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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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晟廷回過神,剛要開口,另一邊的車窗搖了下來,呲牙咧嘴不好好用臉的男人探出頭來,惡狠狠地道:“姓顧的,好狗不擋道?!?/br> 看著那張對于男人而言嬌嫩過了頭的臉,顧晟廷只覺得不屑又隱隱不甘:“薛南途,你就準備這樣讓安璃護著,拖累著她,永遠躲在他后面做個廢物?你還算個男人嗎?” 薛南途回頭看安璃,安璃連忙搖頭:“怎么會,你可值錢呢,咱家股票最近又漲了。” 她辛辛苦苦二十幾年,如今家大業(yè)大,養(yǎng)個花瓶能花多少錢?何況“薛公主”背靠薛氏,“嫁妝”豐厚,帶來的利益是巨大的,算起來她其實是賺了。 薛南途滿意地點點頭,轉過頭來,對顧晟廷道:“是啊,我就喜歡璃璃養(yǎng)我,怎么,你羨慕???羨慕也沒用嘍?!?/br> “你,恬不知恥!”顧晟廷覺得男人的臉都讓薛南途丟盡了。 薛南途笑了:“顧總這就開始罵街了?恬不知恥不是這么用的,惦記別人老婆才叫恬不知恥?!?/br> 顧晟廷臉色一黑:“薛南途,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我來參加節(jié)目,你非要塞個女人來接近我;安璃來沙漠,你也巴巴地追來,顧晟廷,都是男人,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藏得特別好,特別深,那點蠅營狗茍誰也看不出來???” 這么多年了,他若坦然承認,公平競爭,薛南途還高看他一眼。一個男人,連自己心里想什么都看不明白,只會用輿論啊長輩啊這些手段去逼迫一個女人,還高高在上地等著別人來巴結他,什么玩意兒。 多虧他家安璃眼光犀利! “我勸你,趁早死了心?!毖δ贤玖R爽了,瀟灑地和司機揮了揮手,“宋尚書,走著!” 小宋:“好咧!” 越野車一個轉彎,車尾揚起細沙,在沙漠中揚長而去。 宋助后知后覺,咦?姑爺剛剛叫他什么? …… 安璃和薛南途先是去醫(yī)院看了宋靈琳。宋靈琳再三表示眼睛沒事,已經恢復正常,但安璃還是以節(jié)目組的名義付了一筆“壓驚費”。因為明天必須得回到鹿城,安璃腳都沒歇,拉著薛南途直奔機場,后半夜就直接睡在了飛機上。凌晨四點點,二人終于回到了久違的綠野別墅。 小別加新婚,理應最是濃情。 可惜血條不支持。 這么連軸轉,薛南途精神亢奮,身體卻不夠亢奮,抱著早就睜不開眼的安璃上樓,倒頭就睡。 上午十點的時候,陽光照在臉上暖融融的。安璃覺得身上有些熱,才發(fā)現薛南途居然還維持著睡著前的姿勢,死死地鎖著她腰和肩膀,一直沒撒手。 安璃推了一把,沒動。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上前探了探某人的鼻息,然后松了口氣。 還好,活著。 第二次再推人的時候,安總就沒留手,一腳將花瓶踹翻,洗澡去了。 她昨天從蘭市改簽到西北,吃了一嘴沙子,又連夜飛回鹿城,這一路根本沒歇腳。好不容易回到城市,她才深刻地感受到用水自由是多么可貴,在心里狠狠地贊美了一遍祖國水利。 沖完澡后,安璃想起薛南途那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變得光滑嬌嫩的皮膚,咬咬牙,又回去泡了個花瓣浴…… 這一泡,香氛氤氳,就又昏昏欲睡起來。 迷蒙中有人將她用柔軟的浴巾抱起來,放到床上,感覺灼熱的體溫貼著自己,呼吸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貼上她……安璃敏銳地睜眼,一把將湊過來的俊臉撥開:“薛南途,偷襲可不好?!?/br> 薛南途被捂著嘴,眼巴巴地申訴。 這怎么能叫偷襲呢?這怎么能用“偷襲”呢? 他是光明正大、磊落坦誠地進了浴室,又親自、耐心、細致地伺候老婆出浴,他做得這么周到,收取一點點福利,怎么了?這很合理啊! 安璃看著他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在某人臉上捏了捏,咦?手感怎么跟之前不一樣了?好像回到城市后,那種愛不釋手的嬌嫩感就沒有了。也不是不好,就是變得很普通,而且因為有了對比,她還覺得糙了些…… “老公,你是不是沒洗臉?皮膚都變差了,哎呀胡茬都要冒出來了,扎手?!?/br> 薛南途溫香滿懷,整個心猿意馬,聽到這話頓時被澆了一頭冷水:“嫌棄我了?這會兒嫌棄我糙了,結了婚就不是你心里的小仙男了是不是?所以新婚就丟下你男人出差去是不是?” 安璃被他逗笑:“干嘛,你都出去錄節(jié)目了,還怪我冷落你???” 本來就是各自忙工作,都是正事。 薛南途嘆了口氣,幽幽地道:“網友說得對啊?!?/br> “什么?” “以色侍人,色衰而愛弛?!?/br> 看看啊,才結婚一周,他沒衰,愛就弛了。 想起系統(tǒng)說的,安璃對他,才是剛剛把他當“男人”的程度,薛南途垂眸,一臉失落。 下一秒下巴又挨了一下。 “別瞎看?!卑擦б煌?,卷起被子遮住春光,準備起身。 裝什么可憐?眼神亂瞟以為她看不出來? 上官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