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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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想起了什么事情,內心油然而生一縷驚恐。 有些事情她內心深處已察覺到了,可卻不愿意去深想??伤搅艘话?,這點懼意卻是從自己心尖深處翻出來,鬧騰涌入了心湖。 謝冰柔驚醒后,額頭生出了一層冷汗。 她伸手摟住了自己膝蓋,一雙眸子微凝,倦意卻似消失了。 謝冰柔想,難道小衛(wèi)侯喜歡我? 那便是她已察覺卻藏在心頭不敢細思的驚懼。 那些心思便這般翻騰而出,她想到衛(wèi)玄半跪在自己面前,用手帕擦去了自己手背上血珠。 那時謝冰柔動都不敢動,任由一縷麻意從自己脊椎蜿蜒到足尖。 替自己擦去自己手背上血珠時,衛(wèi)玄甚至未曾真正觸及她半點肌膚,可那個舉動卻是說不盡的曖昧。 當時一片血淋淋的殺伐之中,謝冰柔也未及細想,可到了現(xiàn)在,謝冰柔方才回過神來。 當然其他過于逾越的舉動也并沒有,謝冰柔也沒有什么強而有力的佐證,可女子直覺很敏銳,已經依稀察覺有些個什么了。 但謝冰柔卻不敢肯定。 無論夢中還是現(xiàn)實,衛(wèi)玄皆是難以接近之物。昭華公主如此嬌貴單純,也難以動搖衛(wèi)玄分毫。 謝冰柔也不至于貶低說自己不配,但總覺得很尷尬,就好似自己自作多情。如果真是自作多情,那這種懷疑就好似暗暗盼著衛(wèi)玄喜歡自己以此作為自己受歡迎戰(zhàn)績一樣。 所以謝冰柔下意識回避自己這種懷疑。 而且衛(wèi)玄待自己寬容也可以是出于一種欣賞之情,把玉佩賞賜給自己說允自己一件事,也可以是有意籠絡。 若非要將這些事扣成喜歡,別人會想是不是自己身為女娘太沒見過市面,做事被傷勢就以為他對自己有意思。 那種羞恥感也讓謝冰柔不好細想。 但到了深夜,謝冰柔內里懷疑還是浮起在自己心頭。 她閉上眼深深呼吸幾口氣,她假設是真的,做人假設一下也沒什么要緊,反正沒人知曉。 如若小衛(wèi)侯真對自己存了幾分心思,不錯,她也許也會有一絲虛榮的竊喜,畢竟衛(wèi)玄確實很優(yōu)秀。但捫心自問,她最多還是苦惱。 自己是并不想接受的。 若真要尋個男子相伴終身,她也喜愛純粹一些的人物,但對方也不能太軟弱。 這個人選,謝冰柔心里也有一個。 因為假設衛(wèi)玄真喜歡自己,謝冰柔雙頰生出了灼熱的暈紅,仿佛這么設想一下也是有些不知羞恥。 不過她也重新躺下,并且拉起自己被子,將自己蓋好。 她的心若像一口井,如今這顆心靜下來 ,便能看到井水里浮起的那個人。 那個人是章爵。 至于衛(wèi)侯,謝冰柔隱隱覺得兩人關系有些危險,便決意遠著對方一些。 既然察覺到這份微妙,謝冰柔便想著不動聲色保持距離,好化消這份曖昧。哪怕自己猜錯了,也沒什么要緊。只要藏在心里,也不至于人前丟臉。 只不過謝冰柔困意再涌,將要睡著時,腦內忽而模糊的浮起一個念頭。 以衛(wèi)玄那等為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性子,倘若真是有意,會輕易罷休嗎? 然而謝冰柔還是很快便睡著了,可能她雖有所懷疑,卻始終無法想象衛(wèi)玄那樣的人對自己不肯放手的熱切模樣。 哪怕面對那些復雜狗血身世,衛(wèi)玄不也是平靜得像是一泓雪水? 次日清晨,青州城內已經傳來京城那位喬娘子住入別院的消息。 祁寧人在轎內,也忍不住想到喬晚雪那清麗可人的模樣。 未見之前,祁寧有些別的想法,可一旦見到了喬晚雪的真人,祁寧倒是生出了幾分滿意。 女娘溫婉柔順,看得出來也是真心對自己有好感,讓祁寧覺得這樁婚事也沒那么差。 朝廷雖遍布耳目,機心頗重,但祁寧覺得跟喬晚雪沒什么關系。 那幾個隨行女官宮婢并不安分,侍從衛(wèi)隊里也有安插耳目,唯獨這次正主喬晚雪是個干凈的。 只要喬晚雪擰的清輕重,他不介意對她多幾分愛惜。 這女娘,就應該像喬晚雪那般溫溫柔柔,方才顯得可人惹人愛。 至于他從前定下婚約的紀嫵,他其實并不如何的愛她。 紀嫵家中富貴,商戶又不知禮數,故而將她慣壞了,性子十分任性,并不知曉什么貞順之道。 他當初與紀嫵定下親事,也不過是因為紀嫵貌美,還有個什么青州第一美人的名頭。那時紀嫵雖驕縱任性,但許多人慕紀嫵容貌家世,也對之十分追捧。 有人爭便是最好,既然紀嫵容貌在青州最為出挑,祁寧便起意娶她為妻。 而且他雖是世子,聯(lián)姻其實不是很順,阿父是有一些考量的,朝廷也多有忌憚。為了守拙藏鋒,紀嫵這個商戶之女也不錯了。 別人便傳他不愛世家女,卻心慕紀嫵,將他說得十分癡情。 一開始他也對紀嫵有幾分溫柔之意。 哪個男子不圖顏色,紀嫵又是個絕色。哪怕紀嫵有些任性,祁寧也是縱著,想著好好教導,對她頗多容忍。 哪知紀嫵頗為任性,不知好歹,且多次挑釁,將他容忍和縱然視為軟弱,更將他尊嚴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