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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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冰柔將卷宗扔至薛環(huán)跟前:“所以祁寧不但殺了他,還殺人泄憤,將人四肢砍下來,扔于鬧市之中。想來是恨極了祁襄這個二公子,所以手腕如此兇狠?!?/br> 薛環(huán)口干舌燥,說了聲是! 哪怕他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死士,也覺世子未免太狠了些。 他輕輕說道:“也不知誰教二公子的,居然說什么世子擅離封地,若讓朝廷知曉,那便是謀逆之罪。若世子執(zhí)意將他帶走,他便將這件事情抖出來。” “還說什么紀(jì)嫵本來是喜歡他的,忽而又哭哭啼啼,說什么自己對不住阿嫵,說自己早該帶她私奔。二公子那樣聒噪,卻沒看見世子臉色越來越差?!?/br> 然后祁寧就一劍刺出,將祁襄刺了個對穿。 第097章 097 薛環(huán):“其實(shí)他本沒想殺了二公子——” 謝冰柔冷冷笑了一聲:“他帶著那些個死士, 祁襄只有一人,誰也攔不住。若將他捆住帶走,也是很容易。他殺了人,也許一開始就沒想要祁襄活?!?/br> 薛環(huán)答不上來, 其實(shí)以祁寧的為人, 好似真有可能是如此。 紀(jì)嫵不肯垂青于他, 又去喜愛一個窩囊廢,祁寧性子高傲, 又怎么能容忍?那時祁寧身為世子,為什么要親離封地?那是大罪, 為何不囑咐他們這死士入川帶回公子? 哪怕是薛環(huán), 也從未這般細(xì)想, 如今卻打了個寒顫。 難道那年祁寧已經(jīng)是心存殺意,所以才甘冒大不韙,離開封地? 薛環(huán)喃喃說道:“也許, 也許正是如此。我們親眼見著主子殺了二公子,卻猶自憤恨難平。” 那時他們見主子動了手,出了意外,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薛環(huán)也以為是情切所致,只不過祁襄眼看救不活, 做下屬的也沒必要張口觸這個霉頭。 他瞧著祁寧手在發(fā)抖, 還以為主上后怕,以為祁寧怒極了便后悔。可是祁寧下一刻手一揮, 卻斬?cái)嗥钕宓氖直邸?/br> 那時二公子還沒咽氣呢! 祁寧滿面慍色:“整日里無學(xué)無術(shù)也罷了, 還勾引女娘, 還跑來川中之地,可是想向朝廷告發(fā), 毀去淄川基業(yè)?廢物也罷了,卻全不知何謂責(zé)任,何謂承擔(dān)!” 祁寧甚至滿面暈紅,可見氣得不輕。 他將祁襄大卸八塊,然后裝在布袋里棄市。 如此肢體不全,慘死異鄉(xiāng),方才能消除祁寧心頭之恨! 薛環(huán)緩緩敘來,謝冰柔則說道:“難怪你那般懼他,聽說我有意放你離開,你便這般害怕?!?/br> 薛環(huán)也反駁不了,也許確如謝冰柔所說那般,他是暗暗里早有所覺。比起祁寧這個喜怒無常的主人,似連麒府的酷刑也算不得十分可怖。 然后才到了最為關(guān)鍵之處,那便是當(dāng)初秦氏兄妹之死的真相。 越是在意,謝冰柔反而愈做出一副不要緊模樣。她似漫不經(jīng)心說道:“當(dāng)年川中之地,有個年輕武將發(fā)現(xiàn)了祁寧行蹤,于是祁寧便殺人滅口,是或不是?” 薛環(huán)已經(jīng)說到這里了,自然也不介意繼續(xù)說下去:“是,那武將姓秦,倒也算得上有勇有謀。他尋到二公子留宿之處,查見蛛絲馬跡,甚至留意到世子身上?!?/br> “本來殺他滅口也罷了,可他竟傷了世子手臂,惹得世子不悅,查出他家里有個meimei,也一并滅口了?!?/br> 薛環(huán)甚至不覺得這是什么極有價(jià)值的情報(bào),也隨口說得十分簡略。他心里還盤算,看來朝廷果真盯了淄川王好些年了,這些小事也知曉。 謝冰柔看著柔美嬌怯,卻顯城府極深,這謝娘子是皇后娘娘的人,也不知知曉多少內(nèi)情。 可謝冰柔卻聽得耳朵嗡嗡響動,一瞬間心尖也浮起了沖天酸意。 她想到婉娘溫婉可人的模樣,一個人的性命就這般輕飄飄湮沒,消失得無影無蹤。于祁寧這個小武王而言,大約也是無足輕重的事情。 謝冰柔驀然狠狠咬了一下淡色的唇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這時祁寧卻正在對另一個年輕的女娘柔言軟語:“其實(shí)你是怕謝娘子怪罪,怕她不允,心里十分敬畏她。你怕此刻允了我,過一會兒謝娘子回來,她不同意,你便使她下不了臺。你這般溫柔體恤,性子果真是極好的。” 祁寧那雙手是沾染了鮮血的手,如今卻輕輕握住了喬晚雪的柔荑。而他那些話,確實(shí)也是說到了喬晚雪的心坎里。 她怕謝冰柔不允,而自己先允了,便讓謝冰柔十分尷尬。 而祁寧言語里卻忽而有些促狹:“不如趁她沒回來,你先和我走,那么不必商量了,她生氣也沒辦法。” 喬晚雪也忍不住輕輕啊了一聲。 她烏黑的眼睫毛輕輕的顫抖,看著祁寧那雙手。她眼尖,忽而留意到祁寧手背之上有一道舊傷。那舊傷本來藏在袖子里,祁寧伸出手來時,便露出了這么一點(diǎn)。 喬晚雪忍不住想,王爺怎么會受傷? 她不知曉祁寧這道傷痕來由,心尖兒卻忽而升起一種柔情,只覺得祁寧這么些年日夜cao勞,很是辛苦。 那么喬晚雪心尖兒就生出了幾分憐愛。 一個女人開始憐愛一個男子時候,她就會有一種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