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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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驗樓天臺一如既往冷清蕭索,隱約聽得見遠處的鼎沸人聲,襯得這里仿佛與世隔絕。 唯一變化是屋外桌上的木雕不見了,那么多一刀一刀刻下的成品,不知道去了哪里。 周呈決坐在屋里沙發(fā)上,正在擦拭東西,神色專注非常。 像日劇里設置了低飽和濾鏡的畫面,美且舒適,也拒絕打擾。 席姚好像忽然懂了他尤其喜歡這里的原因。 “木雕怎么不見了?”她沒忍住,低聲開口。 周呈決仰頭看過來,并無驚訝,盯著女孩因跑得太急而泛紅的臉,“難看,扔了。” 扔了? 席姚無言,覺得可惜。她一直很想討要一個,只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不冷嗎?進來?!?/br> 席姚略帶失落地走到跟前,他往后微仰,讓出腿上身前的空間。 雖然什么都不說,但意味明顯,席姚猶豫了兩秒,側身坐上去,男生隨之傾身,兩臂環(huán)住她,手合在身前。 席姚自然地在他腿上挪了下位置,身子往暖源靠了靠,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干凈的味道。 她后知后覺,這種親密接觸是跟zuoai不同性質的,足以誘人精神淪陷。 “吃飯了嗎?” “沒,你呢?” 周呈決想起昨晚,不自覺笑起來,“減肥?” 他手落在腰間輕掐,意有所指,席姚漲紅了臉,“哪有!我又不胖?!?/br> 動作間側眼瞧到他手里拿著的東西,一個木雕,長發(fā)特征,應該是個女孩子。笑眼唇角彎彎,莫名有些熟悉感。 “真可愛。” 兩人視線撞到一起,周呈決輕笑,勾人的眼直盯著她,盯得席姚熱血上涌,往他脖頸處湊,避開視線。 須臾,她囁嚅著小聲開口,“想你了而已…” 反射弧極長地回答上個問題。 她說話時氣息太過溫熱,周呈決像被溫水煮著似的。 軟玉溫香在懷,在腿上胸前蹭來蹭去,還說著如此直白的情話,沒有不硬的道理。 大掌按著腰背,周呈決微微仰頭,吻住她唇。 席姚瞪大眼睛——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在意識清醒時吻自己,柔軟相貼,舌尖強勢地抵開牙關,進入口腔舔舐。 感官中全是他的味道,清冽干凈,像冬日懸崖上的雪松。 心被填得滿滿當當,席姚自覺是有些矯情,但不得不承認比起性器官交合,她更喜歡這樣毫無保留的溫情交纏,分享彼此的呼吸津液,全身心交付。 于是她頭一次,雙手交纏至頸后,配合他的節(jié)奏,試探著送上軟舌給他回應。 察覺她的主動,周呈決睜眼,眸底變深,原本溫吞細膩的動作陡然變重。 舌頭在口腔中肆意掃蕩,在每個角落留下痕跡,似乎要觸到喉口。大手順著衣擺往上探,隔著綿軟的毛衣抓住半邊豐胸。 席姚渾噩地嗚咽幾聲,在他的攻勢里節(jié)節(jié)敗退。直到姿勢變換,她被重重壓在沙發(fā),腰臀陷下去,又被他撈起來。 外套輕松脫落至一旁,然后是褲子… 好像那次跟蹤他至樓下小巷,他惡劣地一把拉至膝蓋上方,溫暖的xiaoxue霎時暴露在冰冷空氣中,雙腿條件反射夾緊,卻被他大掌撥開,覆上陰阜。 “嗯…” 他手好冰,敏感地帶被刺激得顫抖不已,隨著手指順著緊閉rou縫上下滑動,xue口有透明液體滲出。 她偏過頭,卻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手中忽地被塞進個yingying的東西,席姚低頭看,是他剛剛拿在手里的木雕。 不解地望向周呈決,眼中沒有任何與當下無關的雜質,只有他。 心臟好像被握緊,連喉頭都被堵了半瞬。 “它叫姚姚?!彼吐暤?。 目光炙熱,語調低沉坦然,手上動作未停,席姚怎么承受得住。 整個人又紅又燙,像只煮熟了的蝦蜷在他懷里。 她裝傻,“什么姚姚…?” 周呈決笑,手指撥開濕潤的rou縫,找住那顆極其敏感的rou丁,合起指腹輕碾,“你說什么姚姚?” 掀翻理智的酥麻從下面泛起,席姚并攏雙腿,卻將他手指留在那里,“癢…” “哪里癢?”他的吻落在嘴角。 席姚閉著眼,握緊拳,“下面…” 他輕笑呼出的熱氣噴薄在下頜脖頸,席姚五官緊皺,縮了縮肩膀,看起來有些可憐。 周呈決卻攏住她握著木雕的手往下帶,在席姚有所預兆的緊繃中抵上探頭的紅艷陰蒂。 女孩渾身一顫,帶著些驚恐的眼看向他,“干,干什么…” 他控制著她的手,讓木雕一頭在陰蒂上下刮蹭,一手插進她絞得緊密的腿間,一點點分開。 木雕在兩人手中慢慢往下。 “乖女孩,這時候怎么能問這樣的問題?” 席姚有預感他想要做什么,但這已經超出她能理解和接受的范圍。 “不,不行的…” 她伸手推拒,但毫無力量。 “可以的。” 他嗓音帶著蠱惑的力量,讓席姚無法冷靜思考。手轉而抓住他衣服前襟,緊緊攥住,像在海上攀住一方浮木。 心底怕得慌,嘴上說不要,但下身很誠實地淌著水,摩挲著雙腿緩解癢意。 他帶著小手繼續(xù)動作,摩擦xue口兩瓣嫩rou,粗糙堅硬的觸感讓本就敏感的小口愈發(fā)緊張,極速瑟縮著。 周呈決帶著她手,一邊打著圈讓那處更加濕潤順滑,一邊啞聲哄她, “乖,讓 ‘姚姚’插進姚姚xue里。” “好不好?” 席姚腦子里繃緊的弦剎那斷裂。 溫和蠱惑的語調,那聲 ‘姚姚’,還有讓她無法啟齒的字眼,都能叫她大腦混沌一片,拋掉所有與之沉淪。 她急促呼吸著,睜眼看他。 男生額頭似有薄汗,眼角略紅,似乎也不太好過。 趁他些許失神,席姚抽出被他控住的那只手,反而握住他的。 神智中殘留的一點清明迫使她在極度羞怯中細聲開口, “好?!?/br> “但是,我要,做個交換…” 周呈決愣了兩秒,繼續(xù)緩慢動作,“什么?” 他往里推,可那處太緊了,席姚難耐地皺起眉,“等我想好,再,告訴…啊!” 話音還沒落,xue口被強硬沖開,木雕送進半個頭,痛得席姚不可抑制叫出聲,腰和臀往上弓起,額頭陸續(xù)冒出薄汗。 周呈決俯身,溫柔的吻落在額頭,嗓音柔和但卻浸著不近人情的冷漠, “姚姚,我這里不講條件?!?/br> 木雕被他推著繼續(xù)往里,一點一點,突破緊致的內壁,被包裹被吮吸。 席姚咬著唇,除了xue道濕潤柔軟,渾身僵直。 可那東西冰冷堅硬,還有些許圓潤的棱角,刺激著每一個敏感點,感受得清清楚楚,很快她就繃不住,哼出了聲。 像是在哭。 眼角的淚水順著太陽xue沒進發(fā)里,變成濕漉漉的小動物,不喊不鬧,默默承受。 覆在身上的男生突然開口, “我答應你?!?/br> 他聽見自己突破原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