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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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一陣陣的雷聲把我從夢中驚醒,睜開眼一看表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三點了,頭昏腦脹的從床上爬起來,左右看了看,什么打雷聲,外面陽光明媚一點烏云沒有,聲音來源是二建這家伙再打呼嚕,結(jié)果把我吵醒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干脆不睡了,鉆進(jìn)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精神了一下,然后穿上衣服外頭溜達(dá)溜達(dá)。 客棧里是一片寂靜,就前臺那個jian商老板在那里優(yōu)哉游哉的喝茶看報紙,看見我出來就笑瞇瞇的說:“睡醒了,你們昨晚二十多人全喝多了,凌晨三四點鐘才打車回來,來喝點茶解解酒?!彼@么一說我想起來了,昨晚方芳一曲電貝斯獨奏使她頓時成為那晚最令人矚目的,得到了所有男隊員的青睞,好像又彈了一首才停住,張哥一高興喝多了,最后還是我和二建把他架到車?yán)锘貋淼?,幸好酒吧附近有黑車,不然我們這些人全得在那過夜。我走過去給他上了根煙,給自已到了杯茶,然后和他聊了起來。 老板很健談,幾乎全是他在講我在聽,從他小時到現(xiàn)在,從老婆到孩子,聊著聊著就聊到這趕尸這事兒上了,老板說他小時候見過趕尸的,那是近三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他才十歲,就住在旁邊的寨子里,還沒有這個客棧,這地方是一條土路,太陽一落山就沒什么行人了。有一回他家的狗晚上跑丟了,他在外面找半天也沒找到,正準(zhǔn)備回家時聽見有人敲鑼,還大聲的吆喝:“喜神過境,閑人閃避,鎖好家犬1他順著聲音一看,只見土路的遠(yuǎn)處走來一個頭戴斗笠身穿青色長衫腳蹬草鞋提著一副小銅鑼的中年漢子,一邊敲著鑼一邊走著,后面跟著四個全身蓋著黑布排成一串的人,走路姿勢很僵硬,上身不動,手臂不擺,只有兩條腿在前后邁動著。那個帶斗笠的中年人嘴里不斷吆喝著,身后這四個人隨著他的吆喝聲前進(jìn)停止轉(zhuǎn)向,就象木偶一樣被這中年人指揮著。 他當(dāng)時還小不知到這是趕尸的,還好奇的看著,后來那趕尸的一看見他就沖他揮手讓他走開,他走了幾步就又停下了,那趕尸人一看他不走就把斗笠抬起來沖他作了個鬼臉,他一看那臉就嚇壞了,那趕尸人本身就長的奇丑無比,這一做鬼臉簡直就是活鬼,嚇的他撒腿就跑,后面?zhèn)鱽碲s尸人的一陣怪笑聲。 老板喝了口茶接著說:“從那以后我見到趕尸的就躲,真夠嚇人的,文革后隨著‘破四舊’運動的展開趕尸這行就逐漸的看不見了,但是沒有絕跡,偶爾還能看見,現(xiàn)在改革開放了,我看過不少港臺的鬼片,但是不知為什么總覺的沒有當(dāng)時那種恐怖的感覺了。”我問老板:“現(xiàn)在好多傳言說這趕尸是騙人的,是用活人裝扮尸體來騙錢的,你覺得是這樣嗎?” 老板說:“也不完全對,趕尸這行利潤較高,確實是有些人為了錢,又沒那真本事趕尸,絞盡腦汁想辦法騙錢,結(jié)果敗壞了這行的聲譽,我聽我爺爺講過清末民初有些騙子為了掙錢不擇手段,甚至用殘忍的手段把人分尸后除了手臂和頭顱給帶走,把身軀隨意處理了,然后到了地頭以防詐尸的名義不允許家屬圍觀,他們在拼湊,等完事后在請家屬過來,家屬一看死者的臉確實是親人一般在悲傷的情況下光顧著哭了,很少檢驗其他的部位,等一蓋棺這錢就到手了。”我一聽感覺頭皮有些發(fā)麻,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罵了句:“真缺德!早晚遭報應(yīng)1 老板一聽馬上接下茬說:“可不是嗎,這些騙子越來越猖狂,手段越來越缺德,到后來終于把真正的趕尸這一行所有的人都給激怒了,開始嚴(yán)懲這些騙子,趕尸這一行報復(fù)手段更恐怖,根據(jù)騙子罪行深淺進(jìn)行處罰,最輕的是被下了詛咒大病一場,最重的被練成了僵尸放入棺中深埋地下永世不得超生,這樣一來騙子是幾乎絕跡了,可又因為手段毒辣得罪了不少人,這些人包括一些江湖門派及幫派份子甚至是當(dāng)官的,結(jié)果趕尸的又遭到了黑白兩道的圍捕剿殺,也幾乎是被斬草除根了,剩下的也隱性埋名躲藏起來,尤其是文革后我就再也沒見過,趕尸這一行從此人才凋零,很多趕尸的真正秘技都失傳了,可惜可惜1 老板說完連聲搖頭嘆惜,我到無所謂,這行當(dāng)存在不存在和我沒關(guān)系。老板隨手從旁邊拿出一個竹制的水煙筒,放好煙卷引著了‘呼嚕!呼嚕/的吸了好幾口,對我說:“來兩口嘗嘗?”我搖搖頭說:“抽不習(xí)慣。”掏出萬寶路吊在嘴里,在拿出地球鷹zippo點著了,老板看著我那zippo說了句:“真氣派!多少錢?”我笑了笑說:“沒多少錢,拿著玩的?!崩习逭f:“我挺羨慕你們這些考古隊的,能到處走走,我要是年輕幾十年也想干這行,人這一輩子把中國能走一遍就沒白活1我說:“這次要不是你們這泥石流滑坡,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古墓,我還真來不了湘西,沒想到這里景色這么美1老板吸了口水煙說:“那個古墓也真夠隱蔽的,要不是下雨滑坡,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前段時間聽說在發(fā)掘的時候出事了,這次你們北京考古隊的來了也要小心點!我點點頭,向老板表示感謝,正說著呢,聽見樓梯響,扭頭一看眼又直了,原來是方芳穿了一身苗家妹子的衣裙和那個給我們帶路的小姑娘一起下來了,看來倆人混的不錯! 我木呆呆的看著一身苗家妹子打扮的方芳,好像眼里冒出不少小桃心來,俗話說‘情人眼里出西施’古人誠不欺我?。‖F(xiàn)在就是這樣,方芳在我眼里怎么都順眼,都是那么漂亮!這身民族服裝穿在她身上就是別有一番情韻! 那個小姑娘跑到我面前,在我眼前伸出小手晃了晃說:“你在干嘛,倆眼都直了,是不是要咬人???”我馬上清醒了,問方芳:“你們干嘛去?”方芳讓我那火辣辣的眼神看得是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那個小姑娘笑嘻嘻的說:“我?guī)Х冀闳タ椿槎Y去,你去嗎?那個大個子呢?”我一聽馬上對方芳說:“等我一會,我去拿相機,就五分鐘1說完‘嗖’的就躥回房間里了。 到屋里一看二建睡得死豬一般,呼嚕打得震天響,沒叫他抄起相機包就跑回樓下,那老板看我來了就囑咐那個小姑娘說:“別玩太晚了,早點回來?!蹦莻€小姑娘點了點頭,老板對我說:“叫她豆豆就行了,全名估計你也記不祝”我笑著點了點頭心想:“真沒看錯了這小精豆子,原來果真叫豆豆1 那個豆豆拉著方芳就走,方芳也不知怎么了,不敢看我,低著從我面前走過,那個老板看他倆走遠(yuǎn)了就笑瞇瞇的對我說:“那個妹子是你的心上人吧,真漂亮1我嘆了口氣說:“還沒追到手呢,還得努力啊1老板一拍我肩膀說:“你已經(jīng)快成功了,那個妹子心里有你,我看的出來,快去吧,人都走遠(yuǎn)了?!蔽乙豢矗鐾染妥愤^去了! 苗家的婚禮就像過節(jié)一樣熱鬧,估計一寨子的人全在場,還有不少我這樣的游客,包括許多金發(fā)碧眼的老外,一個個舉著長槍短炮笑瞇瞇的拍著,十幾個小伙子賣力的吹奏或彈著或敲著手里的樂器,許多苗家妹子載歌載舞唱著跳著,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也看不出誰是新娘誰是新郎,那個豆豆看著看著也拉著方芳加入了跳舞的苗家妹子的行列,要說豆豆會跳苗家的舞蹈我不奇怪,她本來就是當(dāng)?shù)厝寺?,可沒想到的是方芳居然也跳的挺棒的,開始還有些生疏,但隨著音樂的節(jié)拍逐漸的跳的越來越好越來越熟練,看的出來她原本就有些舞蹈的基矗她本身個兒就不矮,身材亭亭玉立的估計得一米七以上,在這些苗家妹子里本就有些鶴立雞群的感覺,而且雖然一身苗家妹子的打扮,可誰都一眼看出她不是本地人,加上她的舞姿優(yōu)美,頓時招來了陣陣掌聲和喝彩聲,許多老外都把鏡頭對準(zhǔn)了她,隨著閃光燈不斷的閃爍,不知道被拍了多少張,還沒加上我拍的。 太陽逐漸的要落山了,我和方芳迎著夕陽走在回客棧的路上,那個豆豆被我花言巧語的打發(fā)走了,這小丫頭很聰明,看的出來我的意思,就不當(dāng)燈泡了,敲了我?guī)讉€冰激淋后跑了。我和方芳誰也沒說話,就這么默默的慢慢的走著,終于在一個轉(zhuǎn)角豁然開朗,一片盎然春色襲目而來,碧綠的草甸子上綴滿一片黃花似錦,一座古色古香的小茶樓就在邊上,在夕陽下顯得是詩情畫意的。好景色好機會!我心中暗喜馬上對方芳說:“進(jìn)去歇會兒喝杯茶吧?”方芳也不說話,默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