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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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講完這些后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哈了一口酒氣說:“后來我和大頭到了新疆找到了他哥,我在新疆住了一段時間,大頭他哥也認我這個兄弟,一直想讓我就扎根在新疆得了,我這人心野,在哪都呆不住,老想到處跑,所以呆了一段時間就又去了西安,這個大頭就是莎莎的父親從此就算是在新疆扎根落戶了,結(jié)婚的時候我還特意的跑回新疆參加婚禮了呢,這莎莎長得和他母親年輕的時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br> 老驢聽完老鬼這段往事也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說:“這個新街口的小混蛋我上學(xué)的時候也聽說過,都過去多少年了,現(xiàn)在還有人能記得他,也算是個人物了,要是不被人捅死現(xiàn)在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br> 我問老鬼:“你見過那個小混蛋和那個狼爺嗎?”老鬼說:“小混蛋我見過幾面,當(dāng)時感覺也沒什么,真看不出來他實際上那么有名,那個狼爺其實也沒死,我也是聽當(dāng)初一個上山下鄉(xiāng)的北京知青說的,當(dāng)時狼爺被大頭一刀扎成了血氣胸,差點就死了,在醫(yī)院躺了一個多月,出來后就跟瘋了似的找大頭算賬,可惜沒過多久就趕上了北京嚴打,又折進去了,好像是死緩吧,這輩子算是監(jiān)獄的人了?!?/br> 我們一聽全笑了,這狼爺真倒霉啊,何必呢。老驢也笑著說:“聽說當(dāng)初扎死小混蛋那些人里有的犧牲在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里了,有的越過界跑到金三角去了,還有的扎根邊疆結(jié)婚生子,還有的現(xiàn)在混起來了,我知道的就有一個在廣州開了一家大酒樓的就是當(dāng)初那些人里的一個?!?/br> 二建突然問老鬼:“平常你可是吝嗇的要命,今怎么舍得出血了?”我一聽馬上反應(yīng)過來了,立刻問老鬼:“你今天帶錢了嗎?我們幾個可是就帶著一張嘴來了1老鬼哭笑不得的說:“我在你們心中就這形象啊,確實是我要請飯,不過事也有一件,只能求二建幫忙了?” 我‘哼/一聲對二建說:“你聽見沒有,我說這老黃鼠狼沒安好心吧,原來是給雞拜年來了0二建點頭說:“對!黃鼠狼給雞拜年沒……,你丫才是‘雞’呢1二建扭頭罵我道,老驢一直在忍著笑,這回終于忍不住了,‘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了。 二建氣哼哼的把手里的大雪茄往嘴里一放,敲著個二郎腿說:“我說那個誰誰誰啊,要幫忙沒問題,好說!咱們誰跟誰啊,先把咱這根雪茄給點上,今咱忘帶火了?!?/br> 出乎意料的是那個莎莎馬上拿起桌上的大火柴,然后站到二建面前‘次拉/的一聲劃著了火柴,然后放到二建的雪茄煙下,二建立刻就愣住了,這時那個莎莎柔聲說:“建哥,您抽煙?!倍R上醒悟了趕快緊嘬幾口把雪茄吸著了。那個莎莎熄滅火柴后對二建說:“建哥您一定要幫忙,有人老想欺負我,我這人生地不熟的……?!边€沒說完眼圈就紅了。 看著楚楚可憐的莎莎二建馬上表態(tài):“別傷心,有事跟哥哥我說,誰敢欺負你我給丫撅吧撅吧回爐重投胎去!今這飯我請啊,誰跟我搶我跟誰急1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二建這幅嘴臉真是無奈,怎么這家伙就這么沒出息呢,平時老說我一見了方芳就沒骨頭了,可現(xiàn)在他這德行我看還不如我呢!這時老驢壞笑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闭f完扯著驢嗓吼道:“服務(wù)員,在給加倆菜1我頓時無語了,沒他媽好人了! 莎莎好像找到了救星一樣,趕緊詳細的把事情細說一下。原來在六月份的時候,莎莎學(xué)校放假,利用這個時間莎莎勤工儉學(xué)在附近的一家酒樓打工,雖然累點,可是能掙點學(xué)費和零用錢,莎莎也干的挺開心。 可是沒想到的是有一次酒樓來了一幫子附近地痞流氓喝酒吃飯,其中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家伙看見莎莎后眼都直了,口水流的老長,喝了兩口酒后就開始對莎莎動手動腳。當(dāng)時酒樓的幾個保安過來制止,這家伙對保安就說了一句話:“我叫半瘋,你附近打聽這名字去吧?!碑?dāng)時那幾個保安一聽就不敢動了,還是酒樓老板出面又陪笑臉又免了他們的飯錢才好歹把他們打發(fā)走,不過臨走的時候那個叫半瘋的對莎莎說:“我看上你了,你跑不掉的,我還會來的1說完yin笑著走了。 看他們走遠后酒樓老板對莎莎說:“你還是辭職吧,這是個老流氓,剛從北京監(jiān)獄出來沒多久,回學(xué)校待著別出來,我也只能幫你這一回?!鄙宦牼挖s緊收拾東西結(jié)賬跑回了學(xué)校宿舍。 可沒想道的是那個半瘋居然找到學(xué)校宿舍里去了,有一個男老師想趕他走,結(jié)果被他一大嘴巴給抽暈過去了,學(xué)校報警后警察把這家伙帶走后沒兩天就又給放出來了,原來這半瘋有精神病的病史,有權(quán)威醫(yī)院開出的證明,屬于控制行為能力地下的那種,在沒有危害社會的情況下不可能給他關(guān)太長時間,他的行為只能算是病情發(fā)作。 莎莎一聽就傻眼了,不知如何是好,后來想到在北京還有一個龍叔叔,當(dāng)年來北京上學(xué)的時候還是龍叔叔接的他,只好找他想想辦法了。這個龍叔叔就是老鬼,莎莎通過老驢找到了老鬼,把這事一說,老鬼就想到了二建也是北京監(jiān)獄出來的,于是就帶著莎莎找來了。 莎莎紅著眼睛對二建說:“這段時間那個半瘋老在學(xué)校門口蹲著,我都不敢出校門了,建哥你一定要幫我啊,求你了1說完眼淚就掉下來了。 二建聽完就笑了,對莎莎說:“我知道那個半瘋,他出來比我晚點,沒關(guān)系,這事好辦?!闭f完掏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電話通了以后二建對著電話說:“梁子,你明天跟半瘋打聲招呼,告訴他沒事別纏著我妹了,就是醫(yī)科大學(xué)的那個,對!這兩天那半瘋不是老蹲點去嗎,好,就這么著,有事給我打電話1 打完電話二建對我們說:“這半瘋是敲詐勒索進去的,在號里和正常人沒區(qū)別,就是干活的時候才犯病呢,凈他媽裝孫子,出來后聽說收了幾個小弟還干老本行,專門吃小公共司機,就在潘家園這條線上混,沒事,放心吧1 看著二建輕松的樣子莎莎和老鬼放心了,我也沒把這事放心上,就這么一個說瘋不瘋的家伙,沒工夫搭理他,有時間把方芳追到手才是正事,對了!這方芳咋就不給我打電話了呢? 第二天中午我和二建還有幾個協(xié)會的車友在潘家園附近的一家車行聚齊,自從有了車后我和二建就是這里的???。今天我和二建想把太子車的音響改改,車行老板也是協(xié)會的,在這方面可是資深人士。我和二建想把音箱加大,外觀要豪華,重低音效果要加強。老板口若懸河的向我們介紹著各式各樣的音箱,并給我們提出了不少好建議,聽的我是連連點頭,專業(yè)就是專業(yè),太棒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滿臉是血鼻青臉腫的哥們走進車行,看見二建后直接走向他說:“建哥!不是兄弟不辦事,那個半瘋說了,什么大建二建的,他不認識,讓你該死哪就死哪去!我和他頂了幾句就挨了一酒瓶子和一頓暴打……1 二建沒等他說完就問:“那個半瘋現(xiàn)在哪兒?”那哥們說:“就在醫(yī)科大學(xué)門口的大排檔那兒喝酒收份兒呢?!甭犕赀@話二建直接跳上摩托車“轟1的一聲直奔醫(yī)科大學(xué)。 我和那幾個車友二話不說也跳上摩托車緊追二建而去,我不是怕二建吃虧,我是怕這頭蠻牛暴走傷人,出來混求財是一方面,面子比錢更重要,敢這么駁二建的面子,那就是徹底的翻臉!我現(xiàn)在根本拉不住二建,只能跟在他后面盡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也就是五六分鐘我們就到了醫(yī)科大學(xué)門口的大排檔,就看二建把摩托車一停,下車直奔一桌的三個喝酒的家伙走過去了,那桌有三個光膀子的家伙正在喝著扎啤聊天,看見二建氣勢洶洶的過來感覺不對,有一個家伙馬上站起來問:‘你哪……’二建沒等他把話說完就一掄左胳膊,就聽‘嘭/的一聲把這哥們掄出四五米遠,趴在地上喘不過氣來了。 另一個家伙眼看不妙剛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就被二建一腳踹飛出去,從一桌的下面滾到另一桌下面去了,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二建抓住剩下一個還站著的家伙的脖子問他:“你還認識我嗎?不認識了吧?好!我在讓你認識認識1說完右手掄圓了“啪!啪!啪-…”就是十個大嘴巴。頓時那哥們臉上就象開了花一樣鮮血四濺,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二建的兩只手都是銅板手,就是掌心里有一道橫紋橫穿整個手掌,這樣的手打人特疼,從小我就沒少體驗,今這半瘋也算是痛快淋漓體驗到了這種‘美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