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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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書宜捻起一縷發(fā)手指圈著它繞啊繞,她四處張望著就是不看他。 “你對我們這個婚姻怎么看?” 提起這個話題,兩人都莫名沉默了一點(diǎn),從朋友變夫妻,跨度太大,又跨得太快。 “我……我只能說我鄙視且不贊同那種名不副實的婚姻,更討厭各玩各的,那是對婚姻的踐踏,也是對另一方的不尊重?!?/br> 他們都是圈里人,他所說的這種畸形的夫妻關(guān)系兩人都沒少見。夫妻間既不相愛也不憎惡,連接著兩家的公司,最后生下一個作為紐帶的孩子,惡心又恐怖。 周聿安抬起頭看向她,剛好與她對視,神情難得嚴(yán)肅。 “你呢?你什么看法?” 姜書宜忽挑眉璀然一笑,“我和你一樣?!?/br> 或許是因為他們還太年輕,又或許是因為他們還不曾真正接觸過愛情。 兩方和睦的家庭關(guān)系與兩人多年的感情催生著彼此都默契地對婚姻關(guān)系抱著虔誠且認(rèn)真的態(tài)度。 到底是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馬,為著兩人的默契與相同的價值觀,周聿安低頭一笑。 他的語氣試探:“那……試試看?” 至于試什么,憑著兩人的默契,已不用多說。 姜書宜忽蹙眉又忽地舒展,她嘟著嘴埋頭看自己的發(fā)尾。 “試就試唄。” 難不成她還會怕? “嘟嘟!”姜書宜的手機(jī)開始瘋狂振動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她媽打過來的。 姜書宜雖然答應(yīng)了要和周聿安認(rèn)真對待這場婚姻,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生氣家里人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她的行李送到他家來。 所以她賭氣沒接。 沒一會兒,周聿安的手機(jī)又響了。 他拿起來一看,轉(zhuǎn)頭就沖姜書宜說:“你媽打來的?!?/br> 姜書宜抱臂不滿地哼了一聲,“我不接,你自己接。” 周聿安咳了一聲清嗓,然后鼓起勇氣接了電話。 “喂,柳阿姨,您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姜書宜的mama柳女士聲音溫柔:“聿安吶,我剛剛打書書電話她一直沒接,她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周聿安看了一眼姜書宜,她無聲說著“開免提?!?/br> 他順手開了免提然后說:“啊,對,跟我在一起呢?!?/br> “你們在哪呢,她怎么不接我電話?” “在淮陽路的那套公寓里。她,她去上廁所了……” 柳女士對女兒的脾氣了如指掌,心知怕是看到了行李正生氣呢。 “行,那阿姨就跟你說吧。聿安,你們剛領(lǐng)了證,晚上我們兩家人一起吃頓飯吧。待會兒阿姨把地址和時間發(fā)給你,晚上一定要帶著書書一起來啊?!?/br> 姜書宜在旁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周聿安只能硬著頭皮跟她繼續(xù)交涉:“阿姨,晚上要不……” “哎呀,阿姨還有事要忙,晚上記得一定要帶書書來,我們都在那等你啊。” 話一說完,根本不給周聿安說話的時間就給掛了。 周聿安訕訕對姜書宜一攤手。 “阿姨還是那么強(qiáng)勢哈?!?/br> 第4章 手在出汗 別聽聲音柳女士是溫柔得不行,但只要見過她的就會知道她其實是個女強(qiáng)人,對子女教育方面更是說一不二的。 不過姜書宜自懂事起,她就一直很叛逆,所以柳女士對她反倒沒那么強(qiáng)硬,生怕適得其反。 只可憐姜書宜親哥姜時澤,可是在柳女士全程高壓教育之下長大的。 人是沒長歪,但也不咋正,反正姜書宜時常嘲諷他是內(nèi)心陰暗批,說不定哪天就發(fā)瘋了。 “啊!我不想去吃飯!”她哀嚎。 周聿安不理解她的抗拒,畢竟兩家人都早早地認(rèn)識了,甚至因為他們倆的關(guān)系都沒少往來。 “為什么?” 姜書宜蹭地站起來,有些抓狂。 “你要知道我們要是去了今晚就是在我們倆睡一起的烏龍后的第一次見面??!你敢想象我爸媽還有我哥審視你的眼神嗎?就那種曖昧又不語的眼神?!?/br> “而且而且,他們肯定會全程盯著我們倆,企圖看出點(diǎn)我們相愛的蛛絲馬跡來!” 周聿安被她說的心慌慌的,“可是你不是說他們可能也知道我們沒什么嗎?” 他一說完,姜書宜就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他們只是懷疑就敢上趕著塞我的行李過來,企圖讓我住你這。你說他們要是真確定了我們沒什么,會不會急著讓我們倆生米煮成熟飯?” 周聿安一臉懵,“不,不能吧……” 姜書宜嘖了一聲,以示對他單純的思想的不屑。 不愧是醉心數(shù)學(xué)的小弟弟,全然不知上一輩人有些方面不擇手段的恐怖。 她絕望地往后一倒,身體被床墊彈了一下。 “反正,絕對不能被他們發(fā)現(xiàn)!不然我真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荒唐事來,況且你也不想被他們監(jiān)視吧?” 周聿安當(dāng)然搖頭了,他也跟著躺了下去,側(cè)身一手支著腦袋看她。 “那你有什么高招?總不能一直躲著吧?” 姜書宜轉(zhuǎn)頭伸出一只手指到他眼前搖了搖。 “高招沒有,糊涂招倒是有一個?!?/br> “什么?” “就是……裝!” 裝他們那天晚上真的發(fā)生了……那種事。 想到那天周聿安的神情就有些不自然,他的視線從她臉上移開,學(xué)著她的樣子在她身邊躺下,兩手老實地搭在肚子上。 “那……要怎么裝?” “你聽我的準(zhǔn)沒錯!” ———— “噗哈哈!癢啊!” “臨江宴”會館的停車場里,一輛阿斯頓·馬丁已經(jīng)停泊了許久,但是車?yán)锏娜藚s遲遲不下來,要不是車內(nèi)隔音較好,怕是保安都要過來一探究竟了。 車?yán)?,周聿安面對著再一次捂著腰哈哈大笑的姜書宜,面露無奈。 “要不還是算了吧……” “不行!”姜書宜擦去眼角笑出的淚花,肚子因為笑得頻繁漸漸透著酸痛。 她打開化妝鏡,對著鏡子小心翼翼地用紙巾吸走眼角的淚水,防止再暈花了眼妝當(dāng)熊貓。 姜書宜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目不斜視,一邊對他說:“反正今晚你必須摟著我的腰出場,否則我媽是不會信的?!?/br> 周聿安側(cè)身盯著她收拾,無奈地說:“可我一摟你,你就笑。這能怎么辦?” 她是從小就怕癢,甚至小時候開始就完全拒絕大家抱她。 “我忍!” 姜書宜啪得一下合上鏡子,打開車門長腿一伸就下去了,黑色的鉆包被她瀟灑地攥在手里,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周聿安只好跟著下車。 柳女士給的地址在六樓,兩人便去搭乘電梯。 光亮如鏡的電梯門一合,映出了兩人此刻的樣貌。 這種天氣,姜書宜還是一貫的吊帶裙打扮,只是顧及待會兒房間的空調(diào)再加了一件薄薄的外套,但明媚的容貌和窈窕的身材還是將這隨意的裝扮給壓住了,再搭上一只精致的鑲鉆黑包才降下身上的懶散。 而她旁邊的周聿安則穿得正經(jīng)多了,一身的西裝穿搭,要不是里面那件白色t恤和休閑的咖色西裝外套突出了接下來的晚宴的閑適主題,姜書宜險些都要以為他要去上班呢。 “你不熱嗎?”她疑問。 周聿安亦看著鏡子里的她說:“你不冷嗎?” 姜書宜翻了個白眼,只是這樣不雅的動作由她做出來卻格外生動俏皮。 “我不虛,謝謝?!?/br> 周聿安微一挑眉,動作做起來帥氣自然。 要是平時他可得好好回懟她一番,但他竟意外地沒說話。 姜書宜還想說什么,電梯到了一樓門卻開了,進(jìn)來的人流將她往周聿安這邊擠。 今天正好是周末,看來臨江宴的生意是不用擔(dān)心了。 隨著電梯上行,梯廂里進(jìn)來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姜書宜不自覺地開始蹙眉。 還是周聿安摟著她的肩膀往自己這邊稍了稍,她緊蹙的眉頭才漸漸展開。 “五樓到了?!彪娮右糸_始播報。 在電梯門再一次合上時,姜書宜抬頭朝他使了一個眼色。 周聿安下意識問:“怎么了?” 姜書宜無奈嘆氣,提醒:“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