覺不出來嗎?” 賈赦這話一出,書蠱、黛玉、徒磊:( ̄_ ̄ )……講真,真沒感覺你有察覺出來。 賈敏被賈赦說的羞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大哥,說不定這是誤會,說不定又是王氏……” 是了,說不定是王氏手里有著老太太的藥,又想用著老太太的藥來陷害老太太也不定。 賈卻直接搖了搖頭,“不可能是王氏?!?/br> 見賈敏還不死心的想要把這事往王氏身上推,賈赦頓了頓直言道:“王氏的嫁妝全都被賈政給賣的精光,她陪嫁的那些毒藥也在我手里,除非王家支援她,不然她不可能有什么人手和毒藥來害我。” 他也是很怕死的,當(dāng)初把賈政一口氣打落谷地之時,自然也是做了點(diǎn)準(zhǔn)備,賈政在那兒賣嫁妝,他也不客氣的讓人私底下收了一些看似無用的家具,并從中找到王氏原本收藏在家具中的毒藥。 王氏直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她那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