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可以,得戴套
周澤的臉像是調(diào)色盤,由紅到白再轉(zhuǎn)紅,薄唇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像說什么都很尷尬。 蘇梨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男人的胸膛比看上去要健壯的多,沐浴露的清香混著男性獨有的荷爾蒙一點點侵占她周圍的空氣,這樣背后環(huán)抱的姿勢本就足夠旖旎曖昧,更別提他胯間那根硬東西還直直頂著她的臀部。 隔著好幾層布料,也依稀能感覺到在那一團下分外灼熱的溫度。 莫名讓她想到昨晚那個夢。 思維一旦聯(lián)想就會引發(fā)身體的共鳴,夢中的酥麻快感以一種無法控制的速度在腦子里回蕩,臀上的灼熱觸感讓她的心臟忍不住發(fā)顫,她隱隱約約感覺到xue道里分泌出濕潤的春液。 完了,她沒穿內(nèi)褲…… 微涼的液體從xue道涌出懸在逼口,蘇梨意識到什么,慌張的想要夾緊雙腿。 但她是在慌亂中被男人撈過來的,雙腿分離的距離不是動一動就能并到一起,勢必要帶動到整個腰胯。 她一動,臀部碾著身后的堅硬扭了扭。 那種難以言喻的陌生悸動讓她忍不住顫抖,隨后頭皮發(fā)麻。 不——別! 晚了。 晶瑩的液體從她的xue口墜在地上。 “啪嗒”一聲。 像是直接響在了蘇梨腦子里,一瞬間氣血上涌,她感覺臉上都在發(fā)燙。 原本她還有僥幸心理,覺得這點動靜對方應(yīng)該不至于發(fā)現(xiàn)。 可她明顯感覺到抵在臀上的東西又漲大了一圈,在擠壓中劇烈跳動著。 他的呼吸也粗重許多,帶著令人心知肚明的欲望。 讓她沒法自欺欺人。 繼昨晚開始,不到十二個小時的時間里,她在這位新室友面前已經(jīng)社死了兩次。 但現(xiàn)在除了社死的尷尬,她又不可避免的擔心。 現(xiàn)在這種情況該怎么辦?他硬成這樣,明顯是對她有了欲望,她不會被他強上吧? 現(xiàn)在呼救有用嗎? 不,不行。 萬一她還沒來得及把救命喊出來,他就直接打暈她然后再上她怎么辦? 最要緊的是,她呼救了,他知道她有反抗情緒,覺得她醒了肯定會報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jian后殺怎么辦? 怎么辦?怎么辦? 過度恐慌讓蘇梨的心跳又開始加速,這種情況下唯一能保證她安全的辦法,就是先假意順從,再伺機找機會逃脫。 她想到一個辦法。 哆嗦著開口。 “你要想做也可以,但是得戴套?!?/br> “我做了雞湯面,你要吃……” 男人也正巧開口,聲音和她的重迭在一起。 隨后像是被她說的話嚇到了,嗆了口水,劇烈咳了起來。 “咳咳……” 咳嗽的動作讓他的身體跟著動,硬挺的性器一下下撞在蘇梨臀上。 蘇梨在他說話后就意識到自己又想多了,本就尷尬的想死,他這么一下下的撞,幾乎要把她布滿紅暈的臉撞的滴出血來。 周澤也意識到這點,慌忙彎腰將她放下來,確定她雙腳安穩(wěn)落地后,才松開手,背過身去咳。 那架勢,大有將肺都咳出來的架勢。 作為罪魁禍首,蘇梨忍住立馬跑路的想法,尷尬的站在原地,也不敢回頭,僵著身子問他:“那個……你還好嗎?” 周澤很想回一句,很不好。 不是咳的難受。 是jiba脹的難受。 他本來就有了反應(yīng),和她身體相撞的那一刻,也確實像她說的那樣,想和她做。 他不知道自己的欲望為什么來的如此洶涌,這是前二十六年從未有過的。 可想是一回事,他自問自己不是那種精蟲上腦就不管人家小姑娘的意愿硬拉著她上床的禽獸——他頂多是個會忍不住想著她的臉擼管的變態(tài)。 所以他很努力的壓抑性欲,想著最多一會再去解決一下就好了。 結(jié)果小姑娘語不驚人死不休,主動提出他可以和她上床。 雖然還有附加條件。 但依舊足夠讓他整個腦子都嗡嗡作響。 jiba像是受到了鼓舞,一瞬間興奮的不住跳動,大有從他褲襠蹦出來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