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鬼修、全球獸變:只有我知道獸變法則、春閨媚香(luanlun,偷情,女非男處h)、掌上青梅軟、藏仙、魔尊很忙:這小情侶可真難拆、貓貓求生倒計時[星際]、我用詭異拯救世界、當代天師,發(fā)癲日常、仵作薄情手則
老鬼瞇著眼睛撫摸著中間那口最大的棺槨,不時的用手敲敲,在聽聽聲音,然后瞧瞧上面看看下面,我們所有人都盯著他,現(xiàn)在這老家伙不發(fā)話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人家有真本事這是事實,要不是這老家伙發(fā)現(xiàn)危險,估計現(xiàn)在我們還不定啥樣呢? 終于二建忍不住了,問老鬼:“都半天了,有問題嗎?”老鬼這才停下說:“沒啥問題,只是感覺這個墓主太奢嗜了,這口棺槨居然是用一整棵段紅木制作的,能做成這么大的棺槨的段紅木估計最少也得千八百年了吧,做什么不好,居然用來做棺材,太可惜了。”說完連連嘆氣! 聽他這么一說所有人都有點啼笑皆非,這個古墓里隨便一樣兒陪葬品拿出去不得值個幾十來萬??!怎么對這口棺材惋惜上了,廢話少說,立刻開工,開棺發(fā)財! 在老鬼的指揮下很快的就把這口棺槨給掀開了,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棺槨里所散發(fā)出的金光照花了眼,天哪!這棺槨里的幾乎所有陪葬品都是耀眼誘人的黃金制品,只有那個墓主早已化為白骨,而這白骨也被大量的黃金制品的所淹沒,僅僅露出幾塊白邊而已。 所有人看著這一切都良久無言!半響張哥最先清醒過來大聲說道:“都愣著干嘛?趕緊照相取樣干活啦1大家頓時醒悟過來,立刻手忙攪亂的一通忙活,孫教授在一旁連聲說道:“別急,別急,要小心!這些都是文物啊,一定要小心輕放啊1 我和二建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干活,到后來我倆干脆找借口溜出去不干了,實在受不了了,眼看著那黃澄澄的金子從我手中被無情的裝進取樣袋里然后封箱在打上封條,這簡直是一種折磨?。?/br> 老鬼好像也受了刺激,跑到另兩口棺槨前轉腰子去了,嘴里還不停地嘮叨著,也不知再說些什么。這三口棺槨很快的就全被打開了,無一例外的全都是金光閃耀,但是在第三口棺材打開的時候我們被震驚了一下,因為這口棺槨里面雖然同樣是黃金滿棺,但是我們發(fā)現(xiàn)這里面躺著的居然是是一個面目栩栩如生,穿戴華麗的典型的蒙族風格衣服的美女。 看著這棺槨里仿佛睡著了般的美女,我們圍觀的所有人不由的都發(fā)出了一聲驚嘆!二建自言自語的說:“我終于看到了千年前的美女了,原來和現(xiàn)代人長的差不多啊1我們所有人都被這話逗笑了,我問老鬼:“為什么前兩個都化成白骨了,而這個美女卻依然栩栩如生?”老鬼輕輕的按了一下尸體表面的皮膚,又從挎包里掏出一個小長木盒,打開后從盒里掏出一根長針輕輕的刺入尸體脖頸部位的皮膚,過了一會兒拔出來一看,這根針有三分之二全變黑了。 老鬼看著這根針說:“這個美女是中毒而死的,還是一種毒性很強的毒藥,雖然表面栩栩如生,但這個美女的皮膚和肌rou全都象木頭般的堅硬,這就是毒藥的效用,換句話說這美女被這毒藥制成臘人了。” 孫教授在一旁說:“這很可能是活著被毒死陪葬了的,在歷史上活著被毒死陪葬的不罕見,有的是例子,看來這是這個墓主比較喜歡的一個妾女,這個墓主死后被逼著服毒自殺陪葬了。”我看著這個美女嘆息道:“真可惜!這么漂亮的美女估計還不到二十歲吧?"孫教授說:“這很有可能,古人女子十六歲就生兒育女的是常事1老鬼也點頭說:“確實如此,還有用童男童女陪葬的呢,更殘忍1我聽完了搖頭嘆息,在那個時代人命真沒有價值! 不知不覺的已經(jīng)到了下午六點多鐘了,我們整理好東西走出這個古墓,看著墓外那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已經(jīng)快到黃昏了,這個古墓的考古工作也快結束了,聽張哥說后續(xù)工作很可能由當?shù)卣扇私邮郑覀兛旎厝チ恕?/br> 就這樣,后幾天的工作就在取樣登記打包封箱中度過,我們白天干活,晚上就去陳叔他那里聊天喝酒,我和二建老鬼還比別人多了一項工作,喂狼!那條白眼狼天天晚上來我們帳篷里吃剩飯,喝二建的洗腳水。 九月十四日當?shù)卣蓙砹艘淮箨牻邮值墓ぷ魅藛T,張哥說:“該走人了,咱們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事就由當?shù)氐娜藛T接手吧,據(jù)說這些陪葬品有好多要放到當?shù)氐牟┪镳^收藏和展示?!蔽液投ㄒ菜闪丝跉?,該回家了,都快一個月了,想念北京的家人,懷念北京的烤鴨,還有老驢,還有我的摩托車……,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已的狗窩?。?/br> 張哥看著這大草原說:“我不止一次的來到大草原了,每次離開都戀戀不舍的,好男兒志在四方,我們還會再來的,走吧,把咱們的東西收拾好,明天回家1 九月十五號清晨草原上又起了大霧,幾米外什么也看不見,我一如既往的開始晨練,就在我練拳的時候方芳也來了,站在我旁邊看我練拳。等我練完后她和我一起來到了古墓邊,想最后一次聽巴特兒老爹的馬頭琴。 琴聲依然悠揚,曲調還是那么滄桑,但今天我感覺這琴聲又多了一種憂傷,巴特爾老爹看著我倆依然不言不語的繼續(xù)拉琴,忽然琴聲一變,不再是那滄桑悠揚的蒙古曲調,而是換了一首我們非常熟悉的曲子,我越聽越覺得這曲調非常熟悉,就是想不起來這是哪首曲子,方芳卻驚訝的叫了出來:“這是那首老歌《送別》的曲調??!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方芳隨著琴聲輕輕的唱了起來,我愣愣的聽著這首《送別》心里非常驚訝,這巴特爾老爹怎么會彈這首曲子,陳叔教的? 琴聲逐漸的停止了,巴特爾老爹站在我面前,顫抖的手在懷里摸索了半天后拿出一個小小的黑色木盒。巴特爾老爹把這個木盒遞給我,然后用比較標準的普通話對我說:“幫我把這個盒子交給華老先生?!蔽矣终痼@了一下,這巴特爾老爹的普通話真夠標準的,我從來沒聽這老頭講過一句話,可沒想到他一張口就是標準的普通話。 我接過這個小木盒并對巴特爾老爹點了點頭說:“放心吧,我一定轉交?!卑吞貭柪系娢掖饝宿D身慢慢的走入霧中,身后那兩條藏獒也緊跟其后的走進霧中,我拿著這個小木盒看著方芳半響無言,方芳也看著我,兩只大大的眼里全是問號。忽然一輪紅日躍然而出,四周的大霧迅速的散去,巴特爾老爹已不見蹤影,一切仿佛如在夢中,只有手里這個木盒提醒我這是真的。 八點左右所有隊員集合完畢,當?shù)氐哪撩襁@段時間和我們處的關系很不錯,幾乎都來送行來了,每個隊員都收到了一些牛羊rou干當禮物,我和二建的背包都快被陳叔塞滿了,我倆也回贈了陳叔幾條萬寶路和兩把多功能瑞士軍刀,還有我倆沒有用上的常用藥品,這對草原上生活的人來說是好東西,陳叔很高興的收下了。 我們剛要上車老鬼卻指著遠方對我和二建說:“快看,那條白眼狼也來了1我和二建順著老鬼的手看過去,還真是那條白眼狼!只見它遠遠的站在一個小草坡上看著我們,一個隊員說:“這是狼嗎?不會是狗吧?”二建遺憾的說:“這么長的時間了,我就沒聽見這家伙叫過,還真不知道它是狼是狗,是公是母,是否婚配1 那個隊員說:“我也沒聽過狼叫,只是在電視和電影里見過狼叫,是這樣的?!闭f完就深長脖子:“嗚嗷~~1的嚎了一嗓子!把我們逗的哈哈大笑! 忽然一聲真正的狼嗥響徹草原,我們一驚扭頭向狼嗥的地方看去,只見那條白眼狼頭部貼近地面后馬上又猛地高高的揚起,一聲狼嗥又響徹草原,這狼嗥充滿了霸氣和滄桑,仿佛在向我們所有人在宣布這是它的領地! 頓時牧民的牛羊群被這幾聲狼嗥驚得是亂哄哄的,十幾條大狗狂叫著沖了出來,領頭的就是巴特爾老爹的那兩條藏獒,那白眼狼又是一聲狼嗥,似乎是在宣戰(zhàn),又像是對我們告別,然后一轉身消失在草叢當中了。 我和二建老鬼愣愣的看著這一切,那個學狼叫的隊員臉色有些發(fā)白的說:“這回我可聽見真正的狼嗥了?!蔽覀冾D時大笑著上了車,向北京進發(fā)。 到了海拉爾,華氏父子做東,在當?shù)匾患易畲蟮木茦钦埼覀兂院?,順便和我們道別,往后他們就走另一條路了。這還用客氣嗎,弟兄們甩開腮幫子一同胡吃海塞,我剛灌下一扎懷念已久的扎啤就看見方芳走過來了對我說:“你別忘了那個小木盒,答應人家的事可別忘了?!?/br> 我馬上放下杯子掏出那個小木盒向華老爺子那桌走過去,對他說:“您知道草原上那個拉馬頭琴拉得特別好聽的巴特爾老爹嗎?”華老爺子說:“知道啊,我晚上經(jīng)常聽他拉馬頭琴,真是一種享受啊1我把那木盒交給華老爺子說:“這是他委托我交給您的,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華老爺子連忙雙手接過連說:“謝謝1我見他接了過去轉身就往回走,剛走了幾步就聽見身后一聲驚呼,緊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身后,我疑惑的轉身看去頓時我也目瞪口呆了。 原來那個木盒里竟然是一枚閃閃發(fā)光的金鷹令!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