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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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早上對你不禮貌,我就、就是……我以為你和我是競爭關(guān)系,有點不爽。我錯了,是我小人之心,薛哥是個磊落的好人,別和我一般見識。” 啥?啥競爭?他和傅星行有什么好搶的,傅星行雖然是愛豆但偏戲路,他們都不是一個賽道。 經(jīng)紀人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咳咳,薛老師不上網(wǎng)吧?就是……之前星行的粉絲,在機場把你誤認成他,還不只一個,連站姐?弄混了,拍了你的照片放進超話,被工作室看見才確定拍錯人了。” “你倆身材確實有點像,穿搭風格也相近,帶著口罩的時候,粉絲都沒認出來?!?/br> “星行因此對你有點誤會,你知道,圈子里,故意模仿、艷壓碰瓷什么的這些事很常見。當然,我們現(xiàn)在知道是誤會。您看,茫茫人海,能被認錯,也是一種緣分不是……” 他們已經(jīng)知道節(jié)目組這邊是薛南途背后的安心集團投資的,人家真要有惡意,又怎么坦坦蕩蕩地請他來?而且通告費也是合作過的節(jié)目里最大方的。 剛才傅星行中暑,也是薛南途提出修改節(jié)目進程——就為了他一個人,不惜全組改道,這個哥多實在,多義氣啊。 這樣的人,娛樂圈少見了。 經(jīng)紀人本就勸傅星行摒除偏見,傅星行經(jīng)過這一遭,自己也想明白了,覺得很慚愧。 “薛哥,以前是我糊涂,以后不會了?!毕肫鹧δ贤拘禄?,他又道,“我回去就發(fā)微博,祝薛哥和我嫂子新婚快樂,百年好合,再補一個大紅包?!?/br> 也不知道聽到了什么關(guān)鍵詞,原本皺眉的薛南途眉宇瞬間放平,仿佛一下子就放下了芥蒂。 “害,都是兄弟,客氣什么?” 第16章 沙漠駱駝 一個小時后,眾人繞道林場。 因為拍攝暫停了,節(jié)目組得以在林場的磚瓦房休息,駱駝也都在一邊休息。薛南途便借機到處閑逛。 大漠林場肯定和山地的不一樣,雖說有心里準備,可真正看到像一張網(wǎng)一樣牢牢地固住沙土的防護林苗田時,眾人還是難掩心底的震撼。 六沙.林場位于沙漠的邊緣地帶,緊挨著農(nóng)田和農(nóng)莊,是當?shù)氐霓r(nóng)民自發(fā)組織建造的。因為如果不去做,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耕地和農(nóng)舍被沙塵暴吞噬。 “一夜北風沙騎墻,早上起來驢上房”,曾經(jīng)就是這里的真實寫照。 已經(jīng)難以考據(jù)第一批治沙人的姓名,只知道他們都是祖祖輩輩居住在這里的人民,面對沙塵暴的侵襲,他們世世代代的抗爭,為的是土地和孩子,是后代的希望。 一件事,一代人去做,做不成,就兩代人去做,三代人去做……愚公移山,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一把草,一棵樹,埋在沙土中,用汗水澆灌,無數(shù)春去秋來,無數(shù)個寒來暑往,最后成就了這一片片的梭梭、花棒、沙棗、檸條……如今,這附近的生態(tài)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改善,綠意逐漸蔓延進沙漠。 以至于駱駝都不認識這里了。 薛南途低頭小聲道:“苗哥,十年前,令堂受傷的時候,防護林還沒有延伸到這里,所以這還是一片沙漠?!?/br> 十年,是多少人的十年,化作綠意,溫柔了大漠的一隅。 駱駝幾次經(jīng)過這里,卻沒能認出自己曾經(jīng)的“家”。 林場來了人,告知他們,傅星行已經(jīng)平安到達,并被送到縣醫(yī)院吊水了。他是多方面的雜癥綜合起來擊垮了身體:忽冷忽熱導致的感冒,缺乏休息免疫力下降,節(jié)食導致身體虛弱,加上驟然換了環(huán)境精神緊張,被駱駝噴了急火攻心……反正,趁早送醫(yī)是對的,現(xiàn)在沒事,拖下去轉(zhuǎn)成別的什么病就不一定了。 負責接待他們的是一位熱心的大叔,姓林,三代都在這里植樹固沙,得知他們來宣傳,林大叔很高興,說了很多關(guān)于林場的事。 等到聊熟了,薛南途才問道:“叔,跟你打聽個人,這里有叫朵朵的人嗎?” 說實話,這聽著像個女孩的名字,苗哥也沒說清楚。 大叔想了想,搖頭:“沒有?!?/br> 沒有?難道是聽錯了? 苗苗說,當初救它mama的人叫朵朵,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如今十年過去了,對方應(yīng)該和他差不多的年紀。 年輕人不一定想留在這里,說不定已經(jīng)外出闖蕩了。 “叔,你再想想,真沒有嗎?大概和我歲數(shù)差不多,或者,不叫朵朵,發(fā)音相近的,有這樣的人嗎?” 林大叔還是直搖頭。 恐怕要讓苗哥失望了啊,薛南途嘆氣。 他抱著最后一絲希望,連說帶比劃:“那十幾年前,咱們這有沒有什么和駱駝相關(guān)的事發(fā)生?比如某某救了受傷的駱駝?對,駱駝,一大一小,母子兩個。” 林大叔卻是靈光一閃,恍然大悟道:“啊,你說的是垛子吧?” “垛子?”那是啥? 林大叔說,十年前,也或是十多年前,是有一件事和他說的很相似。 某次風暴之后,林場的人在沙漠巡邏,遇見了一大一小兩只駱駝,母駱駝受傷了,小駱駝在附近遇到了林場的人,就咬著人的袖子,把人帶到母駱駝身邊。 “后來呢?”薛南途問。 苗哥惜字如金,只說它和mama被人救了,沒說這么多的細節(jié)。 “后來啊,那母駱駝傷很重,我們用車運回了林場,救了五六天,想盡了辦法,最后還是死了?!?/br> 上官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