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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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晟一字一頓念著:“北淵國的七星弩?!?/br> “連北淵國的她都……”王澤邦咬牙,瞳孔地震。 南陳國、宏勝國、北淵國……她到底是誰,她為什么懂得這么多國的秘密兵器?! 當香燃到四分之三時,鄭曲尺已經在拼第六件,而當香燃燼,整整齊齊七件完整的七國兵器就擺在地面上。 這七件兵器,最大的是一張機巧輪椅,最小的則是四五寸大小的機關匣。 七國的七樣秘造兵器,她僅憑一個人,一柱就組合完成了。 即使是宇文晟,此時都用一種深沉難解的眼神看著她。 而一完成,鄭曲尺就累得攤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要做到這一步,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哪怕她力大無窮,在精神高度集中完成這精妙又復雜的工藝重現,也是累得雙臂酸痛,指尖發(fā)顫。 “你是怎么辦到的?”宇文晟一步一步地走到她的面前,撩起袍擺便蹲在她面前,然后在所有人呼吸一緊的注視下,拉起了她那一雙手。 “這雙手……當真可以創(chuàng)造奇跡嗎?” 他手上戴著冰涼軟滑的天蠶絲,細膩的觸感沿著她的指腹、骨節(jié)與嫩rou,他的動作就像是在撫摸一件罕見的藝術品,可給鄭曲尺的感受卻是像被一條陰冷的毒蛇親呢纏繞。 鄭曲尺不敢動:“……”總覺得再不挽救一下,下一秒他就會拿刀將她的手給砍下來珍藏。 “不是手。” “嗯?” 他抬起頭,靜候下文。 這時,因為近距離的緣故,讓鄭曲尺莫名從他身上感到一種熟悉感,這種感覺轉瞬即逝,隨即是對方幾近摧毀式的壓迫感迎面而來。 她覺得自己快喘不過來氣了。 “這雙手只有留在我的身上,它才能發(fā)揮出它應有的實力?!?/br> 宇文晟神色懶懶地聽著,指尖留戀幾分在其軟rou上摩挲,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呵呵…… 第8章 來接頭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們都在等,等宇文晟最后的審判結果。 一場殺戮或……轉機。 宇文晟對上她的眼睛,或許是因為忐忑不安,閃爍著一抹被掬碎的水光。 這樣一張丑臉,唯有這一雙眼睛長得還算出彩。 下垂眼因為弧度向下,帶來一種天然的無辜感,再加上眼睛比較圓……像一只小黑狗。 鄭曲尺并不知道,她在宇文晟眼中的形象,已經從一只藏頭露尾的小黑鼠,她變成了純純的小黑狗。 “聽起來倒是有幾分道理。” 你的命,再一次保住了。 他支膝起身,掃了一眼那些工匠:“她一個人將七件木器全部復原,而你們這一次托她的福,我可以不再計較,不過如果我的營寨不能如期完工……” 他頓了一下,掃過鄭曲尺,眼波回轉,字齒留韻,寒骨森森。 “那就跟我繼續(xù)再玩一場更有趣的吧?!?/br> —— 宇文晟并沒有繼續(xù)留在營寨,而是帶著騎兵團朝??h的方向去了。 當密集的馬蹄聲逐漸遠處,從死亡的恐懼,再到劫后重生,所有人都攤坐在上,久久沒回過神來。 這其中也包括鄭曲尺。 第一次直面殺人場面,對于她的沖擊可想而知,剛才為了活命還能強撐著,現在這口氣一泄,那腿都是軟的。 過了很久,她背后的汗水早涼透了,她才起身。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她。 那眼神都是空的,就好像是下意識看過來。 “我去搬木頭?!?/br> 她隨便找了個借口,事實上,她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來到了河邊,她慢慢蹲了下來,然后將頭埋進膝蓋里。 這個時代真的讓她感覺到什么叫殘酷,什么叫生死不由人。 “鄭曲尺,不過就是死幾個人,你就被嚇成這樣子,可剛才你面對那個活閻羅時可鎮(zhèn)定得很啊?!币坏缿蛑o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鄭曲尺猛地抬起來,朝后望去。 這個世界怎么會有人知道她的真名?! 可當她看到這人是癩痢頭時,她更驚訝了。 現在的他雖然還是一副討人樣的模樣,但卻沒了之前jian壞的神情,反而正經了很多,然而這一轉變,卻沒能讓鄭曲尺放下心來,反而有種大事不好的感覺。 人無常態(tài)必有鬼,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的癩痢頭,讓她瞬間危機上頭,掉頭就跑。 癩痢頭也是傻眼了。 他趕緊追上去,一把拉住她。 “你去哪?” “放開。”鄭曲尺喝聲。 癩痢頭懵了一下,然后松開了她,他壓低聲音:“鄭曲尺,你不是不愿意接受墨家的獵殺令嗎?” 墨家? 這個世界也有墨家? 隨即她反應過來那個“獵殺令”是個什么玩意兒時,表情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慢吞吞:“我確實是不愿意……” “那你為啥子還留在桑家當木匠?” 鄭曲尺好像她好像發(fā)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這個癩痢頭跟“青哥兒”說不準都是墨家的人,并且還肩負著什么殺人任務,不過“青哥兒”好像不愿意…… 她為什么不愿意?