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還是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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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程殿汐的欲望問題,賀昀煙終于能在飯桌上吃上可口的飯菜。 她惡狠狠地吞咽食物,時不時還要盯著程殿汐那張明媚乖張的臉,仿若吞下的每一口,都是仇人身上鮮美的血rou。 如此又有些悲哀地想到,至今打不過beta的自己,也只能朝著食物發(fā)泄怒氣。 一天半,還剩下五天半,以自己的體質(zhì)來想,也許五天體力就可以恢復(fù)正常,到時候便能尋找機會逃出去。或者,恢復(fù)到七八分力的時候,在對方松懈的心態(tài)下逃走也不錯。 那么,現(xiàn)在只需韜光養(yǎng)晦,等待時機。 逃跑是一定要逃跑的,她真害怕自己成為欲望的俘虜,成為程殿汐的禁臠,過著猶如金絲雀omega的一生。 可是…… 賀昀煙眨眨眼,嘴上咬著rou,眼睛再度朝程殿汐瞟去。 她怎樣才能從程殿汐手中逃脫呢? 程殿汐有一張格外明艷的臉,不同于alpha的盛氣凌人,也不同于omega的溫婉脆弱,更奇怪的是,她不像一個接受自己普通的beta。 人們總說人口數(shù)量占比最多的beta是碌碌無為、蕓蕓眾生的代名詞。但程殿汐刨除她本人惡劣的性格和富貴的家世外,她是個非常出色優(yōu)秀的人,智慧、美貌、領(lǐng)導(dǎo)力、判斷力……總是做得比一般的alpha還好。 所以自己到底當(dāng)初是為什么瞎了眼,以為對方穿個白裙子就是個小白花omega。 真是太有欺騙性了,賀昀煙最初沒有將道聽途說的關(guān)于程殿汐的事跡和她的臉對應(yīng)起來。 賀昀煙對自己也感到納悶,放下筷子,在程殿汐疑惑她動作的表情下,說出了自己另外的疑問。 “事實上,我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想通,你為什么非要抓著我不放。只是因為喜歡我的身體?”她頓了頓,顯然覺得自己的問題說得稍顯堂皇,“遠(yuǎn)比我漂亮、身材好的alpha還有很多吧,你勾勾手指就能得到。為什么要挑中我?是想滿足你的征服欲,還是我們倆其實是有過節(jié),只是對我單純的凌虐報復(fù)?” 程殿汐笑著抿了口桌上的果汁,雙眼亮晶晶的像蘊藏了一層鉆石,“不是我挑中了你,是你挑中了我?!?/br> “這是什么道理?”賀昀煙不解。 程殿汐愉悅地瞇了瞇眼,抿嘴輕笑,“是你先找上我的,不是嗎?” “就因為這個?” “就因為這個?!闭Z氣分外篤定。 賀昀煙還是不太理解這其中的道理,想必瘋狗beta就是瘋狗,毫無正常人類理智可言。 她大膽猜疑道,“你不會是缺愛吧?” 程殿汐托著下巴的手指輕輕點了兩下,垂了下眼眸,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我想,應(yīng)該沒有。你可以認(rèn)為我只是單純的想cao你?!?/br> “不可理喻!” 賀昀煙慍怒,一張清俊的臉孔染上了嬌軟的嗔意。 “你應(yīng)該正視自己的美,”程殿汐看著她發(fā)怒的可愛樣子,語氣帶上笑意,“當(dāng)然,也得接受我對你的絕對占有。我說過的,你是屬于我的?!?/br> “一方面,我想把你調(diào)教成我的專屬性奴,另一方面,我又有點舍不得你可愛的小脾氣。但我覺得,實際上,我兩者都可以擁有。” 賀昀煙大怒,眉毛掀起,眸子里淬了毒,“閉上你的狗嘴,你無權(quán)限制我人生的自由,我也不會隸屬于另一個人。” “我以為你平靜的跟我談話是想清楚了,看來沒有,”程殿汐收斂了笑意,對賀昀煙的敵意不以為意,“順從有順從的樂趣,強迫有強迫的樂趣。我很期待折斷你的傲骨,讓你跪著向我求饒的一天。” 賀昀煙怒極反笑,斬釘截鐵道:“永遠(yuǎn)不會。” 真是倒胃口,她怎么會想到跟一個瘋狗談判。 “真糟糕,你越反抗我越是興奮?!背痰钕鹕恚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發(fā)頂。 這他媽到底是從哪個醫(yī)院跑出來的精神??! 賀昀煙暗啐一口,舌尖舔過犬齒,抬頭與她對峙,“你除了強迫人還會什么,我只當(dāng)自己是被狗啃了一口,遲早一天也會痛打落水狗?!?/br> 明明是在罵人,被罵的那一位卻更興奮了。 程殿汐眼角泛紅,一雙桃花眼風(fēng)情流轉(zhuǎn),難耐地張唇吐氣,從喉嚨里發(fā)出怪異的呻吟。 那雙眼攫住了賀昀煙,將她盯視在原地難以動彈,她本能地察覺到此人現(xiàn)在有些危險。 怪異的呻吟聲漸漸轉(zhuǎn)輕,程殿汐雙眼堆積了更深的欲望,伸出粉紅的舌尖舔了舔飽滿的上唇,清了清喉嚨說道:“因為不想cao爛你的xiaoxue,我已經(jīng)忍耐得夠久了?!?/br> 程殿汐一步步走近,凌人的氣勢,每一步都碾在了賀昀煙的心尖。 “所以,你為什么,非要來撩撥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