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開場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開始發(fā)瘋(np)、室友他每天都想殺了我、明日,我將與你相見、噩夢(無限循環(huán),囚禁)、狐貍精她是萬人迷(NPH 九黎)、不想當(dāng)魅族卻被迫下?!綨P】、欲戀焚身(出軌h)、你物語
渾圓臀部似白面饅頭,入手綿軟,微染緋色。 一掌落下,臀肌緊張,柔潤的臀部勾勒出明晰的線條。那線條延伸,由大腿至小腿,筆直鋒棱的線,展現(xiàn)出骨rou相勻的美。 手掌摩挲,揉捏按壓間加重緋色,又猶不滿足,手指輕探,順著股溝一路滑下。 落點在她股間的那只肛塞拉環(huán)上。 彎指扣上,輕輕一拽,后xue收縮,腸rou戀戀不舍。 賀昀煙屏住呼吸,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細細的驚叫,片刻又壓抑成婉轉(zhuǎn)的悶哼。 猝不及防地,拉拽出一截的肛塞又被惡意地抵了進去。 “你!” 賀昀煙惱羞成怒,反手去捉程殿汐作惡的手,又被她輕巧躲過,再度體驗了一次不上不下的憋悶感。 程殿汐拍拍她緊繃的側(cè)臀,輕笑一聲,“別緊張,又沒把你怎么樣,夾這么緊做什么?!?/br> “那你別再捉弄我?!辟R昀煙咬牙切齒。 “好好,我不動了,”程殿汐松開手促狹地笑,“那你自己取出來。” 賀昀煙伸直手臂,反手探去,剛要摸到拉環(huán),又被程殿汐的手抓住反剪到了背后。 “不能用手哦~”程殿汐溫聲道。 ! “那我怎么……”高揚的聲調(diào)漸漸低下去,賀昀煙忿忿咬牙,低低罵了一聲“無恥”。 兩人氣氛僵持,賀昀煙扭捏半晌,終是認(rèn)命開口,細聲道,“這樣我弄不出來?!?/br> “怎樣?”程殿汐低頭簡潔地問。 賀昀煙咬牙答:“就是這樣。” 程殿汐笑:“我聽不明白?!?/br> 眼一閉,心一橫,賀昀煙破罐破摔道,“幫幫我,jiejie。”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緊接著耳側(cè)傳來粘稠曖昧的呼吸聲,像是蒲公英的種子無端在耳尖炸響,輕飄飄的,帶來一絲令賀昀煙惱羞的纏綿。 溫?zé)岬谋窍①N近耳廓,柔軟黏濕的觸感附著在了頸側(cè),臀rou下意識一緊,肛塞慢慢被拉拽出了體外。 埋首舔舐的人動作暫停,程殿汐抬頭俯視,將豐腴白rou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一手仍搭在她的臀峰上,另一只手撫摸上了安在她尾椎骨上的貓尾巴。 程殿汐動作輕柔,手指成圈套著尾巴根部,感受著軟毛蹭著指腹,似笑非笑道:“總覺得這尾巴沒反應(yīng)是因為沒安對地方。” 賀昀煙聽懂她的未盡之意,瞇了瞇眼曲頸回看她,臉上仍是惱羞的薄紅,“鏈接神經(jīng)自然應(yīng)該安裝在那兒?!?/br> “是嗎?”程殿汐小聲嘀咕,顯然不信。 眼看程殿汐饒有興趣地瞇眼打量下身,一副惡趣味興起難以打消的模樣。程殿汐既驚又怒,面上沉靜,只眼中泄出點惱意,卻不知怎地,那貓尾脫離主人的意愿,尾巴尖一翹,柔柔地打在了程殿汐小臂上。 倒是不痛,只是有些酥癢,程殿汐新奇地睜大了眼睛,“原來還是能動的?!?/br> 身下神經(jīng)不通則已,一通那尾巴卻是開始亂舞一通。尾巴尖左搖右擺,在半空中劃開弧度,但因為尾巴根部被圈在程殿汐的手中,掙脫不得,活像是被抓住了命脈。 賀昀煙喉間翻滾,吐出一口氣,壓抑了身體怪異的感覺,輕聲道:“你松開我?!?/br> “嗯?”程殿汐沒有聽清,自顧自地開始擼那根開始靈動的仿真尾巴。 她手指纖長,手掌溫暖干燥,指節(jié)圈著尾巴自下而上,熱度一點一點地從尾巴根部傳到尾巴尖,柔嫩的尾巴尖被重重一捏,身體瞬間過電,賀昀煙顫抖著抬高臀部發(fā)出一聲甜膩的驚叫。 程殿汐驚喜地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再度迅速地重復(fù)了一次動作,只見賀昀煙不受控制地又抬起臀,拱起的腰身曼妙柔軟,臀面微微抖動,抓著被單的雙手呈爪狀浮出手背上的青筋。 “真像一只小貓。”程殿汐笑著評價。 敏感的仿生尾巴被人握在手心玩弄,酥麻電流肆意在身體流竄,簡直讓整個身子都在不自覺地顫栗。弱點輕易被拿捏,賀昀煙帶著顫音軟聲道:“別、別弄了……” 程殿汐不聽,捏著她的尾巴尖當(dāng)小刷子來回在手心里捏玩。 那觸感既陌生又敏感,明明只是根仿生尾巴,卻又像是自己與生俱來的身體部位。 使力撐起手臂,賀昀煙試圖以往前爬的方式脫離程殿汐的掌控。雙手上攀,雙腳后蹬,往前爬去,尚且沒有離開程殿汐半步,尾巴一疼,又被她抓著尾巴根部拽了回來。 賀昀煙回首控訴,眼神浸著的嗔怒欲語還休。 心尖尖似被貓尾撓了一陣,止不住地發(fā)癢。程殿汐笑笑,松開了尾巴回看向她。 眼見她沒有繼續(xù)動作,賀昀煙安下心來,下意識地繼續(xù)手腳并用往前爬。 程殿汐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往側(cè)邊爬,眼看她右腳抬起準(zhǔn)備跨過自己的大腿,連忙伸出手朝著那根毛茸茸的尾巴就是一拽。 尾巴突地又是一疼,身體被強硬地拉拽回來,軟了雙腿便倒在她身上。賀昀煙吃痛,眼角發(fā)紅泛起淚花,雙眼嗔怒道:“耍我好玩嗎?” 程殿汐莞爾一笑,語氣平和地對她說:“比想象中有趣?!?/br> 賀昀煙炸毛了! 她忿忿地扳開程殿汐抓著她尾巴的手指,將尾巴從惱人的惡魔手中解救回來,尖著嗓子賭氣道:“我不陪你玩了!” 難得一股子弱氣的嬌憨,程殿汐只當(dāng)她在撒嬌,挑了挑眉毛,興致不減反增。 “生氣什么,你又不能逃到哪里去?!?/br> 賀昀煙一噎,甩動尾巴更要逃開。 她作勢要走,程殿汐自然不肯,虛虛抓住她的尾巴根揉了揉,賀昀煙自然猝不及防地軟了腿塌下腰,還不忘聳動下屁股。 并非本意的身體動作實在令人羞窘,下腹又因尾巴被玩弄而一陣敏感,程殿汐一直握著把柄,賀昀煙直覺要糟,管他叁七二十一,迅疾起身反變被動為主動,將程殿汐上身壓在了床上。 “我不逃,”看著程殿汐些微詫異的目光居高臨下道,“我要好好服侍jiejie?!?/br> 程殿汐挑了半邊眉毛,眉眼如畫,目光卻略有驚疑,顯然是對賀昀煙的話充滿懷疑。 見她不信,賀昀煙又干脆地舉高雙手脫掉裙子,軟白勁瘦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氣氛遲滯,空氣都似乎停止流動,要是程殿汐是個alpha或是omega,室內(nèi)的信息素肯定是驟然散發(fā)出來。盡管被壓在自己身下的是beta,但這也不妨礙賀昀煙感受到空氣里某種東西變得濃郁黏稠起來,賀昀煙姑且把這稱為程殿汐的荷爾蒙。 因為角度不同以往,自下而上的風(fēng)景將風(fēng)光無限放大,光是rufang的優(yōu)美弧度,鎖骨與頸上的線條,就令程殿汐覺得血脈噴張。 程殿汐打量的目光仍是肆意又充滿欣賞意味,口腔不自覺地分泌出涎液,裙下亦是腫脹。她的目光在賀昀煙的下巴上停留最久,無端想起自己身為承受者時舔過她的白頸,卻沒有啃過她秀美的下巴。 小小的,嫩嫩的,白生生的,總要印個牙印才好看。 “我能幫jiejie脫掉裙子嗎?”賀昀煙感受到她癡迷的視線,軟聲笑著賣乖。 程殿汐愣了一會兒,片刻回過神來,順勢在賀昀煙雙手的引導(dǎo)下脫掉了裙子。她穿著成套的黑色內(nèi)衣內(nèi)褲,上邊包裹住豐腴rufang露出渾圓上乳,下邊鼓包隆起欲望滿脹,蕾絲鏤空花邊更是襯得白皙的身體性感迷人,色欲噴薄而發(fā)。 賀昀煙盯著她的小腹好一會兒,仔細觀察的時候就能夠發(fā)現(xiàn)程殿汐果真跟以往不同,她腹部的肌理輪廓微微變淡,變化不太明顯,程殿汐本人顯然是沒有察覺到。若是她察覺到,也許也不會這么恣意張狂了,也或許她本就不會在意。 “昀煙?!背痰钕暮魡咀屬R昀煙回了神。 視線上移,兩雙眼對視。一雙清明,一雙混沌。 程殿汐上身躺在床上,黑發(fā)似水藻披散而開,一雙眼如凌波秋水,兩瓣唇似花瓣開合,只聽她聲音輕柔婉轉(zhuǎn),蜜意在齒間泄出,“那你可要好好服侍我。” 啊。 賀昀煙無意識地在腦子里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眼珠一晃不晃地看著程殿汐那張風(fēng)情萬種的臉。 她一定是腦袋秀逗了,才忽然覺得現(xiàn)在貌似能夠予取予奪的程殿汐很可愛。 都是皮囊,都是虛幻表象。這蠱惑人的本事,她不是早就知道嗎? 清空腦內(nèi)的多余思緒,賀昀煙小心地避開她的腹部,將她籠罩在了身下。 “好?!?/br> 時間慢了幾秒,賀昀煙才聽清自己的回答。 她的手掌從程殿汐微微起伏的小腹往上拂過,攀上她的肋骨,沿著她內(nèi)衣優(yōu)雅的蕾絲花邊輪廓邊緣,將手指伸了進去。指尖觸到一點軟rou,又繼續(xù)向上攀去。要非常地輕柔、有耐心,才不會惹身下的人不適。 指腹按壓到了一點聳立的茱萸,手掌順勢向上蹭松了內(nèi)衣,將被緊緊包裹的渾圓釋放了出來。 接著是溫柔細致的吻,從鼻尖,到嘴唇,再到下巴,蜻蜓點水般劃過,挑逗意味十足而不予以滿足。再將吻落在脖頸和鎖骨,一路往下,終是落在窺見天日的那點粉嫩的乳尖。張口輕含,舌頭舔舐,如愿聽見頭頂一聲帶著媚意的輕喘。 程殿汐毫不扭捏做作,按住她的腦袋揉上她的發(fā),嘴上指揮道,“下面也要。” 要什么? 要吻,要輕柔地對待,要欲望的抒發(fā)。 賀昀煙滿足她。 輕輕叼著乳珠拉拽又放,熱燙的吻似火苗從她的肋骨燒到她的小腹,四濺的火花令程殿汐感覺又是歡快又是奇異。 “嗯……” 她輕輕哼了一聲,屈肘略撐起身體抬頭看了過來。 賀昀煙感受到了這道好奇的視線,也抬眼與她對望過來。 看著看著,便沖程殿汐笑了。 那是程殿汐從未在她身上看過的笑意。雙眼微彎,嘴角勾起,既生動靈氣,又狡黠得不懷好意。她看見賀昀煙那張嫣紅的唇瓣輕啟,潔白的貝齒開合,牙齒咬住了蕾絲花邊,目光卻灼灼地與她對視。 單薄衣料在牙齒的銜咬下慢慢往下,皮rou輕輕摩擦,隱秘的肌膚一寸寸漸漸裸露。而賀昀煙目光依然赤裸灼熱,緊緊盯著她不放,嘴角略微帶笑,像是個欲作弄人的壞alpha。 喉頭滑動,口舌生津,心頭一陣酥癢難耐,程殿汐更是專注地看著程殿汐接下來的動作。 時間變得緩慢無比,輕柔的動作在眼中放大。 單薄布料被嘴巴銜住慢慢褪下,那張清雋的臉露出狐貍般狡黠又迷人的笑意,甚至能看清賀昀煙的唇瓣抿起的弧度。因而也能看清猝不及防的,令人突兀的,裹挾著熱氣的rou莖忽地立起,“啪”地一聲打在了賀昀煙的臉上。 這并不令賀昀煙感到意外。她意外的是,一低頭便看見rou莖頂端難以自抑地已經(jīng)泄出一些白精,莖身仍勃動著微微彈跳。 她看向程殿汐怔愣片刻,程殿汐顯然也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眼神閃爍,臉上漸漸露出不自在的神色。 賀昀煙偏要點破,居高臨下地調(diào)笑道:“jiejie今天早xiele?!?/br> “胡說!”程殿汐嘴犟,臉上卻匪夷所思地染了層淡淡的紅。 真的是有點可愛。 賀昀煙暗自覺得頭腦發(fā)昏,揉了揉額頭甩掉對程殿汐的奇怪看法。 “你看起來好像很高興?” 程殿汐危險地瞇了瞇眼睛。 “?。课覜]有。”賀昀煙矢口否認(rèn)。 “你就是很高興,”程殿汐皺起眉毛,伸手指向她的身后,篤定道:“你的尾巴告訴我了。” 被抓了個證據(jù)確鑿,賀昀煙聳肩,混不吝地說道:“這東西不歸我管。” 什么柔情蜜意都即將見了鬼去。程殿汐瞪大了雙眼撐起身子欲與她辯駁,賀昀煙心里咯噔一下又覺得要糟。 可能程殿汐的惱怒就是這么陰晴不定,隨時發(fā)作,像是婦人偶爾的小脾氣,只不過她的是經(jīng)常。 賀昀煙深諳她的脾氣,連忙賠笑哄她道:“jiejie起身干什么,不是說好我服侍jiejie嗎?” 手上輕柔地抓住她的命根子,一如剛才自己被擼動的貓尾,也上下擼動起來。 程殿汐被弄得舒坦,又軟軟倒了回去不與她計較,端看賀昀煙要如何表演。 好戲開場自然還得唱下去。 眼見她莫名來的脾氣又消了下去,賀昀煙松了口氣,當(dāng)真認(rèn)命地要好生伺候她。畢竟跟被抓貓尾巴的陌生感觸相比,賀昀煙覺得還是偏習(xí)慣的日常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