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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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準(zhǔn)時睜開雙眼,多年的習(xí)慣了,到了這點兒想睡都睡不著。走到帳篷外伸了個懶腰,在看看四周,居然起霧了,全是霧蒙蒙的,幾米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這大霧就象天上的云落在了草從上一般漂浮著,沒想到草原的霧這么大! 照例活動了一下身體開始我的晨練?!?!呼!呼!的打完幾趟軍體拳,喘了口氣擦了把汗,這時巴特爾老爹的馬頭琴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聽聲音好象是在我們施工現(xiàn)場附近。于是我慢慢的向施工現(xiàn)場溜達(dá)過去,這琴聲和平時聽的好像有些不同,平時的琴聲總是有一種滄桑的韻味,可今天這琴聲卻感覺充滿著憂傷,不知為什么! 巴特爾老爹坐在我們施工現(xiàn)場的一塊石頭上,閉著雙眼慢慢隨著琴聲搖晃著頭,那憂傷的琴聲從手上的馬頭琴慢慢的流淌到四周,腳邊的那兩條藏獒好像也感受到了這種憂傷,大腦袋貼在地面上一動不動,看見我來也只是立起了耳朵把腦袋轉(zhuǎn)向了我這個方向,用四只大眼珠子看著我。 良久,琴聲慢慢消失,巴特爾老爹緩緩的起身,弓著身子一步步的走進(jìn)霧中,那兩條藏獒緊跟其后,他們的身影馬上就被大霧所包圍消失。看著他們消失在霧中,我搖搖腦袋自嘲的笑笑,這老頭的性格就象他的琴聲似的真獨特! 忽然一輪紅日從大霧中一躍而出,四周的大霧就象碰到了克星一樣迅速的冰消瓦解了,頓時周圍變的清晰起來!我身后忽然傳來“咦1的一聲,我轉(zhuǎn)身一看,原來是方芳站在我后面五六米外的地方,原來是她!看來她也是被巴特爾老爹的琴聲給吸引來的,剛才霧太大,我們誰也沒看見誰。 看見我向她靠近,方芳馬上驚叫了一聲對我說:“我去洗臉了1說完捂著臉就跑。我苦笑著看著她象受驚的小兔子蹦跳著跑遠(yuǎn)了,這丫頭最勁越來越注意形象了。 今天的工作進(jìn)度很快,那根標(biāo)桿周圍的土地被挖掘機大塊大塊的挖走,然后被推土機推到一邊堆起來,老鬼站在挖掘機附近全神關(guān)注看著地面,不時的抓起一把土看看,張哥在現(xiàn)場大聲的指揮著整體工程! 快到中午的時候,那臺正在現(xiàn)場推土的推土機忽然頭重腳輕的一頭扎向地面,幸好機頭的那個大鐵鏟夠大,一下就卡在地上了,不然這推土機非得扎進(jìn)地里去。我們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趕緊全跑了過去。 我們七手八腳的把駕駛室里的那個臉色發(fā)白的司機給扶了出來,那哥們雖然沒受傷可被嚇的不輕,半天說不出話來。我們見人沒事就放下心來,在看那推土機就象駝鳥受驚了一樣頭扎在土里,屁股高高翹起在外面。原來是地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這推土機的大推鏟剛好卡在洞邊緣上,不然非得扎進(jìn)去不可。 在張哥的指揮下所有隊員喊著號子,咬著牙,流著大汗使出吃奶的勁費了九牛二虎的才把這推土機給拽了出來,好家伙!這推土機可真沉!老鬼拿著管鏟和手電在這個大洞邊仔仔細(xì)細(xì)的照了半天,然后用管鏟提了些土上來看了看對張哥說:“這個洞的位置應(yīng)該就在這個古墓的上方,看來有人先我們一步找到這地方1 孫教授一聽立刻緊張的問老鬼:“估計這個古墓被盜的可能性有多大?”老鬼說:“別緊張,現(xiàn)在還不好說,但是我感覺這古墓沒有被盜過1張哥在一邊說:“我感覺也是這樣,咱們不是已經(jīng)分析過了嗎,那些金鷹殺手打贏了,他們是屬于護(hù)墓的一方”孫教授點了點頭,緊接著又長嘆一聲說:“沒被盜過的古墓越來越少了,但這并不是最可怕的,那些盜墓分子的手段經(jīng)驗和所采取的技術(shù)才是最可怕的,越來越先進(jìn)的技術(shù)加上豐富的經(jīng)驗直接導(dǎo)致許多年代久遠(yuǎn)的古墓被盜,無數(shù)文物流失,許多歷史無法考證,損失無法估量1 張哥安慰孫教授說:“這已經(jīng)是事實了,誰也改變不了的,不過咱們眼前的這座古墓不是被盜的可能性還不算大嗎,那么咱們還是先顧眼前的工作吧。”孫教授一聽就來了精神,不過他看著眼前這個大洞苦笑著說:“我有時挺佩服這些盜墓的家伙的,茫茫的大草原上怎么就找的那么準(zhǔn),而且這盜洞打的怎么就那精確,還挺有技術(shù)含量的1我們一聽全笑了,確實是挺有技術(shù)含量的。 中午吃完飯所有隊員在張哥和老鬼的指揮下繼續(xù)開工,不過這次目標(biāo)明確了,效率明顯提高了不少,我終于發(fā)現(xiàn)老鬼的缺點了,他明顯就是盜墓的那一套風(fēng)格,直奔主題,至于其他的像外圍工作則不再考慮范圍之內(nèi),后來我悄悄的提醒他注意現(xiàn)在的身份,他這才尷尬的一笑老實多了。張哥也看出老鬼的方式方法有些問題了,就主動的讓老鬼和孫教授在一旁監(jiān)工指導(dǎo)就行了,他帶隊指揮,一切按標(biāo)準(zhǔn)程序來。 真正的考古挖掘考慮的方面很多,最基本的挖掘方法都是建立在保護(hù)古墓的前提下而進(jìn)行的,挖掘方式也是從外圍開始一層層的往下走,所以進(jìn)度雖然緩慢,但是卻能最大的保護(hù)古墓的完整性。 這一干就是整整的四天??!幸好現(xiàn)在有挖掘機和推土機,不然得把弟兄們累死不可,看著眼前的這個深深的整體呈一個‘回’字形的大坑,我們所有隊員都松了一口氣,好家伙!這個大坑的面積都快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了。 坑底下那個古墓可真不小,全是由巨大厚實的山石砌成的拱形,猛一看就像現(xiàn)在牧民所居住的蒙古包似的,由上往下看就像一個炒菜的鐵鍋倒扣在坑底,鐵鍋的把兒就是長長的墓道,把推土機差點陷進(jìn)去的那個大洞就在墓道的上方中間的位置,現(xiàn)在這個位置的墓道上被打了一個洞,看粗細(xì)能同時放下去兩個人。 孫教授看著這個洞真是無奈啊,他皺著眉對我們說:“我接觸的古墓多了,幾乎每一座古墓都被盜墓的光顧過,這樣的情景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了,都是一個‘利’字在作祟啊1 張哥則看著蹲在墓道上的老鬼一言不發(fā),不過我看的出來他內(nèi)心里非常的緊張和不安。老鬼拿著狼眼手電蹲在這個盜洞邊上仔細(xì)的往里照著,忽然他對我喊了一嗓子:“東子,把我的那個挎包拿過來1 我趕緊跑到坑外把包給老鬼取了過來,張哥緊張的問老鬼:“怎么了?”老鬼說:“里面有一個大包,我給勾出來?!闭f完結(jié)果我遞給他的挎包,從里面掏出一捆繩子,這繩子是尼龍制成的,繩頭上有一個小鐵爪。老鬼讓我給他打著手電他把小鐵爪慢慢的放下去,過了一會兒估計是勾住了那個包了開始一點點的往回拽繩子,不一會兒一個滿是塵土的長條的帆布大包就被勾了出來。 我?guī)椭瞎戆堰@帆布大包給提了出來放到墓道下面,張哥和孫教授還有其他隊員立刻就圍了上來。老鬼慢吞吞的從墓道上溜了下來,對張哥和孫教授說:“我剛才拿手電往里一照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大包,包的周圍就沒啥了,咱們先看看這包里有沒有什么可以提供線索的東西。” 張哥和孫教授看著這個滿是塵土的大包點了點頭,于是老鬼就開始動手解開這個大包,不一會兒這包里的東西就全給掏了出來,還真是不少,幾根粗蠟燭,一捆繩子,幾個鋼制大小不一的鐵爪子,一把金屬打造的鐵傘和十幾個不同顏色的臘丸,還有一個小包看起來像是軍用干糧,一個老式的軍用水壺等等,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東西,不過看起來像是工具一類的東西。 老鬼套完包里的工具后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腰肢,摘下手套伸出兩根手指沖我比劃了一下,我趕緊伺候著掏出萬寶路遞上,然后點燃我的地球鷹火機給他點上,沒辦法,誰讓這老家伙是我的財神爺?。?/br> 老鬼抽了幾口煙,又接過我遞給他的礦泉水喝了幾口,然后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對著周圍看他‘表演’的人慢條斯理的說:“這些東西的主人毫無疑問是個專吃這行飯的人,和我們是……”我看他嘴型要說出‘同行’這兩個字趕緊把水瓶子遞給他說:“在和兩口吧,怪辛苦的。”然后瞪了他一眼。 老鬼馬上反應(yīng)過來了,喝了幾口水后接著說:“這些東西的主人肯定是個盜墓的,而且很專業(yè),看這些工具就知道了,至于他現(xiàn)在人在那里為什么把包仍在在這兒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了。” 孫教授接口說:“一是人還沒又下來就被金鷹殺手給干掉了,我們發(fā)現(xiàn)的那些尸骨里沒準(zhǔn)兒就有他,二是被困在這墓道里面出不來了,就像我們在湘西挖掘那個古墓時那幾個笨賊一樣?!崩瞎睃c頭說:“對!就是這樣,不過我認(rèn)為這這人被困在古墓里的可能性比較大?!?/br> 張哥說:“要是這樣的話我估計這個古墓被盜的可能性不大,很可能剛動手時就被那些殺手發(fā)現(xiàn)了,然后雙方殊死搏斗一番后那些殺手獲勝,然后把同伴尸體掩埋后把洞口封住,拿著那些槍支彈藥當(dāng)作戰(zhàn)利品離開了,那些失敗的一方的尸體就扔在這附近喂狼了?!?/br> 老鬼點點頭說:“目前看來確實也就這樣了,沒其他的解釋?!睂O教授說:“那咱們繼續(xù)吧,謎底馬上就要解開了1張哥看看手表說:“現(xiàn)在都下午六點了,先吃飯吧,明天繼續(xù)開工。”大家一聽馬上就收拾工具準(zhǔn)備解散,孫教授突然指著那個帆布包里的工具問老鬼:“這些工具你都認(rèn)識是干什么的嗎?”老鬼隨口答道:“當(dāng)然都認(rèn)識了,這些全是最基本和常用的?!睂O教授緊接著又問老鬼:“那高級的不常見的是什么樣子的?”老鬼說:“那可就多了,看你的目的是哪朝哪代的古墓了,所使用的東西也不一樣……”話說到這老鬼猛然閉嘴了,抬起頭問孫教授:“你問這些干嗎?”孫教授微微一笑說:“活到老學(xué)到老,三人行必有我?guī)?,總之學(xué)無止境嘛1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老鬼看著孫教授遠(yuǎn)去的身影嘀咕了一句:“這么大的人了,咋就不學(xué)點好呢?”我在一旁正喝水呢,聽老鬼這么一說頓時被嗆了一口,我一邊咳嗽一邊指著老鬼哈哈大笑,老鬼也自知說錯了話,老臉一紅收拾家伙開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