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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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原來也有那么多雨嗎?豆大的雨滴打在玻璃上噼啪作響。 室內(nèi),兩人擁吻得比任何一次都溫柔珍惜。 這位探險者從未造訪過這片領(lǐng)土,他既興奮又崇敬,他發(fā)誓要奉獻(xiàn)自己的一切本領(lǐng)來開墾與學(xué)習(xí)。 直到姜書宜難耐地地拍了拍他的手臂,他才放過。 窗外的雨還在下,甚至愈加猛烈了,后半場甚至閃電悶雷,齊齊上場。 姜書宜被嚇得下意識抱緊他,男人喘息著,終于結(jié)束了這不平凡的一夜。 第二天清晨,雨過天晴。 姜書宜一大早就使壞折騰他,逼得他去沖冷水。 起床后,周聿安還只能貼心地給她端來了香噴噴的早餐。 姜書宜捧著大碗豪氣地喝了一口湯,她饜足道:“這樣的日子簡直太爽了!” 有吃有喝還有美男睡,人間極樂啊。 周聿安沒忍住噗呲一下笑了聲,他捧著臉看著她問:“滿意嗎?” “滿意!” 忽然間,小腿被摩擦著出現(xiàn)一股癢意,長褲被撩著往上跑。 姜書宜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周聿安,是他在用腳背輕蹭她的小腿。 男人低聲誘哄:“那大小姐要不要再試試其他服務(wù)?” 姜書宜捂嘴咳嗽了幾聲,咳著咳著又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來。 這一笑,是什么曖昧的氣氛也沒了。 周聿安無奈地看著她說:“笑什么?” “沒,沒。”姜書宜笑著擺了擺手。 她扶了扶胸口這才把那股笑意順了下去。 “我就是突然想起了一句名言,所以才特別想笑?!?/br> 周聿安好奇問:“什么?” 他簡直不懂了,剛才那種氣氛,她竟然還能走神想起什么名言。 “就是……你好sao啊,哈哈哈!” —— 姜書宜的工作已經(jīng)徹底完成了,她直接大手一揮領(lǐng)著他去買了個婚戒。 周小魚特賢惠,心疼她輾轉(zhuǎn)半個月才領(lǐng)回來的五萬塊錢,給自己挑了無花紋無鉆的素戒。 但她沒同意,直接把錢花了個精光,雖然還是很素,但是價錢上去了,看上去也更精致。 到車上,周聿安看著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還是一臉rou痛的模樣。 姜書宜好笑地說他:“又不是花了幾個億,你這什么表情?” “可是你掙的第一桶金,就買了一個戒指太可惜了……” 話里話外,都是自己不值得配不上的意思。 姜書宜對他的病癥了解甚少,不知道發(fā)病的時候是否有讓人自卑自賤的魔力。 但是,她認(rèn)真地看著他說:“你配得上?!?/br> 她捧著他的臉去吻他,“我現(xiàn)在掙得太少了,以后我會給你更多更好的?!?/br> 不是說姜大小姐所擁有的,而是作為姜書宜個人的。 姜書宜的話,讓周聿安覺得左手中指被戒指扣緊的皮膚灼熱guntang。 他斂眸笑著回吻:“好?!?/br> 或許有很多人都覺得,他和姜書宜的相處模式有點怪,但是周聿安知道他需要也想要她這樣珍愛、安撫他。 如果她是女王,他也樂意當(dāng)那個侍從,只盼得到她的垂憐。 隔天,周聿安是戴著這枚看似不符身價,但意義比千金重的戒指上班的。 姜書宜賦閑在家,索性帶著mordy跑回家去sao擾柳女士。 姜宅里,早有準(zhǔn)備的柳女士帶著一幫人靜靜地等候她。 “媽,你這是?” 柳女士瞥過來的眼前輕飄飄的,然后她給了身后的一個穿正裝的女人一個眼神。 轉(zhuǎn)瞬間,她就“押著”姜書宜上了車。 “媽?這是干什么!” 姜書宜順從地坐上車,看著后上來的柳女士一頭霧水。 干什么搞得跟綁架似的。 言罷,柳女士忽然瞪了她一眼。 “現(xiàn)在都快要八月底了,你和周聿安還沒有把婚禮的事情弄好!別人房子都要蓋好了,結(jié)果你們連地基都還沒打,果然我就不能相信你們!” 姜書宜訕笑,討好地給她捏了捏肩說:“也不是什么都沒做嘛,至少婚紗我們談好了呀~” “你還好意思說!mordy都告訴我了,那個楊彩名不經(jīng)傳的,你就不怕最后交上來的設(shè)計一團糟?” 姜書宜無所謂道:“不會的,我看人挺準(zhǔn)的,她不像是隨便敷衍的人。再說了,就算真的一團糟,大不了我和周小魚搞個旅行婚禮得了……” “你敢!”柳女士怒目而視。 “不敢不敢?!苯獣粟s緊認(rèn)慫。 她撒嬌地抱住柳女士的胳膊搖了又搖,果斷滑跪:“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別生氣了。下個月月末就要結(jié)婚了,mama你就幫幫忙吧,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第42章 被窩斗嘴 柳女士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女兒脾氣倔,她便也脾氣大。 但是只要姜書宜一撒嬌,這再大的氣也就沒了。 女隨母,柳女士也是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道:“我不管你還能去管誰?現(xiàn)在周家事兒忙,既然周聿安抽不出身,那你從現(xiàn)在開始,婚禮的事情就要全程關(guān)注。不許再當(dāng)甩手掌柜,突然跑出拍什么東西,聽到?jīng)]有!” “yes,sir!”姜書宜立馬搞怪地敬了個禮。 事實證明,選擇求助柳女士是非常非常明智的選擇。 柳女士明面上是個家庭主婦,但是她私底下有自己的美容事業(yè)要打理,做起“后勤”來更是一把好手,不說她自己的規(guī)劃,單說她手底下的員工個個都是執(zhí)行能力超強。 小兩口偶爾這里玩一下那里玩一下的事情,全都被mordy透露出去了,所以柳女士早早地就準(zhǔn)備好了要收拾爛攤子。 因此她帶著姜書宜不過兩三天,就將落下的事情通通補了回去。 都說知女莫若母,在柳女士看來啊,只要不是姜書宜自己感興趣的,那姜書宜就跟牛一模一樣,抽一下鞭子才會走一步。 因此這段時間,姜書宜可以說是充分地感受到了母親的恨鐵不成鋼,也遲來地感受了一把被雞娃的痛苦。 明明之前對婚禮還算有點奇奇怪怪的構(gòu)思,轉(zhuǎn)瞬間就被柳女士拉回正軌了,而且偏偏她還覺得很ok! 飯后,姜書宜偷偷摸摸地拍了拍姜時澤的肩說:“哥,我算是知道你的痛苦了?!?/br> 姜時澤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說?” “媽那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力真的太恐怖了,就是你按她規(guī)劃的路線走,雖然覺得不對,但是你又不會生氣的那種!媽是不是給我下降頭了?” 姜時澤好笑地覷了她一眼。 “少胡說八道,覺得沒問題就說明媽的決定沒錯罷了。” “嗯?!” 姜書宜默默瞪大了雙眼看著他說:“哥你完了!你竟然變得贊同媽了!” 要知道在以前,他可是每次都一邊反抗一邊贊同的,矛盾擰巴得很,那個時候就是姜書宜都覺得她媽的做法太不尊重孩子了。 面對她的質(zhì)疑,姜時澤只笑了笑回答:“是我長大了而已?!?/br> 就在姜書宜愣神之際,他又忽然看著他身后說:“你的小跟班來了,來接你的?” 姜書宜回頭,發(fā)現(xiàn)果然是周聿安來了。 她笑著說:“不是說了讓你不用來嗎?” 姜宅可離他們家挺遠(yuǎn)的,所以這段時間姜書宜都在家里,沒有回淮陽路那邊。 黏妻狂魔·周聿安下意識去牽她的手,姜時澤同他點了點頭便識趣地離開了。 他注視著她的小臉說:“我想你了?!?/br> 語氣甚至有點委屈。 姜書宜直接摟著他的脖子去吻他,不過兩三天沒見,每天還通著電話,竟在一座城市里也會如此想念啊。 她又說他:“黏人精?!?/br> 這段時間里,這個綽號的出現(xiàn)頻次幾乎要和周小魚齊平了。 “我是。”他毫無負(fù)擔(dān)地承認(rèn)了。 在這座花房里,許多嬌艷的花兒在持續(xù)地散發(fā)著芬芳。 但是周聿安還是覺得,如何美麗都比不過自己懷里的這一朵。 周聿安饜足地抱著晃來晃去,當(dāng)真黏人得很,好像只要抱住她,所有在公司緊繃的神經(jīng)都會放松下去。 “最近覺得怎么樣?” 他知道她是在問公司的事情。 別看他在數(shù)學(xué)上面如魚得水,但是進(jìn)入公司接觸管理后才知道會有如此乏味又麻煩的工作。 待得越久,周聿安就越發(fā)佩服起他大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